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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說的,不過是這些。”
“既然你都知道,”西戎侯擺明我瞧不起你那幅神情,並且,知道你滿口仁義道德之後的底細;“與我同樣深陷大牢;”
姬昌在心裡,更加鄙夷西戎侯,兵權在手,糧草充足,東夷為王,卻惜敗於帝辛,竟敢自稱為英雄。
三、 景福宮:宮女子第三部(國慶推出)
囚牢論英雄2
不得已,將婉兮公主獻入帝辛後宮,“姬昌,”西戎侯亦知他如此看待他,“當年,你與我,為了得到翹楚,枉費心機;”
“最終,翹楚為我生下婉兮,而你,”
“你倒是為了當年那些兒女情長而意猶未盡,”姬昌的眼前未免浮現出驪戎第一美女翹楚,多久以前的事情,算起來將盡有三十年;
“三十年前的往事,粒粒在目,”西戎侯自鳴得意,移動著鑰足:“你,只能委屈娶翹楚的妹妹,翹雉,並且,還得容忍她懷著別人的野種;”
如果是從前,姬昌一定為西戎侯氣得憋屈;而歲月,令姬昌沉府,“伯邑考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卻是那麼孝順;”
“這個兒子,為了我四處奔走,不似親生,卻更勝於親生,”
西戎侯當時被姬昌噎在那裡,他孑然一生,除了婉兮,再無子嗣,被帝辛降罪之後,連個為他奔走的人俱無;
“如此說來,你倒是撿了便宜,”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想不明白,”也許三十年前,我的確不如你,而三十年後的今天;
姬昌是那麼篤定,他的心胸早已不在陳年舊事之上;
“西伯侯大人,”牢頭恭敬的向姬昌施禮,“姬昌罪人的身份,不必,”
“箕子王叔與微子啟王子已到了牢外,欲探望大人。”
“煩速請二位大人,”姬昌整衣理襟,就算此刻再是魄落,亦要有風範;
人可以不得志,但不能失了志氣;
“西伯侯大人,”箕子與微子啟一前一後,立於木柵外;
“大人免禮,”箕子因為年輕甚至上前隔著木柵摻扶起姬娼;
“姬昌身陷囹獄,平日裡多虧兩照料,”他一再謙辭以示禮敬;
微子啟和悅的向姬昌說道:“我們叔侄二人,素來傾佩大人為人,並不曾特別照料大人。”
在姬昌困於牢獄期間,微子啟曾多次再關照牢頭,善待姬昌,故姬昌的處境較西戎侯更為禮遇些。
失落的身份
“我們叔侄給大人帶了一個人,”姬昌微微側目,卻看不清來人的長相;
箕子連忙往外一陣招手,“大人您看,誰來了,”旦拱著手,伏在木柵前向姬昌施禮:“兒子,給父親請安;”
以額貼地,極其恭謹;一縷斜陽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那個觸目驚心的商字在陽光下格外扎眼,“我不認識你;”
姬昌拒不承認旦的身份;
微子啟與箕子對望了一眼,“大人,或者我們叔侄借一步說話,好令您二位一敘;”
“不必,奴隸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兒子;”
“父親,”旦聞言大驚,姬昌不承認他的身份,不承認他是他的兒子,就形同於徹底否定了他,這一生,他將淪為悲慘的奴隸;
“我不知道這位小哥有什麼難處,但是,他確實不是我的兒子;”
“父親,是兒子,是旦,您這是怎麼了?”旦難以置信,那位雖然嚴厲,卻也不乏仁慈的父親,為何性情大變,拒不認他;
旦搖著木柵,眉目裡閃過驚惶,“父親,孩兒失落的身份,唯有依靠您,才能夠找回;”
“原來是個懦夫,”姬昌平生第一次對旦,使用最難聽的字眼;
“想必是為逃避自己的身份,恍稱是我的兒子,”
“不是那樣的,父親,我是旦,是您嫡親的兒子,”旦感到他的世界,一陣癱塌;
“西伯侯大人,”微子箕頗為不解,他試探性的向姬昌說道:“這位公子熟讀金文,又識禮儀,如何瞧著,也不似奴隸;”
“正是如此,”箕子亦是覺著疑惑,“能與我二人提及伊尹的豐功偉績;”
“伊尹曾經也只是先王身邊的奴隸,憑藉自己的本事,輔佐先王,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姬昌緊盯著旦,他的心中亦有不忍,卻逼著自己殘忍:“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枉認貴族,只會令人瞧不起;”
德高望重如西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