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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花錢。”易天行摸著那張金卡咬牙切齒道:“俺這輩子還沒這麼有錢過,好好快活幾天,然後明年或者後年就要去香港陪佛指舍利玩,鬼知道那一趟會不會出什麼事。”
調笑幾句,二人又開始在地圖上清點寺廟,最後發現,易天行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基本上把整個中原內的大廟都偷窺完了,清靜天這七十年來的爭殺目標也全部察探過,但卻是一無所獲,就還剩上藏原上的那些大廟沒有時間去。兩個人靜坐半晌,葉相僧終於忍不住問道:“那少林寺你去過沒有?”
“去過。”
“有沒有發現什麼佛性?”
“沒有,就是感受了挺多教小孩兒打架的戾氣。”易天行撇著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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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葉相僧想到了一件事情,輕聲對他說道:“以後鄒姑娘也應該開始學些事情了。”
易天行眼睛睜的大大的:“她要學什麼?”
“難得的天生清靜之體。”葉相僧微微笑道:“很容易讓妖邪們有親近欲,又有貪食慾的。”
“什麼叫清靜之體,難怪我在省城一年都沒碰見個妖怪,她今兒剛到就碰了一大群。”易天行好奇問道。
“清靜之體,便是身體心思一無雜質,如一泓清潭,最適合修練觀音門的心法了。”葉相僧一合什,便出門而去,他要去勸導夜總會的小姐們放下“軟刀”,立地便成那個成女菩薩啊……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易天行站在書店裡面,想著什麼觀音門的,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省城大學的荷花池還是那麼漂亮,新學年來的新女生比往年更加漂亮。易天行扛著包牽著蕾蕾的小手在校園裡逛著,看著那些在父母陪伴下,帶著怯生生表情四處報名的小女生們,不由有些傷心——這些小女生沒機會認識了。
鄒蕾蕾看著他的神情,哼了一聲,在手上使了點兒暗勁兒,易天行雖然不覺著疼,但為了讓領導息怒,也只有趕緊哎喲了一聲。
報名的事情很簡單,領了寢室號,易天行便熟門熟路地領著蕾蕾進了女一舍,向看門的大媽冒充了一下兄弟的身份,爬上了五樓,找到了宿舍門。在門外他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為什麼不肯在書店裡面住?”
“我是來讀書的,當然要住在學校裡,剛大一就在外面租房子……還是和一個男生合租,這傳出去像什麼話?”鄒蕾蕾沒好氣應道。
易天行鍥而不捨:“怕什麼,家在省城的學生也不會長住學校啊,你又不會顯得特殊……再說了,你都來省城了,我們還不能天天呆在一塊,人家想嘛……”
兩個人說著話,手還牢牢地牽在一起,蕾蕾白了肉麻至極的“狼君”一眼,推門進去,便看見屋內已經有三個女生正坐在床沿上沉默。
先到的三個女孩子,看見後來的這個女生手裡居然牽著個男生的手,想到這還是進校的第一天,不由在心裡嘖嘖嘆了起來。
新生第一天下午沒什麼事兒,易天行便帶著蕾蕾回自己以前住的舊六捨去串門子,進了二四七,他的出現頓時引發了騷動。
“同學們,在黑木崖上失蹤的東方不敗回來了!”喊這句話的傢伙曾經輸了他七根雞腿。
“老易,你小子終於現身了,江湖傳言,你被賣到衣索比亞當廚子做鹽水鴨?”這位是很有些驚喜的江蘇同學。
上鋪的黑龍江老大跳了下來,朝他肩膀就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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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兄弟們通報了一下半年來的生活情況,請大家吃了頓飯,把老婆大人日後的校園生活交託給諸位師兄代為照看,易天行小兩口才離了省城大學,坐上四五一路公共汽車,越過七眼橋,往歸元寺去。
七眼橋頭便是鵬飛工貿公司,幾個金光大字在陽光下泛著光,鄒蕾蕾隔著車窗看著那樓,好奇問道:“那就是古家的產業吧?你經常去那兒嗎?”
易天行笑了笑,說道:“很少去了,這半年基本上都是肖助理在管,我也懶得理會。”
車到了歸元寺,看著那塊黃黑相間的豎匾,兩個人走了進去。
當夜,鄒蕾蕾便回了省城大學,想到如今的省城也沒有妖怪敢來找她,而六處與自己關係也進入了有史以來最好的階段,再加上她有金戒指護身,易天行便也不怎麼擔心,直接坐了輛計程車,去了金羊廣場。
周小美打理的清心會所擴建了,並了原來城東彪子的幾間夜總會,組成了省城裡最大的一間娛樂場,佔了金羊廣場後側街道的一大片地方,看著煌煌壯觀。夜總會外面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