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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齒白唇紅。不看則罷,一看不由得激凌凌打個冷顫,脊樑溝冒股涼風,哎呀,不好,這不是箭射鞭鞘贏城的火頭軍薛禮嗎?
不錯,正是薛仁貴哥九個。怎麼,他們會來到這裡?
原來,自從李世民歇駕鳳凰城,傳旨暫時停戰歇兵,先鋒營駐紮在漢馬關,一直按兵不動。閒著無事,薛仁貴感到十分寂寥,便不由得回想到自己的坎坷遭遇,傷心不已。
自投軍以來,雖做了個火頭軍。但無時不想立功贖罪。據說皇上有幾分饒我之意,而那個兵馬大元帥尉遲敬德卻非拿我治罪不可。幸虧了張士貴張總爺,左攔右擋,好話說了不知多少,才救護了我。他讓我立下十回大功贖罪,掐指算來,功勞也立下不少,到如今,仍不見皇上寬容我,這真是有苦難言,痛煞我也!
周青心直口快,最理解和同情薛仁貴的苦衷。他勸說道:“大哥呀,我總覺得張士貴這個人不是好人,你是不是上了他的當了。什麼驚夢,這算什麼罪?我昨晚還做了夢呢!大元帥尉遲敬德不饒你,帕們去找皇上問個明白。別說沒有罪,即使有罪,立了這麼多功勞,也應該免了。這不成了‘西瓜皮擦屁股——投有個完了’。”
“兄弟,你可千萬不能魯莽!覲見皇上治咱們的罪事小,可害了張總爺。張總爺為我,擔著多大的風險哪!你休要再胡說,若不然,我自己碰死罷了。”
“好了!那就忍著吧!再立下幾回大功,把罪贖了,咱們乾脆火頭軍不當了,回鄉種田得了。薛大嫂在家呀,不知怎樣地盼你回去呢?”
無論周青怎麼說,也無法解除薛仁貴心中的煩憂。看到這種情況,幾個兄弟商量,找個山頭,觀觀風景,喝喝酒,以此也許能一醉解千愁,三杯萬事無。
第二日,他們以打獵為名,說與張士貴,張士貴許之。於是他們就奔馬鞍山來了。
這山怎麼取名叫馬鞍山呢?只因它有兩個山尖,從遠處看,象一個馬鞍子似的。哥九個在馬鞍山上選了塊平地,把馬撒開韁繩,任其吃草,兵刃放在身旁,便圍成一個圓圈喝起酒來。
薛仁貴心情沉重,無心多喝,藉口小解,信步走下山坡散步。忽然抬頭看到馬鞍山下那條大道上塵土飛揚,馬嘶車輪響,一支大隊人馬潮水般地湧來。他一眼辨認出逛是東遼人馬,猜想,這可能是有人給東遼王敬獻貢品。他格外高興,趕緊飛步跑上山頂,大喊:“弟兄們,山下來了一支人馬,看樣子有五六萬之眾,大小車輛近百乘,準是金銀糧草。咱們下山去劫!”
哥幾個異口同聲地附和道:“走!咱們打他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再立一功,為大哥贖罪!”說罷一個個鷂子翻身上了馬,嗒嗒嗒嗒,象蛟龍出海,猛虎下山,向山下衝去。
蓋先莫看到面前立馬橫路的是薛仁貴,知他箭法高超,深受其害,嚇得他揮身哆嗦起來。更擔心尉遲敬德被劫了去,那可是眼看要到手的功勞,被人家奪走了,前功盡棄。心中很是著急,忙催馬上前,高聲說:“薛將軍,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請讓條路吧!”
“你是什麼人?”
“你不認識我了?鳳凰城下你不是箭射過我的鞭鞘嗎?”
“哦!蓋都督,久違了。今日欲何往?”
“薛將軍,在鳳凰城箭中鞭鞘,我可言而有信,雙手奉獻了城池,我對你沒有半點食言。”
“不錯,是這麼回事!”
“眼下有一事相求,還請薛將軍給個面子。”
“那你就說吧!”
“我要從這兒回三江越虎城,望諸位高抬貴手,讓條路。”
薛仁貴微微一笑,說:“你從這兒過去可以,我不攔你。不過你得把車輛留下,軍衣號坎、兵刃一律不準帶走。”薛仁貴也不知道車輛裡有囚車,他還以為都是糧草呢。
蓋先莫叫道:“哈哈!薛蠻子,你有點欺人太甚了,看我拿你解京報功。”說著,他往上一撤馬,擺刀欲戰薛仁貴。
第十七回 白袍將鞭砸蓋先莫 李如龜杆捅鳳凰巢
白袍火頭軍薛仁貴與蓋先莫,在馬鞍山相遇,互不相讓,就要血戰。他倆都立功心切。
蓋先莫雖懾於薛仁貴的武藝,但事己至此,也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瞪起眼睛說:“薛禮,你不如同我合兵一處,共赴三江越虎城,我定在高建莊王面前保舉你封王進爵,比你屈居唐朝當個火頭軍強百倍。良言相勸,為你著想,不然馬鞍山下就是你葬身之地。”
薛仁貴答說:“呸!休要胡言,勸我歸降,白日做夢。我寧可牽馬墜鐙,也不會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