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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著這個格格不入的出現在這裡的女孩,看著她一身落魄,都不禁撅起了眉頭。漸漸響起的議論聲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這個落魄的,背挺得筆直的少女。終於,當她就這樣站在大門前一動一動,連舞蹈的人們都停了下來,廳中的音樂隨之也停了。
她像個侵入者,破壞了這裡的美好和諧。這無疑,觸怒了她的父親,果然她的父親不悅的轉過身,直直的怒視她。人們也開始再不遮掩的議論,‘怎麼讓個下人進來?’‘這是哪裡的窮光蛋?’她仰起臉,握住自己顫抖的手,目光望向譏諷譏笑的的旁觀著自己的親哥哥,還有一臉怒容的父親。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可這個家,早就沒有她,早就沒有白顏。從母親過世後,不論世人如何欺她辱她,他們,從沒有幫過她。她抬首望著拉著王子的公主,她那高貴美麗的繼姐,還有她雍容華貴的繼母,這個白家,想著想著,她諷刺的笑了,那麼的無力。
然後,她又緩緩的轉過臉,這一次,卻是堅定的,只朝著舞池的中央走去,她對上那冰冷漠然的男子,好看的勾起唇角,她說,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聲音:“在俊哥哥,我是顏顏。”
然後,她聽見父親粗暴的打斷她,甚至伸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他說:“夠了!”
她踉蹌的後退幾步,但還好沒有摔倒,就這樣緩緩的抬起頭,歪著頭打量面前的人。
她的親哥哥嗤笑的開口:“顏顏?你沒有聽父親說?白筱才是她的女兒嗎?你算什麼?白顏,有你的地方就烏煙瘴氣,白家最不願見的就是你,滾回你的後屋去!”然後他轉身,拉起白筱的手,眼裡只有喜愛和心疼,他說:“筱筱,舞被打斷了讓在俊一會再和你跳。不怕?”挑釁的看了白顏一眼,翹了翹下巴,才大聲道:“趁著現在,我宣佈一個好訊息,一個月之後,是我妹妹白筱與韓在俊的訂婚宴,歡迎大家赴宴。”然後,他冰涼的眼神掃過來,他說:“白顏你要我趕你嗎?”那眼神,像刺一樣,彷彿她到底有多骯髒客棄。她不小心看見在俊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她害怕的縮了一步。彷彿連自己都開始厭棄自己。
她搖搖頭,淺淺的笑了,這一笑卻是媚到極致,便是日月光華也不如她的微笑嫵媚動人。她說:“知道了,哥哥。”
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這個女孩,陳舊的牛仔衣,發灰的布鞋,簡單的馬尾,老舊的小包。她像個棄兒,孤單的走出這個華麗而看似溫暖的世界,只是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揹包,那麼緊,那麼緊,像是至死方休也不願放棄的執著與依戀。而她走過那華麗的大門,一滴血,緩緩的滴下,無聲無息。
她也知道,這世上,再沒有誰,心疼她,像個傻子一樣,掐傷了自己,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ok!收工!”
聽到導演的指令,我呼了口氣,甩甩手,才放下揹包,交給一旁的服裝師,才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喝著熱茶,捂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第十九章
換回自己的衣服,我坐在椅子上,一直等到町越哥下戲。萬青有事,把我的保姆車借走了,我只好等著蹭町越哥的車。終於過了一個小時,我跟著上了房町越的車,同行的還有舒爽,我們三個人都累的夠嗆,倒在椅子上都暖綿綿一句話也不想說。還是最後到了酒店,舒爽才突然先開口,拉著我不提醒我:“看你也知道是沒戴過隱形的,顧寶貝你睡覺前一定要記得把美瞳摘下來,要是你忘記摘,指不定哪天你漂亮的眼睛就要瞎了。”我聽著渾身抖了抖,然後又聽她問:“你摘不摘的下來?”
我左右嚇的不輕,不要命的點頭“摘得下來,摘得下來……”
舒爽很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手一伸問:“你手機呢?”
我哪裡敢馬虎,她那態勢演土匪都夠了。趕忙乖乖的掏出手機來,她果然一把接過,那動作和搶一樣,很迅速的輸了一個號碼,我看她聽見自己包裡鈴聲響的時候笑的眉目飛揚,才很正經的對我說:“實在不行,找我。”才把手機塞回給我,很大氣的拍了拍我的肩。
我恍惚的點頭,被她整的一愣一愣的,覺得這長得像漂亮男孩的女孩怎麼這麼男子氣概呢?啊……
然後我看她很高興的揚起白牙笑了,那笑也豪氣的很,她伸手戳了戳我的頭頂說:“顧寶貝,你不知道,我最喜歡吃河豚的了……”
……
我們才進酒店大廳,就遇上《天堂的白羽》劇組一群工作人員聚在一起,他們導演在和傅君顏討論著什麼,他偶爾點點頭,卻沒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