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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歸元寺裡出來,看來一定是他做的手腳。”
在窗外偷聽的易天行苦笑,心想這是老祖宗的大神通,怎麼安到自己頭上了?
又聽了會兒,發現這三個人都是省城六處的職員,今天晚上值班,習慣了無人敢來太歲頭上動土的安寧,根本沒有一絲警惕之心,都合在一處閒聊。聊完了易天行之後,便開始聊些六處內的八卦,諸如小公子的性別難測,視覺系之美;周主任的邋遢級別,沒有女朋友的人連曬衣服也曬不好,總彆著枚晾衣夾子,可偏偏是這樣的人,卻天天呆在省城參加舞會,不肯回六處待著……
易天行沒有偷聽娛樂週刊的興趣,緩緩向下滑去,悄無聲息地進了地道的入口,不多時身形便出現在了六處外圍山峰的黑黑峰頂。
下一刻,他便消失在了無盡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六處大樓外圍的武警人員按著每天工作安排進行著巡山,然後很輕鬆地在山崖後方發現了一大堆石礫。
確實很輕鬆,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石礫,就算是省城大學裡最出名的厚玻璃近視眼也能看見。
周逸文昨天夜裡在省城參加舞會,夢裡面還摟著美人在跳華爾茲,便被秘密電話從被窩裡叫了起來,一路匆忙,他到六處時就披了件單衣,便這樣衣服的肩膀上居然還夾著那枚晾衣夾子。
他站在山峰上看著面前這堆生生被人斬下來的石頭,微微皺眉,面色隱隱有些鐵青:“地道是什麼時候挖的?”
“就昨天晚上。”一個浩然天成員有些害怕地應道。
“一個晚上就挖了條七百多米長的地道?這外面可是有一層花崗岩!”周逸文眼皮一抬,有些驚愕,揮手走進黑不隆冬的地道口。
他小心觀察著約半人高的地道四周巖壁,發現竟是被人生生用某種工具砍了下來,又往前走了幾百米,快要接近六處大視聽結界之時,看見周圍的牆臂有些異樣,痕跡不再像剛開始那般生硬,線條漸漸顯得圓潤起來。
將手掌貼在牆壁上感應著,他微微皺眉,感受到岩石處傳來的絲絲火燥之意。
出了地道口便看見三個灰頭灰臉的夜班值班人員,他不好對著原來秦梓兒的下屬發怒,披頭便喝斥那個梳馬尾辮的小女生:“你們是怎麼值的班?”
馬尾辮小女生委屈道:“我們一夜沒睡,根本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挖的地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罷罷。”周逸文嘆了口氣,一擺手,“那人比你們修為強太多,過幾天我去找他討公道。”
好在六處大樓裡面沒有丟失什麼東西,細細察了半天,發現這修為高深的竊賊似乎什麼重要事物也沒帶走。
……
……
半個小時後,周逸文站在昨天易天行進去的第二個房間外,感受著面前撲鼻而來的正宗道家氣息,感受著那幾道三臺七星斗法禁制強大的威力,喃喃道:“小師妹,這門裡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你會用自己一個人會的三臺七星斗法封住?”
“易天行,你來我六處一趟,卻什麼都不拿,你究竟在玩什麼玄虛?”
第二十一章 勝利的大會
後幾日易天行在學校考完了最後幾門試,站在一教學校的平臺上,看著身邊復古式的欄杆,看著眼前被道路分成兩塊的荷花池,看著池中因寒氣而顯得怯懦發抖的殘葉敗枝,他嘆了一口氣。
到了告別校園的時刻。
學問見識之類,在這朗朗園中也學不得多少,但此間氣氛自在,書卷氣潑辣氣夾雜,是世間最尋常的生活,卻是易天行最愛的生活——“校園”二字,對於少年來講,精神上的象徵意義更要大一些。
與同寢室的同學們攀著肩膀從考場回到舊六舍,在陰暗的房間裡面,眾人開始打牌,美其名曰,本學期的止戰之局。
看著宿舍裡的鬨鬧人氣,聽著撲克牌摔在木桌上的啪啪之聲,易天行咧嘴笑了,不顧眾人的強力反對,死皮賴臉地湊了上去,認認真真地玩了一把雙摳,這一把他沒有用任何的異能,也沒有去看那些同學的牌,但超強的記憶力還是讓他完美地使出了拖拉機摳底六十五分的戰術。
“手上只有六十五分。”他做出萬分惋惜狀,然後被旁邊的人哄下了牌桌。
可能是在省城大學最後一次打牌了吧?想到初進大學時的生活,想著在學生活動中心玩雙摳打麻將,中國國際象棋雙殺,圍棋運子,想到當時和自己分坐桌子兩側的清麗女子秦梓兒,易天行有些恍惚。他這時已經收拾好了包裹下了樓,同學們以為他已經買好車票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