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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
“我小時候是隨清靜天的大長老長大的,後來才入的六處,又暗中被國家召入了愛委會。從小時起,我就彆著那枚晾衣夾,所以我自己的師兄妹一直以為這是我的保命法寶。”周逸文看著泥地,晾衣夾早被金棍砸成了粉末消失無蹤,不由微微一笑,“我的敵人也一直會注意我肩上的晾衣夾,總是會猜這是什麼厲害的法器。”
他有些靦腆地笑了:“其實我的實力不弱,不需要什麼法器,反而因為常在官場行走,所以我需要有一個小禁制來控制自己強大的氣息,相反這樣一來,我的敵人往往會注意晾衣夾,而總能讓我逃過一命。”
“這枚晾衣夾,就是一個小禁制閥,就是這麼簡單。”
說完這句話,他身上的氣息漸漸高漲起來,漸成磅礴之象,微微擠動著殷紅色的結界,發著吱吱的聲息,原本散落在地上的黑色棋子倏地一聲飛了起來,划向他的身前身後的空中,不停在空中急速執行著,畫著數十道軌跡柔滑的圓弧,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防禦。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年青人,被數十枚破空飛舞的黑色棋子包圍,尖利的破空聲圍繞在他的四周,在這黑色的夜中,在這赤色的結界內,看著是那樣的詭異。
……
……
易天行微微眯起了眼睛,輕聲說道:“兄弟,重點兒。”
他右手上握著的金棍驟然變長了一倍,足有兩米多長,耀著凡間不可能存在的金色光芒,直把結界內的每一粒微小的泥土都照的清清楚楚。而隨著棍身一重,易天行的腳也緩緩往泥地中沉陷,漸漸陷入了半個腳掌。
周逸文隱約猜到他手上拿的是什麼,嘴唇一下變得白了,那張孩兒面終於露出了一絲絕望:“既然雙方都露了老底,看來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錯,是你死。”易天行萬分肯定。
倚靠在赤紅結界上的莫殺一臉平靜,絲毫也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如果自己的師傅連這傢伙都打不贏,那也不配做自己師傅了……而且還那麼羅嗦。”
易天行就像買菜一樣走上前去,撈起兩米多長的棒子,朝著“鬼模鬼樣”的周逸文砸了過去,棍子敲到周逸文頭上的時候,那些在他身周急速穿行的黑色棋子忽然泛起了幽幽的光,就像是一群蜜蜂般密密麻麻地貼到了金棍的表面。
便是這麼一貼,易天行便覺得落棍之勢受了極大的阻擾,感覺棍端之前如入泥濘,十分難以發力。
每一個貼在金棍上的黑色棋子驟然一裂,露出裡面石質的新鮮裂口,而每一個裂口裡,都爆發出一小段抵擋的力量。
噗噗噗噗噗,急促而又連續的數十聲悶響,就像是幾十道肉眼不可見的力量,從周逸文的四周連到金棍上的斷裂棋子,十分勉強地架住了這一根金棍。
“積沙成塔!”
由此可見周逸文道術控制能力多麼地精妙,奈何易天行向來是信奉蠻力破巧結的粗人,便是阻了一阻,復又一聲暴喝,仍然是直直一棍劈了下去。
“嗡”的一聲響,就像是金屬在空曠的空間裡做著急速的振動。
貼附在金棍身上的黑棋全部炸成了碎末,而這一棍也彷彿被空氣墊住了,沒有擊實。饒是如此,棍下的周逸文仍然感覺從頭頂處傳來一股沛然莫御的可怕力量,只覺雙腿一緊,胸口一陣巨烈疼痛,噗的一聲,整個人的下半身全被砸進了泥土裡!
易天行回棍於地,棍尾重重地插進了泥土裡。他喘了兩口粗氣,這兩下看似簡單,實際上也讓他累的不善。看著下半身被埋在土裡的周逸文五官流血的可怖模樣,看著橫流鮮血下那張純善天真的臉孔,不知為何他心頭一軟,說道:“你我實力相差太遠,總是一死,何必掙扎多苦?”
周逸文雙手撐在泥地上,泥地已經埋到他的腰間,伸出舌頭,有些癲狂地舔了一口唇邊的鮮血,喃喃道:“呵呵……明知道這個世界在今天傍晚就拋棄了我,但是我不能拋棄自己亞。”
“我成全你。”衝著他的這句話,易天行就給他一分尊重,右手一揮,金棍肅然落下。
如果棍棒下移的速度是五米每秒,易天行手中的金棍離半身入土的周逸文只有一米,那麼從易天行揮棒到棒端敲中周逸文頭顱只需要五分之一秒,不過一彈指。
便在這彈指時間內,周逸文只來得及做了一件事情,他像炒黃豆一樣脆生生地吐出一串咒語。
“禱上清以化……”
易天行心中一悟,想起來了這是什麼。這便是當初他與小公子秦梓兒在武當山上連番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