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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顧搖搖幹什麼去了。
直到放學,晃晃也不見回來。我有些擔心了。在校園裡轉來轉去的找她。幸好貓鼻子夠靈,在槐樹林邊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鑽進去,看到晃晃倚著樹幹,坐在地上。她的臉籠罩在樹的陰影裡,看上去暗沉沉的。
忽然有不詳的感覺。憋了一肚子埋怨的話消失的無影無蹤,心慌慌的,湊上前去,拱進她的懷裡,仰頭端詳著她的臉。
看著我疑問的神色,淡淡笑了笑:“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何找到伍繡的線索。”
我心裡一寬,咕嚕著勸她不要太累了。
晃晃笑著點點頭,伸手順著我脊背的毛。我舒服的身子一軟,趴到了她的腿上。摸背,搔頸,撓肚皮,貓咪的三大死穴。但要注意:千萬不要反方向摸貓毛,那會讓貓發瘋的,說不定會咬人。
她搜遍了林子的每個角落,也沒找到那隻女鬼的蹤影。大白天的想找一隻鬼何談容易。晚上或許能抓住它問個究竟。可是搖搖這具深中詛毒的身軀已脆弱不堪,全靠她的真氣支撐。夜間陰氣重,用這具身體走到外面,寒氣會傷及內腑。若是把身體換回給搖搖,又不忍心讓她承受如此深重的病痛。
只能依靠白天的時間調查。然而剛有些頭緒,又失去了線索。怎麼辦?怎麼辦?
第二天晃晃提出不去上學,讓我自己去窗臺上聽課。
“啥麼?窗臺上?你是說我們不換回來?”
“對。”
“為什麼?”
“我要用人的身份去查伍繡的線索呀,你讓一隻貓怎麼打聽事?”
“啊呀,那老師會以為我逃學,我就死定了!”
“逃學一次死不了人。”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落下課。”
“哦……那你要小心。對了,那個,寧可可需要我,寧可可她……”
可是晃晃已經走遠了,沒心思聽我說話。唉,也是,寧可可的一個惡夢而已,怎麼能比的上調查女鬼的事重要呢?
坐在教室外的窗臺上,老師講的什麼半點也沒聽進去。
寧可可的狀態讓我感覺很不安。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表情呆滯,目光空洞的望向前方,卻沒有焦點。她就那麼坐在那裡,一個動作也沒有,彷彿身邊的空氣也跟著凝固了。教室裡鬧哄哄的,她的身周,卻似乎被寂靜包圍著。
課間,趁同學們不注意,順著桌子根兒,溜到寧可可的腳下,一躍到她的膝上。
她還是維持原來的動作,僵直著脊背一動不動,根本沒意識到有外來物跳到了身上。
近距離看她的臉,心中暗暗一驚。她的睫毛都定定的不顫一下,神情是死寂的意味。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分明是寧可可,她本人就在我面前,可是我卻覺得:寧可可不在這裡。這種想法讓我納悶,也很煩燥。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試探著“喵”了一聲,還是沒有反應。心中暗道不妙,伸出利爪,猛的劃過她的手背!
寧可可渾身猛的顫了一下,抬起手背看了看,那裡正滲出血絲。
然後終於注意到了我。
“晃晃?你怎麼抓人呀?”寧可可皺眉埋怨道。
嗔怒的表情終於使她的臉有了些生氣,我鬆了口氣。
“你看你看,都出血了!小臭貓!”寧可可惱火的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伸出舌頭,溫柔的舔了舔她的手背。她的神情立刻軟了下來。
“呵呵,沒事的。恩……哎,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都不知道。”(溫馨小貼士:現實中被貓咪抓出血或咬出血的MM,一定要去打狂犬疫苗。)
“咪嗚?”
“恩,我可能是走神了。昨晚睡的太不好了。又是做惡夢,夢到一個看不見的小孩,在地板上踩下一串串的血腳印。”
“咕嚕嚕……”我用嗓子底部發出貓特有的溫柔咕嚕,希望能安撫她。
“我害怕呀,晃晃,好怕。今天晚上可怎麼過呢?我想跟媽媽睡,可是她不準,還說我嬌氣。搖搖怎麼沒來上學呀?你的主人哪去了?生病了?唉,我本來想今天請她去我家陪我的,我實在是不敢一個人睡了,我怕……”
我心疼的不得了,想著晃晃不知會不會答應我去寧可可家睡。今天如果她來學校,我怎麼著也得跟她換回身體,陪可可一晚。
可是一直到放學,都不見晃晃的影子。看來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