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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破洞,她也不知道幫他縫縫。”一女生如此說道。
一個花痴的女生痴痴道:“真像胡一刀和他老婆。”
“剛才在飯館裡……”鄒蕾蕾眨著黑黑的大眼睛疑惑問著他。
“沒事兒,上清雷訣,只是調劑一下眾人心情。”易天行苦笑著搖搖頭,“我總不能真和你的同學們大打出手。”
“那個上清雷訣應該對我同學沒什麼損害吧。”姑娘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沒有。”易天行呵呵笑道:“只是稍微影響一下他們的觀感罷了,如果真能操控人心,那還得了。”
其實上清雷訣修到最後,自然有此功效,想當初他在文殊院講法堂裡就險些被萬里之外的清靜天長老拘了神,神尚可拘,何況人心。只是易天行下意識裡沒有說出來。
夜風下,二人在校園裡行走,鄒蕾蕾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英眉如劍挑,命令道:“以後不準對我用這個道術,不然你小心點兒!”
易天行嘿嘿一聲笑:“用得著嘛?反正你愛我都愛的要死了,再用也是白費道力。”
鄒蕾蕾白了他一眼。
易天行忽然正色道:“知道你現在不喜歡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我以後少用。”
“嗯?”鄒蕾蕾反而有些詫異,“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
易天行撓撓頭:“那天在府北河畔,你說覺得你我的相逢是上天之力,不是發自本心,所以……”
“府北河畔?”鄒蕾蕾將髮絲夾到耳後,皺著眉回憶著,終於放棄,極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豪邁地拍拍他的胸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向來糊塗,嘿嘿,有些話是說過就忘的。”
易天行再一次被蕾蕾姑娘異於常人的神經徹底打敗,這丫頭隨意一句話,便惹得自己小意多日,不料她居然自己給忘了!
“啊,你褲子上破了個大洞,脫下來,我給你補補。”鄒蕾蕾看他的神情有些憤憤然,難得小意討好道。
易天行認真地看著她:“如果你不介意我穿著一條小內褲與你在這校園裡散步,那我此時脫了又何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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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經的,我剛才演的如何?”他笑眯眯地等待著表揚。
“有些過。”鄒蕾蕾緊閉著雙唇,忍著笑:“不過……還是很成功。”
“耶!”二人像老頭老太太一樣擊掌相慶。
走了一截,易天行忽然說道:“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說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蕾蕾姑娘早習慣了這些,也不吃驚,輕輕絡了絡夜風中的髮絲,安靜地站在人行道等著。
由南園回校門的路邊是一大片荒場,據說是學校當年準備改作球場的,但由於資金問題一直停在那兒,每逢深夜,荒草深處,總有些異動傳來。
此時是冬日,冬草早萎,卻也沒有多少人敢踏足其間。
黑黑的荒地裡,有一個人正蹲在地上哭泣。
易天行停在了他身旁,輕聲說道:“大男人,哭什麼哭?”
哭泣的,正是那位賀之章賀大人。
賀之章扭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哭也要你管?”猛地站起身來,往易天行撲去,嘶吼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別來羞辱我!”
易天行眉間一擰,手指輕輕一合,搭了個意橋,體內道意微吐。
酒醉後的賀之章宛若被空中幾隻無形的手握住了手腕腳踝,以十分怪異的姿式停頓在了空中,然後慘慘摔到地上,吃了一嘴黃泥。
易天行唇角輕輕抽動了一下,淡淡笑道:“我只是來說句話。”
“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他微微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就是這樣了。”
“勝利的人對於情敵都這麼寬容嗎?”在他身後,賀之章勉強地爬了起來,唇角流著血,低聲吼道。
“情敵?”
易天行皺皺眉頭,露出冥思苦想表情,半晌後才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些什麼,喔了一聲,露出“誠懇”的歉意:“實在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沒想到你嘴裡說的情敵就是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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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脆弱的少男水晶心,在遭受了對方無意,卻又是最致命的“無視羞辱”後,終於清脆一聲響,破碎在了這塊荒地上。
身後男兒的哭聲嗚咽不停傳來,易天行沒有回頭,沒有停步,只是聳聳肩,臉上沒有一絲同情憐憫的表情。
“這小孩兒哭的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