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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染病在身,連他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還能出陣嗎?”
“我看,咱先不跟他們再戰了。先等他幾日,待薛蠻子病好之後,本帥我要親自會一會他。”
藍天碧眼珠一轉,說道:“元帥,叫我看,咱們不能等。既然他先鋒營紮在咱們的關外,火頭軍又染病在身,乾脆,咱們給他來個‘金風未動蟬先曉,暗算無常死不知’好了。今日晚上三更天,咱們給他來個偷營劫寨,殺他個措手不及,再把他們的威風煞一煞。同時也叫莊王看看,到底誰是英雄,誰是好漢?”
他這一席話,尤其是後邊的兩句,正說在安殿寶的心坎上了。於是,安殿寶高興地問道:“那麼,今晚上這個營怎麼個‘偷’法呢?”
“我去!”藍天碧討令,“末將願親自前往,保證成功!”
藍天相說:“元帥,我也願意同哥哥一同前去偷營,助他一臂之力。我們哥倆各帶三千精兵,馬摘威武鈴,人去環珮聲,由獨木關出去,走長蛇嶺,到了山口,兵分兩路從東西兩面夾攻,包剿唐營,好殺他個猝不提防,不說全軍覆沒,定讓他損兵折將。”
金面安殿寶一聽,說:“好!你們準備去吧,等天到定更,就出發。可要多加小心啊。”
“請元帥放心!保證得勝而歸。”藍天碧、藍天相等天剛定更,就把人馬聚齊,出了獨木關,悄悄偷襲唐營。
再說,張志龍敗下陣跑回先鋒營,來到帳上見著他爹爹,放聲就哭:“唉呀,爹爹呀??”
張士貴一看,這個氣呀!怎麼?你爹我沒死,你就跑這兒哭‘喪’來了?
“膽小的小冤家!你哭什麼哪?有話慢慢講來。”
“爹爹,大事不好了!我跟妹夫宗憲到兩軍陣前開兵打仗,碰上了獨木關的兩員副將,一個叫藍天碧,一個叫藍天相是親哥倆。那藍天碧厲害無比,在兩軍陣前,不到幾個照面,就把妹夫生擒活拿,捉進關裡去了。我一看不好,就衝上去想把妹夫救回來,可是沒幾個回合,就被藍天碧把槍搕飛了,後背還捱了他一刀攥,我只好空手往回跑。幸虧我這馬跑得還不算慢,不然,我這命也就完了。”
張志龍還要繼續往下講哪。張士貴一聽,可著急了,姑爺叫人活捉去了,兒子叫人家給打敗回來了,這金面安殿寶還沒出馬哪!僅一個小小的副將,就連敗我兩員戰將,這仗還怎麼打,這關還怎麼奪?
可再急也沒有辦法,火頭軍薛禮又病成這個樣子,只好,先把免戰牌高懸,等兩日再說吧。
薛仁貴的病,這兩日覺著比以前好了一點,雖然,有時也昏昏沉沉的,但還是清醒的時候多。這不,周青看見他自己能坐起來了,便高興得不得了,急忙熬了一碗薑湯,給他喝了下去。
“大哥,你好點了嗎?”
薛仁貴看了看周青,知道周青這幾日削瘦了很多,便感激地說道:
“我好多了。二弟,愚兄好些,可把你的身體也弄垮了。”
“大哥呀,這是說的哪裡話來?只要你好了,我瘦點兒,又算得了什麼?我又能吃、又能喝的,用不了兩日我就恢復過來了。”
“啊!二弟,咱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到獨木關了。”
“啊?已經到了獨木關了!可和遼兵打仗了嗎?”
“唉!別提了,見過仗了。這仗打得才不好哪?”周青這個人哪,是個無心無肺之人,心裡存不住話,向來有話就要說。
薛仁貴一聽,便急著又問:“什麼,見仗了,仗打得不好?怎麼個不好法?”
“怎麼個不好法?聽手下兵丁們說,第一仗張士貴派他姑爺何宗憲和他長子張志龍出戰。在兩軍陣前,唉!大哥你猜怎麼樣?何宗憲這小子冒充你,妄想把敵將嚇退,結果,人家沒聽他的邪,不到幾個回合,就把他生擒活拿,押進關裡去了。張志龍自不量力,想上去救人,
一上去就被敵將打敗回來。張士貴這兔崽子,沒有辦法了,就把免戰牌掛出去了。”
薛仁貴聽到這裡,兩隻眼睛發直,兩隻手在發抖,可氣壞了。周青“嘿嘿”笑了幾聲,說道:
“大哥呀,你又怎麼了?”
“唉呀!週二弟,大事不好啊!”
“我說大哥,這心用不著你操了,管那些閒事幹啥?管他打勝、打敗,你先把病養好了再說。”
“不!快去,把咱那哥七個都給我叫來,我有話說。”
周青無奈,就派人們去把那哥幾個喊來。
功夫不大,姜興本、姜興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