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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鵝賓館。”
易天行端起那杯苦澀冰冷的咖啡,沒有反應,只是聽著咖啡廳裡壓低了聲音在放的音樂,縱使壓低了聲音,這歌仍然顯得那麼蒼勁且無奈。
“是與非過眼似煙吹
笑淚滲進了老井裡
上路對唱過客鄉里
春與秋撒滿了希冀
夏與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輩輩永遠緊記
一天加一天
每分耕種汗與血
粒粒皆辛酸
永不改變
人定勝天
……“
這是BEYOND唱的農民,黃家駒的遺作。
“有點兒意思。”易天行笑眯眯想著那兩位老農民。
墨水湖畔也在下雨。
小書店今天沒有開門,裡面坐著很多人,已經沒有足夠多的板凳,有的人就坐在了紮成一堆的新書上面。
易天行在辦公桌後蹺著二郎腿,看著面前這些人。
“老邢啊,放你們出來的時候,是怎麼和你們四個說的?”
省城黑道的四位大佬面面相覷:“你說要我們多做好事。”
“今兒竹林巷那邊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到底是誰做的?查出來了沒有?”易天行很惱火,一方面是很痛恨那些人的行為,另一方面是因為這些人惹得兩位清靜天派到省城的高手動了殺機,殺機一起再難平伏,誰知道將來自己會吃多少虧。
“是小四的手下。”禿頭的老林恭恭謹謹答道。
“小四是誰?”易天行皺了眉頭。
在他身後的袁野插話道:“就是以前跟著城東彪子的那個人。”
“不是進了監獄了嗎?”
“是啊,所以手下那些小弟就散了,也沒人管了,而原來城東和幾家交界那塊……”袁野看了一眼老邢那四個人:“現在沒人敢管,所以那些小子才敢胡來。”
原來是這樣。易天行有些頭疼的想到,這治安的敗壞和自己還真是有些關係。
人生於世,看來真不能無為而治。
“定個簡單點兒的規矩吧。”他的手放在木桌上輕輕敲著,發著咚咚的響聲,“強姦殺人這種事情,最好別讓我知道……”
敲木桌的手指一停,咚咚的響聲也停了下來,正在聽著的眾人一驚。
“如果我知道了,保證他死的會比今天這十四個更慘。”
易天行微笑著看著面前這些掌控著省城黑道的人。
“至於原來城東的那些小孩子,你們幾個該收的就收了,如果有瞎來的,都給我打斷腿趕出省城去。就說這話是我說的。”
“明白了。”屋裡的人額頭上開始出汗,知道從今天開始,省城江湖便要開展自查自糾的工作。
眾人走後,易天行躲在椅子上苦笑了起來。
“記得那次在小池塘邊說的話嗎?”
“少爺指的哪句?”肖勁松看了袁野一眼。
“如果黑社會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易天行摸摸自己的額頭,“今天才明白,有些事情確實想的簡單了。”
“剛才和那幾個人說的,鵬飛工貿下面的人也要做到。”
他面無表情地說著。
“是。”
“我讓你們查的那兩個人,私底下查,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查到在哪裡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你們走吧。”
“大少爺來了,他好象找你有急事。”
“嗯?他住在哪兒?”
“住在市駐省辦的招待所裡,這是地址,他說不方便過來。”
待眾人走後,他進了臥室,臥室裡面有三個人,一個和尚正在忙著端茶遞水送鍋魁,另兩個看模樣就是餓壞了的老頭兒正坐在床邊上大嚼,腳下是一個被雨水打溼了的編織袋,袋上的積水正沿著花花綠綠的紋路流到袋角,打溼了下面的水泥地。
易天行走到二人面前,笑眯眯道:“吃的還行吧?”
“還成。”梁四牛憨憨地應道,鍋魁的油在他厚厚的嘴唇上泛著光,“第一次坐計程車,很快。”
陳三星還是斯文卻快速地吃完了手中的吃食,感激地從葉相僧手中接過溫茶,喝了一口,抿了抿:“娃兒你叫什麼名字?”
易天行苦笑著撓撓鼻尖:“不說也瞞不過,我就是易天行。”
陳三星微微一笑,眼角的皺紋堆積成兩朵老菊:“我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