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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士貴昕完,想了想,又問道:“他可曾問過你的名姓?”
“沒有。因為程老千歲有十萬火急公事在身,故沒來得及問我的名姓,只是給了我一支金皮令箭,他就飛馬而去了。”
張士貴一聽,慌忙擦去了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不由自主地說了聲:“好玄哪,好玄!”
薛仁貴沒有聽清楚張士貴脫幾而出的話,還以為向自己問話,進問道:“總爺您說什麼?”
張士貴忙轉了話題,說道:“我是說你,隻身一人和猛虎格鬥,好玄哪!”停了片刻,張士貴眯縫著眼睛,面帶微關地說道:“薛壯士呀!你兩次來當兵,我沒敢收你,今日,我就把原因對你實說了吧!”接著,張士貴把眼珠一轉,便滔滔不絕地編造起謊言來。
他說。“皇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將,騎著一匹白龍馬,手拿方天畫戟,追趕天子。追的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終於單人匹馬陷在淤泥之中。爾後,立逼著皇上寫降書順表,皇上問他:‘朕給你寫降書順表,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那個白衣小將就唸了四句詩:
家住曜曜一點紅,
飄飄西下影無蹤。
三歲孩童千兩價。
長大立志奪金龍。”
這第四句詩“長大立志奪金龍”,是張士貴給篡改的。
接著,張士貴就把唐太宗與軍師徐茂公在金殿圓夢的事說了一遍,只不過他編了不少謊話,意思是說這個小反臣白衣小將,就是你薛仁貴,我張士貴就是奉皇上之命來山西扯旗招兵,名為招兵,實為找你薛仁貴而來。皇上要我一定把你找到,而後,打入囚車木籠,解回京都,開刀問斬。可是我一看見你,使有點不忍心下手。因此,你兩次前來入伍當兵,我都沒法替俅消災彌禍,甚躉不惜忍痛將你毒打,好使你省悟,趕快離開此處,到外地逃生去吧。但怎麼也沒想到,這次你又拿著程老千歲的令箭,第三次來入伍當兵。這可怨不得我了,我只好將你拿下,裝入囚車木籠,解往京都,殺剮存留,任憑聖上發落。
張上貴的席假活,把個薛仁貴嚇得魂飛魄散,不住地磕頭求饒。
“張總爺,以前您既然發了善心,左一次,右一次地救了我,那麼,現在您再救我一次吧!您只要放了我,我一定要遠奔它鄉,再也不來投軍當兵了”
張士貴搖著腦袋說:“現在可就晚了,誰讓你不知好歹!”
“張總爺,您可得手下留情,開開恩啊!”
張士貴的眼珠一轉,心中又有了新的鬼生意,於是先“哼”了一聲,接著使說:“薛札呀!你這一哀求,我確實有點心軟了。這樣辦吧,我可以把你留在營中,一不打你,二不殺你,只是——”
“張總爺,只要您放我一條生路,小人永記著您的大恩大德。”薛仁貴不等著張士貴把話說完,就搶著哀求起來。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你放走了,將來見著程老千歲,我怎麼交待呀?”張士貴假惺惺地“咳”了一聲,接著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罷罷罷,頂多我這個官帽不要了,你先留在我的營中。不過,薛仁貴這個名字就千萬不要再叫了,今後,你就叫薛禮。我方才和你學說的那事情,你今後一概不準再提起。現將你補到前營“月”字號第八棚。先當個火頭軍,待你以後到在兩軍陣前殺赦立了功,我再想法,把你的反叛之罪免去,也就是了。”
“好!多謝張總爺!”薛仁貴趴在地下“咣咣咣”地磕了幾個響頭。
就這樣把薛仁貴改名薛禮,留在了張士貴的軍營之中,充當了火頭軍。你想,何年才有出頭之日呀!
周青得知訊息後,就去找張士貴,說道:“總爺,這旗牌官我不當了。”
“周青,你這是為何?”張士貴不解地問。
“我情願上前營‘月’字號去當火頭軍。”
張士貴一聽,暗中想道,我原來想提拔你,做我的心腹愛將,誰曾想你這人是個賤骨頭,旗牌官你不願當,卻去當火頭軍。那好吧,就去和薛禮一齊當火頭軍去吧。
對了。我正是要去和薛大哥在一塊當火頭軍,謝謝你了,我的張總爺!周青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地挖苦起張士貴來了。
薛仁貴一見周青也來和自己一塊兒當火頭軍,心中很不是滋味,先是責備周青不該忘了二次分手時兩人定下的計劃,接著就把自己碰上程咬金的經過和張士貴的話講了一遍,弄得周青也半信半疑,不知誰是誰非了。薛仁貴最後還把程咬金交給他的金皮令箭拿出來讓周青看了一眼,隨後又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