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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帶到船上來與肖鋒見面。
一見肖鋒,陳文孝就驚得半天沒合攏嘴,“呀呀呀,你不是那個董團長的警衛員肖鋒嗎?”
狗蛋一聽也愣了,“喲,這麼說,你倆早認識啊,那我這還跟真事兒似的牽針引線忙個逑啊?”
肖鋒也吃了一驚,他當然不是因為認識陳文孝而意外,他不認識陳文孝,他感到驚奇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如此偏遠的山道河川裡竟還會有人認識他,並且一見面就直接喊出他的名字,這不能不令他感到震驚。
肖鋒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地回憶,他是不是在哪兒跟眼前這個一見面就喊他名字的文弱書生相遇過。最終歸於徒勞,他可以確定的是,他壓根不認識這個人。
陳文孝呀呀了半天,說:“肖鋒你一定忘記了,可我還記得,你那天令人動容的身手在我的腦海裡成為定格,化為永恆。你也就是從那時起成了我們學校女生心目中的英雄哩。”
啊?肖鋒真的被陳文孝的話給弄糊塗了,狗蛋的腦袋也成了一盆糨糊。“噯,文孝,你慢慢地說,這都哪跟哪啊,我都暈了。”
陳文孝說:“肖鋒你一定記得在保定大街上攔馬的事吧?”
經他這一提醒,肖鋒長哦一聲,才恍然想起,是的,的確有這件事,一晃這事都過去半年多了,這半年裡他經歷的事真的太多了,要不是陳文孝提醒,他真的就把這件事忘了。
那還是他給董鳳勳當警衛員沒幾天。
那天一大早,一個副官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報告:“不好了,不好了,團座。”
董鳳勳剛起床,正扣著軍裝的扣子,“啥事?慌得腳跟都不打地兒。”
“學生要鬧*,一大早就上街*了。”
董鳳勳說:“你看你那熊樣,小孩子上個街,遊個行,示個威,你幹嗎嚇成這樣,要是鬼子打過來了,你還不尿到褲襠裡頭啊!肖鋒,走,跟我出去看看。”
警衛排士兵看團長要出去,就都帶了長槍呼啦跟了上去,卻被董鳳勳給罵回去了,“你們都帶著那些燒火棍幹啥,要打那些手無寸鐵的學生娃娃是吧?你們丟不丟國軍的人?都給我滾回去,有勁給我留著跟鬼子使去,啊!”罵著,董鳳勳就帶了肖鋒兩個人騎馬出去了。
那天保定大街上,人太多了,人山人海的,那條南北大街被堵得水洩不通,路兩邊黑壓壓地站滿了圍觀的人群,對面走來了*的學生,隊伍排得足足有半里路長,隊伍裡有人打著旗幟,喊著口號,喊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排山倒海。
董鳳勳和肖鋒兩個人一身戎裝,騎著高頭大馬,站在路的中間,*的學生一看對面站著兩個軍人,就呼啦一下站住了,一個個高舉著拳頭,“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停止內戰,槍口一致對外,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董鳳勳說:“同學們,你們靜一下,先聽我說完,你們的心情我董某人非常地理解,我也是中國人,日本鬼子打進來,我作為一名中國軍人,我跟你們一樣,心裡早就按捺不住了,我也想趁早趕赴前線打狗日的鬼子去。可咱不能亂來,很多事本身很複雜,並不是由著我們的性子就能解決的,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得聽從上級的排程,現在前線成千上萬的國軍兄弟已經跟鬼子幹上了,並且仗打得很慘,並不像大家傳說的那樣,不是所有的國軍將士都是逃跑大王,見了鬼子就嚇得屁滾尿流,也有一些戰死不退的熱血男兒把一腔熱血都灑在了疆場上。你們是學生,每天的報紙,你們不是也在看嗎,前線的戰事,報紙每天不是都在講嗎,還有啊,在這兒,我想跟大家再說一點,現在國共已經合作了,國內停火了,都一家人了,誰還打誰啊。全國上下,甭管國民黨,還是共產黨,都在齊心協力抗戰了,打鬼子,動槍動炮,那是我們這些當兵人的事兒,你們現在都回去,好好上課吧,把書讀好才是大家的主要職責。”
第五章 組建義勇隊(2)
叫董鳳勳這一通安慰,*的學生也就吃了定心丸,*活動還要繼續,只是口號變成了“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然而包括董鳳勳在內,誰都沒想到就在學生們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口號喊得震天響的同時,那條東西大街上一輛四輪馬車卻箭一般斜穿過來,車上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子早已嚇得面如蠟紙,其慘叫聲令人不忍卒聽。那小女孩兒雙手緊緊攥著馬車的前轅,俯著身子,一動不敢動,拉車的那兩匹馬分明是叫剛才*學生震天動地的喊聲嚇驚了。剛下車原想買點水果的那女孩子的父親回過頭再看的時候,兩匹馬已瘋狂地彈騰著四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