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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易天行好笑地搖搖頭,“沒槍的兄弟都跟著小肖回去。”
袁野分辯道:“刀有時候挺管用的。”
易天行一臉苦笑想著:“對付修士,子彈還可以用用,這刀……還是免了吧。”
帶刀的人跟著小肖坐麵包車走了,他對留下來的人吩咐道:“呆會兒用這證件,在二十三樓開間房,要鄰著B4房,今天晚上你們就留下來負責保護那間房裡的客人,明天早上代表團大概會出門,我會一路跟著,聽清楚沒有?”
這些漢子斷想不到當了半輩子流氓,今天居然要改職當警察,半天沒緩過勁來,稀稀落落地聲音夾雜響了起來。
“清……楚了。”
小易很不滿意大家的精神狀態亞,學著軍訓時的教官腔吼道:“我聽不見,再說一遍,大家清楚了沒有?”
眾人精神一振,大聲吼道:“清楚了!”
這一聲吼,引得白天鵝賓館進出的貴人們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保安們也發現了這裡的奇怪,因為今天的酒會專門調來的警察們也注意到了這些凶神惡煞的漢子,發現不是什麼善類,便走了過來。
看見自己的手下下意識地想退縮,易天行不由好笑:“你們今天也是警察,還是秘密警察,怕啥?”
輕輕鬆鬆用六處的證件打發走了警察哥哥,他又低聲對袁野吩咐道:“今天晚上可能面對些很奇怪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如果一定要出手……”他話語裡帶了一絲狠勁兒:“直接開槍,往死裡打。”
“只是有兩個人你如果見著了,馬上趴下,不準動手。這兩個是兩個農民,一個胖一個瘦,身上有一個編織袋不離身,很好認的。當然,如果是六處的人要進,不要攔他們,但一定記得登記,呆會兒你去這賓館的商場買個寶麗萊,誰要進B4房,都必須登記拍照留下簽名……”他抬頭望向白天鵝賓館燈火通明的二十三層大廈,摸了摸鼻尖,心想:“想陷害我嗎?呀呀個呸,你到底是哪邊兒的?”
離白天鵝賓館約五里遠,是一座立交橋,橋下原有的停車場在去年的市容整治中被拆了,規劃成了草地,誰知道市規劃局的大人們引進錯了草種,那草貴而不惠,一入春便如韭菜般的瘋長,偏生個頭兒都還挺茁壯,看著就像白菜一樣。
省城有個笑話,說“省城一大怪,立交橋下種白菜”,便是這事。
如白菜般蓬勃生長著的草地裡,陳三星和梁四牛二位老人家正背靠背打盹,已經夜了,昨天還下了雨,正是春雨催人眠的時分。
這時候雨早停了,外面卻走過來了一個全身穿著雨衣的人,雨衣是那種老式的皮革外緣,看著有些陰森。
穿雨衣的人走到陳三星身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二位師叔,晚輩來晚了。”
陳三星呵呵一笑:“娃兒,來坐吧。”
穿雨衣的一笑,笑聲挺甜:“就不坐了,這是地址。”伸手遞了個紙片過去,昏暗的燈光打了下來,打在紙片上將將看見兩個黑體字:“B4”。
遞完紙條後,穿雨衣的神秘人便告退而去。
看著那件黑雨衣消失在夜色之中,梁四牛湊了過來,右腳還是沒有套上鞋子,黑糊糊的光腳丫子把“大白菜”踩倒了幾根。
“師哥,我們晚上去?”
“等。”
“等啥?”
“我給過他兩天時間,便要守信。”
一會兒後,易天行走了過來,他手裡提了個籃子。
“坐。”陳三星看著他誠摯道。
易天行沒有像先前那個穿雨衣的人一樣怕髒,他呵呵一笑,便在滿是汙水的“白菜地”裡坐了下來,反手從竹籃子裡取出三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三個人一人分了一碗。
“吃。”易天行說的也很誠摯,很簡約。
麵碗很海,麵條很粗,熱湯很辣,三個人呼嚕呼嚕吃的挺香。
白天鵝賓館的酒會還在開,易天行從旋轉樓梯慢慢往上走,看見袁野正滿面肅穆地站在廳口前,眉頭一皺,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緊上前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袁野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上廁所嗎?怎麼去了這麼久?”
“沒什麼,你擺這酷的表情做什麼?”易天行沒好氣道。
袁野咧嘴一笑道:“難得能在這麼光明正大的場合別槍站著,感覺有些怪異。”
兩人說笑兩句,他告訴易天行,鵬飛工貿的一干手下已經提前到二十三樓去看房間,佈置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