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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肖鋒二孬油錘三個人到的時候,劉玉河公館前早已門庭若市,車水馬龍,來賀壽的人絡繹不絕,在塗著黑色生漆的大門一側,放著一張大桌,桌子上堆滿了禮品,一個戴著花鏡的賬房先生,正彎著腰握著毛筆,忙著記來客們送的分子數目。肖鋒三個人走到賬房先生跟前,賬房先生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鏡,看了看肖鋒,又看了看二孬油錘二人,不認識,可一看,備的禮盒,價格不菲,也不敢多問,等肖鋒報了名號,賬房先生不敢怠慢地在賬本一筆一畫地記下了禮物的賬目。
接著就有人上來跟三個人打了招呼,寒暄了幾句,就引著三個人進了四合院。
肖鋒喝著茶,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看來今天來賀壽的盡是些社會名流,要麼穿著衣著講究的長衫,戴著禮帽,手裡拄著文明柺杖,舉止談吐,貌似不凡,要麼就是穿著軍裝的軍界要員,一個個腰裡彆著匣子槍,狐假虎威的。寬大透風的帳篷裡已經人滿為患,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相互打著招呼,高聲交談,不時就有人爆出大笑。 。 想看書來
第十三章 生離死別(11)
跟肖鋒坐一張桌子的是三個上了年紀的老者,三個人穿金戴銀,衣著講究,握著文明棍,擼著鬍鬚相互交談,偶爾掃一眼肖鋒三個人,面生,三個老者也不便跟肖鋒攀談。打過招呼之後,肖鋒就低頭只顧喝茶,至於三個老者談的什麼有關詩詞的話題,肖鋒不感興趣,二孬油錘更是聽不懂。三個人正低頭說話的時候,人群裡忽然一陣騷動,肖鋒一抬頭,遊廊的一頭,劉玉河滿臉堆笑地陪著一個日本軍官走了過來,後邊跟著不少侍衛,肖鋒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夾在人群中的王道金,這孫子今天頭戴黑色禮帽,身穿做工精細的米黃色蠶絲綢衫,黑色綢褲,一走路,那綢衫綢褲就忽悠悠地亂抖,嘴上叼著菸捲,兩把盒子在屁股上游來蕩去。
肖鋒低語道,狐狸終於出現了。
時近中午,宴會開始,首先是劉玉河對所有到場的人員表示感謝,然後又請那名日本軍官拓木大佐講了話,拓木是個中國通,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語,他的大意是,希望今天到場的各位,在以後的日子裡能為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作出貢獻。
王道金今天顯得特別的殷勤,拎著酒壺,一會給劉玉河倒酒,一會給拓木滿上,忙得屁顛屁顛的。
肖鋒儘管裝著若無其事地喝酒,一雙利眼卻一刻也沒放鬆地盯著王道金。
宴會進行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喝得正酣,再看王道金,已喝得微醺,衝著劉玉河、拓木讒笑著低語了幾句,就轉身出了帳篷。
肖鋒立時就放了手中的酒杯,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王道金繞過遊廊,下了臺階,鑽進了一片樹林,雖是晚秋,那樹林長得委實茂盛,在鬱鬱蔥蔥的樹枝掩映之中,挨著牆根有個廁所,王道金提著褲子走了進去。肖鋒尾隨而進,王道金見後面跟進來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他也沒多想,還以為肖鋒也是跟他一樣來解手的,頭都沒回便問道:“嘿,兄弟是哪的?在哪高就?”
肖鋒說:“我嗎?”
王道金說:“廁所就咱倆,不問你,我問誰啊,你不是也喝多了吧?”
肖鋒說:“沒,我沒喝多,我呀,陳家灣的。”
王道金一聽陳家灣三個字,臉色立時蒼白,已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就慌里慌張地收了傢伙,轉身看肖鋒,“陳家灣的,你可聽說義勇隊的肖鋒嗎?”
肖鋒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肖鋒啊,我當然認識,你也認識他,王鄉長?”。
“不,不,我不認識,只是神交而已。”
肖鋒說:“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怪不得他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還認不出呢!”
“啊!你你,你是肖鋒?”王道金的聲音都在打顫,提著褲子剛想逃,可剛一邁步,被肖鋒一個“南天蹬門”,咣哧一腳正踹在面門上,王道金連退幾步,捂了臉,哎喲一聲,一下倚在廁所的牆壁上,眼前是金花亂閃。王道金情知今天在劫難逃,撲騰一聲跪倒在肖鋒跟前,聲音悽慘,“肖隊長,肖隊長,你大人有大量,甭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今天你就權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我求你了,你今天能放我一馬,你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的爹媽,從今以後,我一定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肖鋒冷哂道:“王道金,狗能改得了吃屎嗎?我今天放了你,那我爺爺怎麼辦?你他媽的狼子野心,心狠手辣,連個老人都不放過,我今天放了你,那狗蛋以前叫你關起來受的那些苦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