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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顏,你是為我趕回來的哦?安安那個小屁孩,想幫你收拾行李,結果把你的飛機票根抖出來了,你是不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你這回真的是青眼影沉沉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還在想,要是你突然不理我,我真的會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做的那麼好,什麼都比我先想到,先做好。我也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我十多年辛辛苦苦學會的東西,結果你好像什麼都會,你不知道我有多糾結。那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呆寶貝好不好?只做你一個人的呆河豚,誰也不看,你說這樣好不好?”我小心翼翼的撫上他的眉眼,那淡淡的青影,讓我難過。
“傅君顏,我想我永遠不會告訴你,我感謝上蒼的,還有,讓我醒來,可以遇見你,遇見這麼好的你……”
第一次,我小心翼翼的,偷偷親吻他的額頭。
第十八章
拍攝牛奶廣告只用了我一天的時間,過程很順利。只是拍完之後我很是糾結,老是想傅君顏看到以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因為廣告裡唯一的那句獨白,真的是太敏感了,哎……
傅君顏接拍的那部電影《暗影》開始大規模的宣傳,各大影院都貼滿了預熱海報。偶爾等紅燈,就能看見某棟大樓的廣告銀幕反覆播著片花,當然還不乏巨幅海報。只是傅君顏還是老神在在,對於海報只有他的一張側影一點也不在意。一直以來,也沒有出席過一次電影的宣傳。相比那些為了一個鏡頭,強迫頭的那些人,不知道淡定多少倍。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你這部電影也一次宣傳都不去嗎?”
他搖搖頭,平淡的答:“我只是個配角。”那話說得自然純粹,不帶任何色彩,又恍然有一種視萬物為浮雲的高雅端莊。我突然就覺得我是俗人,還是很俗的那種。起碼我就不會淡定成他那樣……起碼我會希望大家談論我,希望海報裡我的臉可以明顯一點。可是,他是真的沒有。
我對他這部戲,滿是熱情。預告片裡也只有傅君顏兩秒的鏡頭,一個背影,堅硬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橋洞下,拉下長長的影,訴不盡的哀愁淡漠。
或許是憑著前世記憶,我一眼就發現了他,忙按下暫停,抱著電腦屁顛屁顛跑到他面前,討賞一般的歪著頭問:“傅君顏這是你是不是?”
他掃了螢幕一眼,誇獎的揉了揉我的發。那個時候,我很滿足……
爹地從拍賣會回來,考察顧小安的琴技之後,很是滿意。然後嫌棄的告訴我:“如果你和安安同時學琴,你騎著掃帚也趕不上安安。”我瞬間就憋屈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告訴他,因為安安還有傅君顏這個耐心的老師,傅君顏陪安安練琴的時候,完全沒有隻豎著耳朵聽琴自己卻幹別的事情。他甚至幾個小時下來就盯著安安的站姿和把位,嚴謹而又專業。還有我這個稱職的姐姐,也一遍一遍陪安安背譜……當然這些是不能說的,我還是很臭屁的說,誰叫爹地你教的好哇……惹的他老人家很是快樂。
安安的小提琴拉的好,爹地對小啟也慈眉善目許多,打包把兩個小傢伙,一人一狗,帶去了維也納,說是感受音樂的靈魂。我有些憂鬱的看著小啟,真擔心它回來一開口就唱出歌來……
安安不在,傅君顏做了一件事情,他在某一天請人把牆打了,兩家通成了一家。
當我回家的時候對著莫名走失的牆很是驚詫,顫著指頭問那個在廚房做飯的男人:“傅君顏,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吧?”
他很從容的說:“打牆灰塵太大,孩子吸了灰對身體不好,正好安安去了維也納,就索請人來施工了。”然後他拉著我的手,指了指他在客廳新換的長毛毯,問我喜不喜歡。
我答了句:“是哦。”又看那長毛毯顏色真是好看,坐在上面左摸摸又摸摸。暈暈乎乎的就啥都忘了。
《黑色灰姑娘》開始開拍,這部戲的形勢是邊拍邊播,所以劇本並沒有完成,編劇也隨時要看觀眾的反應,對後續故事做出一些改動,但大綱是不會變動的。同時,《黑色灰姑娘》也是CBS電視臺黃金時段的立捧新戲。
另一邊傅君顏也進了組,他那部片的名字叫《天國的白羽》,同樣的邊拍邊播,是MBS電視臺黃金時段的力捧新戲。CBS和MBS一向是競爭關係,我們的戲又是同一時段播出,所以,簡單的來說,我和傅君顏的戲,竟然打擂臺了……
我進組比較晚,到了才知道,這兩部片的片場竟然就只隔了一條街,大家共用停車場。而且竟然也是住在影視城的同一家酒店,他們組包下了二層,我們組包下了三層。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