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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與不去全憑自願,絕無強迫。有人願意接上家屬的,只須登記一下住址就行。
真心出力的,願意在那裡幹活的,或者有一技之長,得用之人也可以不用必須三年的時間,只用年把過了考察期就可以重新任命,而且收入絕對不能低——好吧,一大堆的賣國簽約丟擲去,讓鞏凡開始非常懷疑,到底是誰真贏了這場海戰。
把俘獲的船弄了繩子,綁在遊船上,用了比來時慢了一倍多的速度趕回,去接收那艘更大的船。
任老爹捋捋鬍子,道:“賢侄,你似是對這些水賊很是上心,這卻是為何?”
“還是瞞不過你們的法眼。我確實一開始就不想多多的殺傷他們——我真正看上的,卻是這些人能拼也敢打,而現下我們手上最缺的,就是這樣的敢戰,也能戰,甚至多少還有些戰陣經驗計程車兵,從這一點說,他們是很難得的。”
“再說,同是一國人,又不是異族入侵,何必那麼你死我活的?也不忍心啊。”
郭伏威哼了一聲。“你把大活人就一句話丟到海里,那時可沒有見你不忍心。再還有一個,我得提醒你,作慣了盜匪的人,散慢得慣了,最是不受約束,你若是想把他們弄進軍伍,那就打錯了念頭。自古以來,兵寧徵良家子從頭訓起,也不要盜匪,就因得不償失。”
“我知道的。不是因為這,何必來個什麼三年之期呢。這麼長的時間,足夠我們知道那個人能用,那些人不能用。再說,他們家屬也在那裡,也是人質,還怕他們鬧出事?”
鞏凡狡猾的笑笑,“有了家,這些人吃些苦頭也是願意的——一則本就理虧,二來家小健康快樂,他們又怎麼會橫下一條心,再去走那不歸路?就他家裡也不願意的。能吃到安生飯,誰瘋了要把腦袋提手上去幹那沒本錢買賣?”
“你還少說了一樣。”任老爹在嘆息,可是眼裡卻滿意到全是笑意。“這樣一來,這些家屬就是看管他們的,而且他們自己還巴不得——自願的和被強迫的,這幹活情況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啊。眨眼之間,把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大盜變成溫順的工人,誰敢相信?偏偏這卻是眼皮子下面,不能不信的事!好手段啊。”
鞏凡撫撫頭,很不好意思,“瞧老爺子說的……那有那般心機深沉。我不過不想人骨肉分離,彼此擔心到吃不下飯罷了。想這樣,那些頭目就絕不能留,那都是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的,早點讓他們走了彼此安寧。”
“高。”任老爹仍在讚歎,“真高!算無遺策,古時甘羅十二為宰相,你這算計,心計也不差似他了——後生之中,從未見過,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
“莫贊他了!我突然想起來,卻是吃了大虧!”郭伏威突然惱怒起來,
“我也算了算,好傢伙,吃了虧我還不知道——我水軍出人出力來打仗,好處卻一分沒掙。兩條船見不得人,只能拿去裝礦石,俘虜成了苦力,也是這小傢伙得了,我水軍竟是一文沒有——你們到是評評這個理!就搶回來的五千兩,也不過迴歸原主,仍舊是個空!”
任老爹忍著笑,“老弟,就莫搞笑了。這五千兩自是出征戰士們的,那裡會要回來?當初出這錢時,老夫就沒想過要找得回,能找回這個場子,比五千兩,不,五萬兩都值!你還不明白?水軍有了戰績,這就是最大的收穫!”
“嗯。”蘭五也點頭,“這一戰,打出了水軍的威風,也戰出了士氣。以後這片海面,還有誰敢來在你郭將主面前撒野?全都把尾巴夾得緊緊,生怕漏些出來——以後有了信心的商人,出海之時自是要找你郭將主討個平安的——光那銀子就收到你手軟!”
“哈哈哈哈……”郭伏威回頭一想,還真是這麼個理——能護航的水軍,去船上收點稅,那是自古以來也算天經地義,這些船老大才是這片地面真正的肥栳,人家指頭縫裡漏那麼點就可以讓水軍上下換裝了——
這下只是心花怒放,雙手搓個不住,“客氣,客氣了……”
“要話說起來,我等才是真正一無所獲的的人。”任老爹在笑著搖頭,“沒錢收入也就罷了,掏出去的錢也拿不回來——小哥兒,你可願意幫我個忙?”
“老爺子您有事就只管吩咐就是了,那裡要說什麼幫忙之類?”鞏凡想了一下,明知老爹說的這忙不會是小事,怎麼也想不出是什麼。
任老爹又轉向泰迪,“這位黑壯士,你就是小凡的義兄吧?我聽小兒說過,你倆關係之近,已幾是可替生死了,不知是也不是?”
“您叫我泰迪就好。”黑人很鬱悶,為什麼這些人一說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