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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至少比許仙的膽子要大不少。”
“歷史早就證明了,女性承擔苦難和壓力的能力總是比男人要強很多。”
“這就是為什麼上天挑選了女人生孩子,而不是男人生孩子的原因。能者多勞?”易天行開始貧嘴。
鄒蕾蕾也不善:“和女人相比,男人確實比較無能。”
易天行苦著臉:“認輸,這兩個字殺傷力太強。”
沿著那個唐代著名性服務者兼詩人兼可憐被拋棄者的墳墓走了兩圈,看了看滿園的竹海,兩個人也覺得沒了意思,便打算出去。路過竹棚搭成的茶館時,看見裡面的一桌桌麻將,易天行下意識地笑了起來。
“又傻笑什麼?”
“想起前些天在這裡打麻將的事情了,那天贏了不少。”易天行傻笑著,腦子裡盡在想什麼時候去問問袁野,在彪子那兒打的兩百三十萬的欠條收回來了多少錢,於是沒注意自己這話露了馬腳。
“你賭錢?”蕾蕾同學鼻尖一皺,山雨欲來。
易天行張目結舌半天,終於覺得這事不能再瞞自己的準媳婦兒了,趕緊支唔著把來省城後和古家的瓜葛都說了出來。
這故事自然是緊張有餘,精彩不足,害得小姑娘家家在一旁聽的攥拳咬牙,為他擔心不少。
他有些害怕地輕聲問道:“我沒做錯什麼吧?”
“還成,至少你沒有主動做壞事,別人惹上門來,你也沒仗著自己的妖勁兒瞎打一通。但是……”
領導的但是往往意味著不妙的結論,易天行開始緊張起來。
“你是沒做錯,但問題是,打一開始,你就不該做。”
鄒蕾蕾看著他,極其認真地說道。
宛如大海航行的孤舟終於找到舵手,夜裡劃歸的漁船看到了明燈,肥紅鳥看見了老爹揮手,老祖宗一夢醒來歸元寺成了廢墟。
悟了,明白了,清楚了。
“對啊,我幹嘛做呢?”他摸摸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笨,“不過已經做了,咱還是做好了再放手吧。”
這後半句話沒說出來。
“你準備一直把那四個……”鄒蕾蕾斟酌了一下用詞,“……壞人一直關在歸元寺裡面嗎?”
“都是手上沾過血的人物,放出去我不安心,何況四個湊一桌麻將也是好的。”易天行微微一笑。
“放了吧。”蕾蕾同學大慈大悲,但下一句話卻發現慈悲不是原因。
“你抓了他們,如果有人想對你或者什麼鵬飛工貿不利,仍然會動手,而且你把他們的頭目抓了,那些底下的人動起來更無顧忌,有些本來就想上位的傢伙,只怕反而會故意鬧事,讓你們殺了那四個……壞人。”
“超讚!”易天行翹起大拇指,“我也擔心這個,所以一直讓袁野暗中幫襯著那四個老傢伙原本就指定的接班人。”
鄒蕾蕾搖搖頭:“何必呢?現在見過你厲害的人肯定就會最怕你,那歸元寺裡關著的那四個人自然就是最怕你的,放出去,他們自然會約束手下不敢向你惹事。不要以為人類都是有仇必報的,當遇見他們永遠無法企及的力量時,自然也會臣服。如此一來,你落個清靜,還落個好名聲,最關鍵的是,這才會讓省城那些黑社會老實下來。”
易天行滿面疑惑,撓著頭道:“你打哪兒來的這麼些一套一套?”
鄒蕾蕾白了他一眼:“我至少還是看過周潤發演的那些江湖電影吧?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我看那個老太爺真是瘋了,會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你管。”
易天行搖搖頭笑了。
他心知肚明這些話肯定是斌苦大師轉個彎讓這姑娘說給自己聽的。但既然是歸元寺的面子,加上自家蕾蕾發了話……最關鍵的是,這些話確實有道理。
“那便放吧。不過得關一陣時間,讓他們知道害怕。”
“隨你,反正你知道我不是很願意看見你攙和到這些事情裡面。”蕾蕾俏皮地笑了。
觀河公園外面便是府北河,易天行幾月前便是在這裡被秦梓兒打下河去,直到今時今日還記得河底的湍流險石,還有河畔的那些蔓蔓水草。
他微一失神,然後極好地控制住了,沒有像剛才一樣又感嘆些什麼,一轉手拉著蕾蕾的手,指尖輕輕柔柔在她掌心上畫著。
蕾蕾今天特別容易臉紅,乾咳了兩聲,打破尷尬問道:“你不上學了,以後準備做什麼呢?”
“開書店。”易天行站在河畔,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在古家看中了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