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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檢查,才發現她的身子裡血流不止,額頭起了高熱,人陷入了昏迷,這才不得不讓人去把冷熠叫來治傷。
冷熠說中了實情,可笑嘆的這幾句,令他很不爽。
不能動的另外一個意思是:禁慾。
太讓人不爽了!
話說,他這大半年來,一直在禁慾,對女人沒興趣,倒寧願去練功來紆解那些個想法。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這女人給氣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燭,他不可能娶進門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說不過去。
他對程襄不感興趣,政治聯姻,無關喜歡與否,平常當擺設,偶爾能用一下就好。
對於這個女人,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送走這個聒噪的傢伙後,金晟令景如換掉滿是血漬的床單,自己則抱著她往寢房後那個冬暖夏涼的天然浴池裡去洗身子,然後給她擦藥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暈著,吃不下藥,他還親自度餵給她,用嘴喂對,對著對著,還差點又上下其手。
金晟覺得自己快瘋了,就一個女人,就不過滋味很不一樣,至於自己這麼待她嗎?
又或許,是因為,他是把她當作了墨問,把對墨問的異樣情愫全轉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見鬼的君墨問。
金晟撥出一口氣,神色深深的看著露在被衾外的絲髮:她不是墨問,墨問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莊,根本不願住在他的王府裡。
雖然她不再是他嚮往的“他”,可他依舊瘋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節滾了幾下,他伸手將人連人帶被的去把女人抓進自己的懷裡,想到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很不客氣的去吵她,想跟她說話——
嗯,這令他想起了她與他打鬥時,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夾雜進著墨問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問,會那些招式,天經地義。
現在她不是,那麼,怎會熟練那些功夫?
難道,她真是凌嵐?
昨夜看到墨問似乎很緊張她!
難道她真的喜歡的是墨問?
不知怎麼的,他浮躁了,亂的很。
他撫著她柔軟絲質的發,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張泛著煙霞色,極美的臉孔,心神一蕩,去捏她瑤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餓麼?”
這樣鬧一個女人,這是生平第一次,忽覺得有趣,竟有一種回到兒時的感覺,心頭極其的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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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涼的薄荷衝進鼻子時,紫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抖。
被他這麼一碰。
昨夜裡那些不良的記憶再次浮現上來。
丫的,他們都說男歡女愛,那是最銷魂的事,她怎麼覺得那根本就是在曆獄。
怪不得那天金璇會賊賊的張望她,很好奇一夜纏繞後怎麼還能精神弈弈,原來經過他的折騰,真能把人的骨頭都拆解下來。
金晟,他是隻天殺的色狼!
紫珞心裡直罵,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被子,生怕他一把掀掉。
頭頂上,忽傳來了一陣愉快的笑:“原來你已經醒了,這樣悶在裡面,你不覺氣悶嗎?”
頭皮一陣陣了發麻!
下一刻,睜眼時,那張似笑非笑的邪惡臉孔就映進了眼來!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一會兒,英氣的劍眉彎的舒展,剛硬的臉上難得現著幾絲溫存的笑,薄唇彎彎,勾著優美的線條,比起平素嚴肅的他多了幾分異樣的神韻。
哼,壞人,得了便宜就笑成這樣。
好鬱悶!
鬱悶死了!
“不關你的事!你……你放開我……呀!”
被他抱著,實在不自在,一動,又抽疼身子,秀眉兒不覺直皺。
金晟看著一怔,眼見得她一臉痛苦的樣兒,笑容又深了幾分,揚眉說:“你身子傷著,還是乖乖別動!”
說著大掌撫上她的額,燒果然已經全退了。
“好好臥榻養著吧!”
“呀,你別亂摸……”
她躲著,酡紅著臉,瞪著,想到自己身上那痛死的傷全是他的傑作,就有說不出來的惱火:“閃邊上去!不要再碰我!都是你害的!果然誰做你的女人誰倒黴!”
這話,真是不好聽。
“既然知道現在你是我女人,還敢說不讓我碰的話——女人,你討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