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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就躥到了柳家莊,正好碰上給柳宏老員外蓋廳房的工頭周師傅。這周師傅和我交情不錯,我就問他:‘周哥,你包的活,還用不用人呢?’周師傅說:‘一兩個人還用得著。’我說:‘那好!就一個人,明日給你領來。’周師傅又問:‘是你的什麼人?’我說:‘是我的磕頭兄弟。’因此,我今日來問問你,你要是願意去的話,我明日就領你去!”
薛仁貴一聽,使高興地說:“哥哥,我當然樂意去。他們能管飯嗎?”
王茂生說:“不但一日供三頓飯,還給工錢呢!”
“哥哥,他們給不給工錢,那倒是小事,只要每日能管頓飽飯吃,那我就滿意了。”
“好,咱們一言為定。走,先跟我回家吃飯去,等明日一早,我就領你去上工。”
就這樣,到了第二日,薛仁貴跟著王茂生來到柳家莊柳員外家,見著了包工頭周師傅。
王茂生把薛仁貴往前面一拽,和藹地說道:“周師傅,我把兄弟給你送來了。”
周師傅一看,啊!好大的個兒,生得是身高膀寬,虎背熊腰,十分魁梧。這樣的小夥子,哪裡去找?他早相中了,忙說:“行行行,就留下吧!王大哥,您放心,把他交給我好了。”
“好,那我就告辭了。您可要多多關照我這兄弟呀!有什麼事,請您和我說。”
“哎,好,好。”周師傅高興地回答。
王茂生臨行時,再三囑咐薛仁貴,說:“大兄弟,你可要勤快點,幹活別藏奸,等熬過這個冬天就好辦了。”
薛仁貴說:“好!哥哥您只管放心,我管保好好幹就是了。”
王茂生放心地走了。薛仁貴目送哥哥走了,轉過身來向包工頭問道:“周師傅,我現在乾點什麼活呢?”
周師傅抬頭看了看太陽,眼看快晌午了,遂說:“你呀,先坐在這兒敞一會兒。等吃完個飯,歇完晌,咱們再一起幹活。”
薛仁貴坐在一根大木頭上,看著大夥在幹活。有和混的,有搬磚、搬石頭的,總之,眾人在忙個不停。
不一會兒,就到晌午了,大家開始吃午飯。有的人用大籃子,端來熱氣騰騰的小米飯,有的人端來一盆盆的白菜湯,另外還有成蘿蔔,四、五個人圍著一個籃子吃。
這位周師傅還挺熱情,衝著薛仁貴說:“喂!小夥子,來來來,快吃飯,吃飽了歇一會兒,下午好乾活。”
薛仁貴一聽讓吃飯,這心裡可就樂了。好幾日沒有吃著飽飯了,今日可得敞開肚皮吃它一個飽。他往這飯籃子跟前一蹲,操起碗來,盛上米飯就吃,連頭也顧不上抬。只見他的筷子旋風般地舞動著,三扒拉兩咽,也用不著嚼,一碗飯就下肚了。他左一碗,右一碗,滿一碗,不滿一碗,一碗一碗又一碗,一眨眼的工夫,一籃子飯就讓他吃光了。這籃子吃完了,往旁邊一推,又拽過一籃子來。薛仁貴這種象秋風掃落葉的吃法,可把這幫夥計們給嚇傻眼了,眾人停下筷子不吃了,一齊看著他。有的人就說:“啊呀,我的娘呀!這……這是幹什麼呢?好象八輩子沒吃過飯了!”
薛仁貴假裝昕不見,聾拉著眼皮,頭仍然不抬,光顧吃了。一會兒的工夫,他一個人就吃了四籃子飯。
有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說道:“這哪是做小工的,純粹是水梢沒梁——飯桶!”
“飯桶都沒有他能裝啊!”又一個夥計邊說邊把周師傅找來了:“哎!周師傅,您瞧見沒有,賣豆腐的王掌櫃給我們找來一個飯桶!”
周師傅偷眼一瞧,見四籃子飯都吃光了。便問道:“都是他一個人吃完的嗎?”
“是啊,這四籃子飯都吃光了。看樣子,他還沒吃飽,要吃飽啊,準得五籃子。”
周師傅心想,王茂生啊,王茂生!咱哥倆可不錯呀!我這個小小的包工頭,能掙多少錢?你怎送來這麼一位能吃能喝的小夥子,我能供得起嗎?得了,今日我認倒黴,明日,趁早打發他走好了,我可不敢用了。周師傅雖然心裡很不痛快,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
等吃過午飯,歇過了晌,梆子一響,就開始幹活了。薛仁貴趕緊過來問道:“周師傅,我幹什麼活呀?”
周師傅用眼睛愣了他一下,心想,幹什么活?行了,飯桶,沒好乾的!說:“你上那邊挑水,挑到和泥的那邊。”
“是!”薛仁貴答應一聲,綰起褲腳,脫了鞋,赤著兩隻腳,把挑水的術桶,每邊拴了十餘隻,咒嫌扁擔太細,怕經不住壓,就找了一根小房檁,把木桶住兩頭一拴,大家一看。都挺納悶,這位要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