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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震住一時,總得給小肖扶植幾個親信。”
“我想過。”易天行一笑,“今兒在會議室裡說話的那三個人,說話溫柔的酸人不可信,冒充豪邁的粗人最可疑,唯獨是那個赤裸裸拍馬屁的小人可以用。”
“你說那個魏子?”袁野直皺眉,眉尖裡都滲著份輕蔑和噁心。
“小人用好了也是絕門武器。”易天行笑嘻嘻道:“他這麼噁心一人,如今卻有資格坐在會議室裡,肯定除了察言觀色,順風放火外,還有些真本事。”
“少爺,我們去哪?”
“說了八百遍,小美姐,換個稱呼吧。”
“啊……董事長,咱們這是去向何方?”周小美掩嘴噗哧一笑,風情萬種。
易天行無可奈何地撓撓腦袋,忽地手臂一振:“兵發墨水湖去也!俺家要在那裡租房開書店,請你們三位幫忙參詳地點辯論租金。”
被抓了苦力的三位面面相覷,一個省城黑道的大佬,一個省城煙媚行的領頭女子,一位新上任的公司大助理……居然要去為一間小書店勞心費力。
怎麼說現在易天行卡里也有十萬塊錢,假假算半個有錢人,租房子開書店的事情很爽利地就辦了下來,讓周小美送肖勁松回住處後,他和袁野沿著墨水湖旁的公路緩緩走著。
“肖勁松很有城府,你不擔心將來?”袁野給他遞了根菸,自己也點著了。
易天行輕輕吸了一口,將煙霧緩緩吐出來,看著白煙消散在冬日省城的天空中,說道:“這香菸還是你教會我抽的,如今想來,我在省城真正的熟人也就是你了,確實是很可悲的半年。”
又接著說道:“肖勁松那邊你不用監視,你應該早就察覺到了,我會些……世俗人不會的東西,我把那種功夫教給了他,他應該知道我的層次和世俗人的區別,不會妄動。”
袁野拔了一口煙,說道:“你就不怕他學會了你的功夫,將來反過來對付你?”
易天行微微一笑:“他是聰明人,越學的深便越會知道,在修行方面他一輩子也趕不上我。”
“為什麼?”
“因為我是天才。”易天行用菸頭隔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而天才這種東西,是不世出的。”
袁野無聲笑了笑。
“你想學嗎?”易天行忽然來了廣收門徒的興致,好奇地看著袁野那種忠厚卻彪悍的臉。
“為什麼開始不教我?”袁野望著他極有意思的笑了,“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混江湖的,功夫越高越容易做壞事,老百姓就越可憐?”
被說中了心事,易天行嘿嘿一笑,一口將手指裡夾的菸捲吸完。
“還是別費那個心了,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要退學開書店,但既然你喜歡,也就由著你,先顧好你自己的生活。”二人相處半年,袁野對這少年也有些了感情,“至於我,我還是相信我這兄弟。”
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間。
易天行知道,他腰裡一直彆著把勃朗寧,九毫米的那款。
“拜託,那已經是古董了,都不知道還打不打的響。”
“我這人就是守舊。”袁野無所謂地回答。
“差點兒忘了,你幫我弄張回高陽的車票,春節在火車站買票,是咱中國最王八蛋的經驗,我算怕了。”
兩人在餘家灣那裡告別,易天行揹著大包裹去歸元寺,袁野回自己的家。
看著袁野寬厚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易天行這才想起,自己居然一直沒有問過這人的家裡情況,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在歸元寺又住了兩天,不時把玩手指上的那枚金戒指,終於等到了袁野派人送來的車票。
易天行把包裹往斌苦主持的禪房裡一扔,又跑到葉相僧的廂房去吼了一句。
“你小子傻了?已經呆了七八天了!”
葉相僧自文殊院回來後,便把自己困在廂房中不食不飲不語,這時候見易天行來了,也只是微笑著一合什,不多言語。
易天行見他若有所悟的古怪樣子,微微皺眉,也就不去理他,到後園和老祖宗打了個招呼,便去車站上了火車,找著自己的臥鋪,美美一覺便回了縣城。
離上次回高陽縣城也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所以沒有近鄉情怯的狀況,但當他躺在自己小黑屋的乾草鋪上,嗅著身下蕾蕾送的床單的味道,感覺還是非常的好。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三,小年。
今天應該祭灶,但小黑屋裡只有個很久沒用的煤油爐子,爐上滿是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