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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答應著,而他們卻越拔越快,兩雙長滿老繭的手就像永不疲倦的收割機。整個下午,我一直攆不上二老,束著束著,就索性躺在一束麥子上睡了下來。我用草帽遮住烈日,仰躺在麥地裡,居然打起了呼嚕。直到黃昏時候,才被母親喚醒。原來,一大塊麥子已被二老拔光了,他們正從地的那頭往過來束,正好剩下了我身下的麥子。我想撒嬌,又想到自己已是三十幾的人了,於是不免又尷尬地笑了。
為了表示歉意,這天晚上我提出給二老做飯,就在太陽落山之前離開了麥地,來到久違了的廚房裡。廚房裡的一切照舊,還是那柳木案板,還是那石頭砌的鍋臺。我就先和了一些面,擀起麵條來。鍋裡預熱著水,擀一會,還要往鍋裡添一些麥柴。漸漸地,飯擀好了,鍋裡的水也開了。掌燈時候,父母回來了,一個勁地說我做的飯香,說是天天給媳婦做飯鍛鍊的結果,我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當晚,當我又睡在我的小土炕上時,全身奇癢難忍。接著,我發現手腕上、腳趾上,甚至全身都出現了紅疹,我知道我被麥土咬了!對著窗外亮亮的月光,我徹夜未眠。沒想到我已失卻了一個莊稼人應有的抵抗力!在無奈之餘,我作好了逃離現場的盤算。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行李,找了些藉口,在二老上地時分,離開了老家。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