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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早已漲滿對另一個人的思念;
一點一點的桂花蕊隨風飄落,落在妲己的眉宇間,落在她兩粒殷紅的蓓蕾上;
“姑娘,”伯邑考的息尖從妲己的眉宇一直點觸到胸前,“你是我的情蠱;”
“你的柔情,又何常不似蠱;”伯邑考的言語,令妲己的心一陣絞痛;
不應該,再見眼前這個男人,她,承受不起;她,更給予不起;
張開雙臂,任伯邑考遊移在她的身體裡;妲己的眼角掉下一滴淚,她感到可恥,在別人的懷抱裡,在別人的情真裡,她只是,為了逃避。
在別人懷中2
懷抱中,是怎樣一個安靜的可人兒,伯邑考一刻也不願鬆開手,“我害怕,再不見你的蹤影;”捧起妲己的溜尖的下巴,“姑娘,你可知;”
“不要說,”妲己吻上伯邑考,柔軟的唇瓣兒緊緊封住那痴傻的言語;
直到伯邑考疲憊的擁著妲己睡去;妲己輕巧的起身,怔怔的望著熟睡的伯邑考,“如果你說出口,我害怕,答案會令你失望;”
無聲無息,像一陣風從伯邑身邊離去;
黎明,當第一縷陽光簾透紫貝殼結成的珠簾,帝辛扶著沉重的頭,很久,不曾像昨夜那般暢飲,“怎麼就喝多了,”
一低首,雪白的玉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身,帝辛寵膩的一笑,正要去捏妲己的小臉,不對,她不可能有這樣的舉動;
女子圓潤的手臂,並非是妲己纖纖玉臂;那與王宮后妃如出一轍的香氣,亦不是妲己身上那縷淡淡的清香,“什麼人?”
一種被欺騙的蘊怒,帝辛“豁”的站起身,“奴妾是,”香浮見帝辛一臉盛怒的站在自己跟前,慌忙跪在帝辛的跟前,“是蘇娘娘命奴妾來服侍大王的;”
“蘇娘娘?”帝辛一把踢開跪在跟前的香浮,“蘇妲己,給孤出來,”偏殿裡是帝辛惱怒的身影,虎目裡充斥著危險;
宮婢們懾於帝辛的憤怒,亦紛紛去尋找妲己;
與伯邑考一夜歡好,直到下半夜才回到偏殿,偏殿裡帝辛與香浮共枕,徹夜又薰籠著令人窒息的香氣,妲己便在偏殿外的涼石上沉沉睡去;
夜裡,風很涼,妲己蜷縮著身子,如嬰孩般,緊緊閉著雙目,細長的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顫動著,“蘇娘娘,”
見此情景,宮婢們先是一陣竊喜笑,“喜歡睡在殿外,不是在石階上,就是涼石上;”
心中原是填滿怒氣,見妲己如此形容,帝辛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抱起妲己;
“你,”回到偏殿,他指著跪在一旁的香浮,“從這裡滾出去。”
文王困羑里
“大王,”珠簾後小心翼翼的身影,一陣張望;“進來吧!”妲己那幅楚楚可憐的神情,彷彿仍浮現於腦海中,“哼,以為睡著了就,這事兒沒完;”
“啊?大王,臣沒能聽明白?”
“費愛卿,”帝辛始覺失態,示意寵臣費仲近前而坐;
費仲先是匆匆掃過帝辛一眼,轉動著一雙細長的眼睛,“自大王出征後,足足大半年不曾謁見大王天顏;”
“又想說孤意氣風發、威振天下,”帝辛口雖如此,心中卻是極其期待;
“臣不過據實以告,”費仲的身量因為削瘦,遠觀較帝辛更為高挑;他此刻躬著身子,極其謙恭:“大王徵東夷、有蘇,每戰告捷,據聞還從有蘇俘獲絕色寵妃;”
“放眼四海,任有哪路諸侯,不仰望大王的文韜武略;”
廖廖數語,令帝辛心情愉悅,“瞧你這話說的,孤雖明知你滿口甜言蜜言,滿朝文武,若論貼心,也就唯有你知孤的心意;”
費仲一幅極其誠懇的樣子,“大王,臣的確只是據實已告;”
“費愛卿,一路東征,的確令孤收穫頗封,這一路躍過黃河,直搗淮河,亦加強了對東南部疆土的開拓,若非離朝高太久,”
帝辛從袖中攤開羊皮卷,“孤,想一直東征下去,直到海角天崖;”
“臣彷彿跟在大王身後,遙望一望無垠的大海,雪白的浪花、成群的海鳥,”費仲極力附和著帝辛,描繪出一幅江山盛景;
“費愛卿,”帝辛每每在費仲的溢美之辭下,激情澎湃備受鼓舞;
“只是,”費仲握了握隱在雙袖中溫潤的玉扳指,伯邑考將姬昌珍藏多年的藍田暖玉獻給費仲,“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朝庭大臣都瞧不起低階貴族出生的費仲,而伯邑考卻將只有三公九卿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