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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小人來見,不知有何吩咐?”
“薛禮呀!叫你來不為別事,只因海上風急浪湧,惟恐驚了聖駕,不知平浪定海,你有何法子?這可是你又一次立功的機會,萬不可錯過呀!”
薛仁貴聽罷一愣,心想,衝鋒陷陣血灑疆場,我姓薛的絕不含期。可是面對這茫茫大海,風怎麼個平法,浪又怎麼個定法呀!
張士貴看到薛仁貴遲疑不決的樣子,便又說道:“你先回去想想,再告不遲。不過最晚不得超過今夜。”
薛仁貴應了一聲回去了。
時間不長,只見他興沖沖地跑來見張士貴。張士貴用驚疑的目光盯著他問:“薛禮,莫非有事要問?”
“回稟總爺,有法子了。”
“哦?此話當真?”張士貴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說:“好!那就快講吧!”他迫不急待地催促著。
“是!這要驚擾聖駕了。只要皇上用黃裱紙下一道聖諭,親筆寫上‘免參免見’四字,然後用火一燒,拋向海中,那麼大風可平,驚濤可定。”
“此話怎講?”張士貴問。
薛仁貴自信地說道:“當今皇上乃仁義之君,天地盡知,人神皆曉,他要跨海徵遼,自然這四海龍王全來覲見。平日海上無風三尺浪,而今四海龍王帶著蝦兵蟹將,自然這風浪高有平尺。當萬歲‘免參免見’的御旨一下,龍王見了就會攜眾而退,那時自然風息浪歇”。
張土貴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啊!原來如此,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招呢?他讓薛仁貴回營休息。自己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虎頭大船之上,稟報了元帥敬德,但沒有說這是薛仁貴的主意。
尉遲敬德得到稟報,暗自思忖,嘿嘿,這法子可真高,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他信步來到龍頭船上,面奏皇上。李世民聽罷,拍手稱善。因為那時就信這個。
當日晚上,李世民吩咐太監職來紙筆墨硯。紙是黃裱紙,筆是硃砂筆。他親自書上“免參免見”四個大字。寫裡即刻命人點火燒之,隨勢拋向喧囂的浪中。
真是無巧不成書。待李世民辦完了這事,時間不大,果然風不颳了,浪也停了。
李世民喜不自勝,命人趕快調轉船頭,返航回沿海登州歇駕。皇上聖諭誰敢不從,於是三日後三軍人馬全部駐紮登州。
大軍返歸登州,急壞了軍師徐茂公。他請來尉遲敬德、程咬金,再次商議渡海之事。他對二人說道:“皇上膽小,懼海有風,再回登州,可能放棄平遼。如若徵遼之舉不成,日後,東遼再發兵入我大唐疆土,進入中原,國家危奐,梨民百姓將遭塗炭。以下官之見,不可放棄平遼良機,想方設法讓皇上率三軍過海。”
敬德眉頭一皺嘆道:“唉!皇上怯風避浪,吾等無能為力。”
程咬金插言說:“可施用兩全其美之策,既讓皇上渡海,又要讓皇上不見水。”
徐茂公道:“主意不錯,正合我意。”
尉遲敬德道:“嘿!實屬異想天開,眼不見水,何能渡海?”
徐茂公道:“當然有法子,但這個法子我沒有!”
“哦?誰有?”尉遲敬德問。
“你!”徐茂公道。
“我?”尉遲敬德一聽,疑惑不解,“我有這高招?豈不令下官發笑。”
“咳!你沒有,可你帳下張士貴有啊!”
“喔!也是!”尉遲敬德想,平浪定海就是張士貴的功勞,若不是他想出的妙法,皇上還真要問罪,難逃一死!不過他也納悶,張士貴父子及姑爺皆酒囊飯袋,平庸之輩,可今日怎麼會有如此頭腦,莫非手下真有應夢賢臣不成?不妨再試試。於是他答應下來,告辭而去。
他來到帥營,便召來張士貴。張士貴得令急來參見。
尉遲敬德道:“平浪定海,你護聖駕有功,本帥一定嘉獎你,並向皇上為你請功。”
“謝帥爺!”
“這次找你來,商量一件事。此事也非同小可,你一定認真辦理才是。皇上渡海甚懼風浪,能否有一良策,既讓皇上登船過海,又讓皇上眼不見水。這事就交給你了。”
哎喲!我的娘呀!張士貴不禁一愣,怎麼元帥盡出這種餿主意?既要過海,又要眼不見水,天下哪有這等事!他真不知怎麼辦才好,一時語塞,無言可對。
“張士貴,你想好了沒有,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辦,你看如何?”
張士貴深知這事實在難辦,但不辦吧,軍令難違,只好點頭應道:“末將遵令。”
張士貴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