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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一窒,有些害羞:“師兄啊,那兩位最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他殺了你,你沒有殺他……”
葉相僧皺眉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自從他們兩人踏入這間小屋起,我便感覺有些異樣的感覺。”
易天行微垂眼瞼,心中隱約猜到兩位臥牛山高手說的是什麼事情,卻不說破,轉而道:“既然他們認識斌苦大師,改天問他就是。”
葉相僧一顆不動心,也不在這些事情上多作思想,微笑問道:“師兄對後幾天的事情似乎成竹在胸。”
易天行往後一躺,卻哎喲一聲,摔到了地上,這才發現椅背已經被自己震裂了,這還是剛才梁四牛一腳穿地時,自己的緊張心緒所致。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扯蛋,我屁都不知道,只不過越不知道的時候,越要表現的自己啥都知道,整個莫測高深,讓潛在暗處的對頭有些拿不準主意。”
“誰是對頭?”
“清靜天、六處……”易天行眼神平靜,“既然要我和這兩位大打出手,上面這兩家都有可能,我總感覺周大主任沒那麼簡單。”
“估計沒有人能想到,你居然會提前一步和這兩位老人家碰面。”
易天行微微一笑,眼瞳裡微弱金光一閃即隱:“陰謀這種東西,利用的便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不暢和誤會,我不會給對手這種機會。”
去市駐省辦事處的招待所找到古大,才知道這傢伙也是因為林伯的事情來省城。
古大還是穿著那身黑色西裝,面上滿是政客的微笑:“晚上有個酒會,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
“林伯的那個酒會?”易天行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古大有些詫異。
易天行沒好氣道:“你上次來省城不是說過?”
“那你怎麼知道是今兒這事情。”
易天行從懷裡掏出周逸文給的請柬,無奈道:“俺現在也是忙於交際的苦命淫兒。”
古大哈哈一笑道:“早聽說你在省城混的很開,沒想到這種公務上的酒會,你也能有請柬,看樣子我不用浪費一張了。”
“這酒會很多人想去嗎?”
“是啊,林伯出了名的樂善好施,大好人一個,省裡下面這些縣市誰不想來撈些便宜。”
易天行微微皺眉:“高人一個接一個啊。”
“你說什麼?”古大沒有聽清楚。
“沒啥。”易天行笑著說:“我們去吃飯了再去,聽說這種酒會都吃不飽。”
“酒會是用天聊天打屁的。”
“看樣子最近你經常參加聊天打屁。”
“嗯,現在變正主任了。”古大緊了緊脖子上的領帶,微笑道。
“市臺辦正主任,也是閒職。”易天行取笑道。
……
……
天色已晚,囂張了一整天的大雨也漸漸停了,白天鵝賓館亮起了奪目的燈光,三樓舉辦酒會的大廳更是金碧輝煌,有了古大作掩護,易天行便不用擔心自己的行蹤處處被六處的人監控著,很安心地舉著一杯酒,學著身周的上層人士們淺嘗輒止。
侍者們在眾人間來回遊走,中國內陸在九十年代中舉行這種酒會還是沒有多少經驗,端著高腳杯子四處聊天的人們臉上還有幾分拘謹。
古大看見省裡的一位官員,便給易天行打了個招呼,自去寒喧。易天行也不在意,他今天來的目的,便想瞧瞧那位臺灣來的林伯,以及林伯身邊那位莫殺——那個和自己一樣是臥牛山農民高人目標的莫殺。
輕曼的音樂停了下來,有人開始講話。
“今天,我們歡迎臺灣的林棲衡先生回到祖國觀光,林先生熱心公益,關注民生教育問題,是海峽兩岸聞名的著名慈善家,證嚴法師的諸多義舉,便全虧林氏集團之助,林氏集團在內地也捐助頗多……”
主持人不鹹不淡地說著話,然後才請林棲衡上臺致詞。
那位姓林的富翁一上臺,易天行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的心間繚繞,揮之不去,就像是兩塊分開了數千年的玉石,在經歷了黃沙滄海之後,忽然在一間小攤上重逢一般。
他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微妙,不由抬頭去注視那位林伯。
臺上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老人頭髮銀白,精神很好,戴著一個銀絲框的眼鏡,穿著身極合體的西服,言談舉止間淡淡的儒雅之氣掩之不住。
沒有看見那位傳說中會五門秘法火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