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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們家老太爺知道了,又要發頓脾氣!”安陽打趣道。
果見鄒將君的手臂上綁著膠布。
恰好路過?他救了她?
這無賴當然不會告訴大家實情。
魏一瞪了站在人群嘴外面的鄒將君一眼,忿怒難平。想到他也受了傷,沒多說什麼。
“丫頭,到底怎麼回事?”蘇釋問。
“……我一個人去蒸桑拿,忘了時間,不小心暈了過去。你們別擔心,我躺一會就好了。”魏一搶擠出抹笑。
蘇釋望著魏一,帶著疑惑跟審視,眼神深邃黑暗得似要將人陷入,一言不發,拳頭緊握。
魏一和鄒將君身上的香味是同一種,他當然猜到發生了什麼,卻不願意深想。而且魏一不肯說,他沒有證據只能憑空推測。
魏謫仙半靠在鄒將君身旁,漫不經心的看著床上的妹妹,一言不發。
魏一發著高燒,渾身乏力,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再次醒來知道喊餓了。蘇釋很高興,端來一碗清粥親自喂她。噓寒問暖,一勺粥吹了又吹才遞到她嘴裡,生怕燙著她。
眾男又是一陣打趣。蘇釋置之不理。
吃了大半碗再吃不下,蘇釋還要守在床邊,被鄒將君喊住。
鄒將君面無表情的說:“蘇表哥,來鬥地主。”心想蘇釋要是再在那白痴身邊多呆一秒,他都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當場發飆。
眾男只道是鄒將君給蘇釋下了戰帖,一個個精神奕奕看好戲的模樣,推波助瀾:“是啊,來玩牌吧!你小女朋友不會丟的!”
蘇釋望著魏一徵求意見,魏一甜甜的一笑:“我好多了!腿都躺麻木了,早想起來活動。我起來看你玩!”
蘇釋見她精神還不錯,用偉岸的身軀擋著,讓她穿上厚外套。
鬥地主比打麻將更費腦子,要記牌,要算牌,要推敲對手心理,打法,喜愛的出牌次序,還要懂得和搭檔配合。
顯然他們都是高手,而蘇釋和鄒將君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們一邊打科插諢的聊天打趣,一邊漫不經心的出牌,卻可以精準的推算出另外兩方手上的牌,然後用準確無誤的方式實施*。魏一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技巧,和過於常人的記憶力,驚為天人。蘇釋一邊出牌,一邊毫無顧忌的跟魏一分析為什麼這樣出,魏一聽得雲裡霧裡暈頭轉向,最後昏昏欲睡。
小丫頭大病剛好,身子還很虛,坐了不大一會就直不起腰來,軟綿綿的把她尖尖的小下巴放在蘇釋肩上,小手也環住他的腰,頭頂的發若有似無的頂在蘇釋的耳後,大概有些癢,蘇釋時不時的在她頭上蹭蹭。
鄒將君一邊出牌,一邊瞅著對面兩人那些親暱的小動作,聞著從對面飄來的淡淡迷迭香氣,見那小白痴當自己面,靠在別的男人懷裡,還媚眼如絲,表情慵懶受用得讓他怒火填胸!
“炸!”他將心中的憤怒發洩到紙牌上,將牌奮力丟桌面,發出“啪”的巨響。
緯疑惑不解:“將君,你力氣多了沒處使?對撲克牌出氣!”大家這才發現,只要是從鄒將君手裡丟出的牌,都被捏出深刻的摺痕。
魏一受了驚嚇,瞌睡也醒了,兀自坐好。
對面那流氓的臉這才有了人色。
魏一抬頭,就對上姐姐微皺秀眉,帶著審視與疑問的眼睛。她一怔,忙瞥開視線。
魏謫仙去了洗手間,恰好蘇釋也去,讓魏一替他打著。
魏一知道他們賭注大,不敢掉以輕心,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牌,對該出哪張猶豫不決,捏牌的小手緊張得發抖。
鄒將君是“地主”,魏一和安陽是“鬥地主的人”,鄒將君見那小白痴握著牌調換著擺來擺去,濃眉一皺,不耐煩的說:“別出連或對子,出單牌,一對A拆開出,從大走到小。”
魏一一愣,嘀咕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連牌和一對A。”奇怪的是卻很聽他的話,果真打了張“A”。
“白痴。”鄒將君不屑解釋,只輕罵了聲,表情卻是神清氣爽。
在場的人除了魏一,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因為鄒將君竟是真的在幫那丫頭,他手裡一把連牌,卻沒有對子,他教魏一的打法無疑是自己的死穴。
毫無疑問,這把牌魏一和安陽鬥贏了。
魏一先拔頭籌,高興極了,得意的笑臉放著光彩:“贏啦贏啦!”
鄒將君見佳人一笑,心裡也很舒暢,嘴上卻一如既往的討厭:“你蘇哥哥去那麼久,不擔心?別贏了賭場,輸了情場!”
魏一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