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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額頭直逃:
“喂,師父,三年不見,一見面,怎麼還是老愛打人,這種行徑太無恥了!你知不知道,好歹如今我也封了王,娶了媳婦,你總該在師孃跟前給我留點面子吧……瞧瞧,師孃在看著呢……真是的,怎麼還當我是毛孩子似的,不是打,就是罵的……”
太讓人內傷了,自己長的這麼人高馬大,怎麼就沒人把他當男人看呢——師父這麼想也就罷了,那個紫珞也這麼損他,委屈吶!
金賢撇撇嘴,憤憤不平著。
“切,頑徒不打不成材!棒棍之下方能出二十四孝徒!說,剛剛賊眉鼠眼的,在動什麼歪腦筋呢?”
紫珞忍著笑,眼前的小鬼,如今長的的確比自己高大。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北方的少年,天生就比南江的男子個兒高。
金賢聞言,摸起自己的臉孔,心想,自己真就這麼藏不住事嗎?怎麼一見面就讓人家瞧出自己在動歪念頭?
他目光一閃,看了看邊上抿嘴淺笑的師母,賊溜溜的目光那麼來回一瞟:這兩人一個站在跟前和他大眼對小眼,一個坐在那裡喝茶,茶几上放著茶具,滿室茶香,看樣子,在他來之前,他們分有在房裡很有耐性的品茶來了!
這實在太違常理。
他站定,眯眼,不解,脫口道:
“不對!在動歪唸的只怕是你自己吧!哼,都到了這裡,師父居然沒有立即去蕭王府見我大皇兄,抱你家娃娃去,卻神神秘秘的窩在這裡?你幹嘛呢?在打什麼壞主意?”
一頓,忍不住雞婆的又跟了一句:
“該不會,君熙根本就不是你和師孃親生的吧!要不然怎身為父母雙親,半年不見自己的兒子,怎就不見你們露了一點心急之色?居然還在這裡慢條斯理的喝茶……這當中有鬼啊!並且還是個大鬼……說,從實招來……”
他們雖然師徒之名,可這名頭,是虛的,金賢並沒有真正跟君墨問拜師,他們之間相處,似師徒,又似兄弟,彼此間親密無間。金賢喜歡纏墨問君,為了名正眼順纏著她問東問西,才在私下戲謔的稱“他”作師父。
“嘖,臭小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居然在那裡胡亂懷疑熙兒的血統!”
紫珞瞪眼,作勢又要打,金賢條件反射的抱頭便竄,高大的身形如此一舉,甚是好笑。
這孩子的功夫本不弱,不過,在她跟前,從不會反抗,只會躲——這讓她想起了在中國的金賢:一樣無條件的由著她“任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