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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嘆了口氣,不知道是發現找到了麻煩,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小男生輕輕揉揉自己肉乎乎的下巴,漫不在乎說道:
“我叫易朱,今年七歲,兩年前我隨便說了一句想上學,所以我父親就逼著我上學,從來不考慮我的個人看法,非常可惡!被動的人生總是很悲哀的,我只是想在學校裡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所以你們不要來煩我……”
說完這句很彪悍的話,小胖子頓了頓,黑黑的眼眸散發出堅定而可怕的目光。
“因為我對普通的人類沒有興趣。你們之中要是有陳三星那種檔次的修行人,天宮的神仙,西天的菩薩,西洋的紅衣道士,就儘管來找我吧!以上。”
……
……
放學之後,校門外的父母爺奶們一湧而上,將自家的寶貝兒給拾回家去,只有胖乎乎的易朱揹著雙肩米奇小書包,有些茫然地跟在這一大堆人群后面,雖然身周熱鬧,卻似乎感染不到他。
他的班主任,那位張小白老師看著他在校門口與周遭小孩子們格格不入的孤獨感,不由嘆了口氣。
好象沒有人來接他。
易朱在校門口左顧右盼,終於失望地搖了搖頭。他的老爹自從西藏一行回來後,似乎變了個人,成日精神萎靡不振,沒想到居然自己轉學的第一天也不來接了,這一點讓易朱的小心肝兒很受傷。
小傢伙低頭腦袋,垂頭喪氣,小馬尾辮在腦袋後面頹然無力地搖動著,踢著路上的石頭,他往學校外面走去。
出了小學,便是大學,走過菜園子,再行得幾步,便來到省城大學的二教。
易朱嘆了一口氣,眼光穿過行廊,看向荷花池裡的青青荷葉拱繞著秋蓮子,哼道:“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哼完這句,小傢伙眼睛一亮,然後屁顛屁顛地往二教學樓的樓上跑去,樓中來來往往的大學生們看見這樣一個小胖墩在穿行,不由感到有些納悶。
易朱對這些目光卻是視而不見,直接來到三樓的一間大教室外面——他把某人的課程表是背的清清楚楚,大三的課本來就不多。
大學裡時常上大課,幾個班的人聚在一起上。今天恰好就是一堂大課,齊刷刷百來個人頭正在大教室裡聽那個花白頭髮教授侃大山。
那教授脾氣不好,門下弟子及格不易,所以大教室裡非常安靜。
易朱跑到大教室門口,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下,然後盯著階梯座位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運足全身力氣喊了聲:
“媽,我放學了!”
……
……
坐滿了人的大教室一下安靜了下來,滿頭花白頭髮的教授手上的粉筆咔噔一聲斷在了黑板上。
那個角落裡,鄒蕾蕾悉悉索索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尷尬,把書包收拾好,滿是不安地看了教授一眼。
“鄒同學,看來你的兒子轉學之後,來的次數會更多了。”教授嘆了口氣,向鄒蕾蕾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後開始準備繼續上課。
看來,易朱小同學擅闖省城大學教室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問題,連嚴肅的教授都習慣了這種突然襲擊。
教室裡直到此時才終於崩不住弦,鬨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傳來一干大學生們玩鬧的話語。
“蕾大姑娘,記得少帶你的兒子吃麥記,當媽的人,要注意小孩子的膳食。”
“喂,小朋友,要不然一起上完課再走吧。”
鬨笑連連中,鄒蕾蕾低著頭,羞羞地小步跑到教室門口,將易朱胖乎乎的小手一拉,逃也似地離開二教學樓。
“你爹人呢?”
蕾蕾和易朱牽著手在七眼橋上走著,一人手裡拿著一根蛋筒冰淇淋在舔,說到底,蕾蕾媽也不過是個剛滿二十的大姑娘,帶著小易朱一起走,不像母子,倒更像姐弟多一些。
易朱埋怨道:“爹今天沒來接我。”
蕾蕾大怒道:“今天是第一天,我又要上課,不是說好了他來接的嗎?”
易朱舔了口草莓味兒的冰淇淋,不在乎說道:“他不來更好,免得看他那張臭臉。”
鄒蕾蕾掏出手絹,把小傢伙臉上糊著的奶油擦掉,說道:“他是你爹,哪能這麼說他。”
易朱癟癟嘴,委屈道:“這一年裡他哪點兒像爹?就顧著自己玩,根本都不管我。”
七眼橋上人來人往,賣盜版的小販與賣虎骨的藏胞拼著嗓門,沒錢的學生情侶與進城打工的年青夫妻們一起散步,人群中,鄒蕾蕾卻要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