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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峰我們又不是沒試過。再說回來,萬一我們幹贏了,佛性散遍中土大地,雖然我無法猜測那是怎樣的場景,但肯定聲勢很驚人,我想一定會驚動西天那位大勢至菩薩。”
他愁苦看著和尚的雙眼道:“天袈裟大陣太邪乎,去年我又試了兩次,一點輒都沒有,袈裟覆頂,真言其中,外加那道佛祖留下的佛光,太厲害了。師傅他老人家沒辦法出省城……如果我們在梅嶺鬧出大動靜,大勢至菩薩下來怎麼辦?如果他把你幹掉了怎麼辦?就像幹掉普賢菩薩那樣。”
“你還沒有全醒,而且你是個智慧菩薩,打架一向是不在行的。”易天行擺擺手道:“所以我不敢冒這個險,這一年裡一直阻止你去梅嶺,希望你能諒解。”
葉相僧又是一笑道:“我只是小智慧,沒有大明悟。”
“謙虛了。”易天行道:“如果你真的只有小聰明,明哲保身我倒安心。”又嘆了口氣:“就怕你這慈悲和尚太有大智慧,寧肯舍了自己的肉身,也要救那些佛性出來。”
他猜的很正確,菩薩的大智慧,在世人看來往往都是很愚笨的熱血,雖然菩薩是很冷靜地做著慈悲的選擇。
葉相僧看著他擔憂的雙眼,沒有說話。
“我走後,幫我照顧蕾蕾和小傢伙。”易天行鄭重說道:“梅嶺的事情不要緊,我這次出去,一路上會慢慢打算的。”
葉相僧低首一什,月光映面。
兩天後。
丁丑年,戊申月,戊申日,午時,不宜出行,大凶。
慵懶了整整一年半的易天行,坐上了前往香港的飛機,葉相僧被他扔進了歸元寺後園,此時他的身邊坐著一位滿頭紅髮,眉眼髮梢裡都帶著隱隱殺意的美麗女子。
飛機場外,來送行的眾人揮手致意。易天行現在的身份很複雜,所以來送行的人也很複雜。有宗教事務局的人,有秦琪兒領著六處的人,有市政府的人。
鵬飛工貿的一干兄弟不知道怎麼也知道了訊息,趕來送行。肖勁松率領公司的一群大漢舉著一個橫幅,橫幅上寫著那位愛拍馬屁的魏子的手書:
“歡送易董事長並莫大小姐回臺灣省親!”
很噁心的話語,很熱鬧的場景,挺像歡送奧運代表團出行的陣勢。
飛機起飛了。
小易朱牽著蕾蕾媽的手,看著頭頂天穹中漸漸沒入雲端飛機,用他細嫩的聲音緩緩“吟”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哎喲,媽,別擰耳朵!”
坐在舒適的座位上,看著舷窗外機身下快速後掠的白雲,易天行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套個鐵鳥飛,總是沒有自己飛來得快活。
不過他心情挺輕鬆的,既然捨棄了省城的安穩日子,那便好好過吧。
從空姐手裡接過飲料,滋滋喝了兩口,湊到旁邊去看莫殺,莫殺這姑娘家家成天都在忙碌著,縱使這時候坐在飛機上,還在認真看著檔案。
易天行玩的這一年半中,莫殺便為他掙了一年半的錢,鵬飛工貿在得勝街改造工程之後,又接了幾個大生意,運氣好的沒辦法,那鈔票是如長江之水滾滾而來,這當然得首推莫殺的能力與眼光,易天行有時候都懷疑,自己與莫殺相比,好象她才更應該是善財童子才是。
不過難得出行,他自然不願意身邊這漂亮姑娘變身埋頭工作的眼鏡OL老處女,啪的一聲把檔案搶過來,嘻嘻笑道:“你現在是公司的頭兒,能休息就休息吧。”
莫殺卻不管他,冷冷盯著他的雙眼道:“給我。”
易天行被她冷冷的目光嚇著了,咕噥著:“對師傅也這麼冷冰冰的。”百般不情願地把資料夾遞了回去。
莫殺工作效率極高,一會兒便做完了事情,收好檔案,站起來將資料夾塞進公文包裡,坐下之後,煞有意趣地盯了易天行幾眼。
“女徒兒,盯為師做甚?”易天行正眯著眼看前排的美女,渾然忘了自己身邊的紅髮少女也是美的驚人。
“為什麼不幫?”
“啊?”
“行李。”
“倒,你又不是弱不經風的小姑娘。”易天行有些頭暈。
莫殺搖了搖頭,嘆息道:“小師孃命不好。”
易天行佯怒道:“說什麼呢?”他自然是知道這女徒兒是指自己挺不會照顧人,蕾蕾跟了自己,那算是白瞎了這個人啦。
“對小師孃好些。”
莫殺語重心長。
易天行聳聳肩,又滋了一口飲料:“我自然省得。”忽然問道:“昨天讓你發給臥牛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