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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的古建築群(4)
“傳聞吧?不太可信,而且現在是春季,就算是原始森林也不會有太多的大雨大霧天氣吧……就算真的有了,也沒關係,楊總你的駕車技術應該很好的,況且我們這車裡全都是些高人,不會有什麼事的,應該不用太擔心吧?”哎喲,山外青山樓外樓?能把拍馬屁與講道理融匯到一起,再把自己崇高樂觀的精神結合在一句話裡,還真讓我吃了一驚。
新進的那叫呂放的大學生坐在後座悶頭悶腦地來了這麼一句。我好不容易凝固起來的氣氛就這樣被他破壞掉了,林胖和馬臉,就連素顏和葉敏都點頭稱是。這些缺乏定性的人……
我有點憤慨,怎麼老有人和自己抬槓?呂放話音剛落,我立馬咄咄逼人地接起話茬,“迷信歸迷信,這個我當然懂,但是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忌諱,特別是像雲南這樣以少數民族為主要人口的邊境地區。既然人家是那麼認為了,我們自然也要入鄉隨俗,對於那些事自個兒心知肚明就行了,再說了,不也是有很多事科學解釋不了的嗎?所以我說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很明顯我已經開始強詞奪理了,雖說呂放也是一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但迫於公司職位等等原因,不敢反駁我,我看他憋了半天才抖出一句“也對也對。”這次談話才算是圓滿結束。
之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東扯西扯,扯來扯去話題又回到了你家怎麼怎麼樣、我家又如何如何、工作上怎麼怎麼、感情裡咋個咋個的圈子裡去了,我便又陷到自顧自開車的樂趣之中。說實話,我並不清楚這個叫呂放的大學生的性情是否真的就像他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那樣樂觀開朗。也許……因為素顏的關係我應該好好審視一下他,但事實上,直到後來我看清所有的真相後,對於他性情的判定,我才想起李賀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非常適合他:
“把愛情放在首位的人都是這樣義無反顧的,但是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只擁有愛情幾乎等同於窮光蛋。而且也正因為他們本就一無所有,所以才會說那些義無反顧的話。”
我雖然沒有那麼高的悟性去領悟這話裡的道理,但是在那之後想起來,卻也感覺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至少,在經過了未來的幾十個小時以後,我確確實實打心底覺得呂放很可憐,一無所有的可憐。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直至睡下,我都沒有想起那句老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第二天清晨,我們借文縣的主幹公路又轉上了筆直的高速公路,一路嘻嘻哈哈倒也相安無事,傍晚時分我們正式告別高貴的高速公路轉進荒野老路行駛。駛在顛簸小道上我不止一次地慶幸:還好當初他孃的沒買轎車……
頭晚林胖開夜車,文縣的主幹公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們在車上休息倒也沒什麼,湊合著不算太糟糕。今晚略微不同,顛來簸去實在讓人難以入眠。一群人窩在車裡昏昏沉沉,黑漆漆的車身從外看就同靈車一般。我耐著性子開車,可眼睛還是很難從熟睡的素顏身上挪開。
她真的很漂亮。
“哦?到納尼索境內了。”馬臉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心有餘悸間我瞅了瞅路邊,不知什麼時候矗著了塊大牌子——
尼索崗。
面道而立的牌面上用紅漆漆著這三個大字,歪歪斜斜的,漆得相當露骨,如不仔細辨認我還以為這是什麼公路墓地的碑基。我就只看了一眼,便覺渾身發冷,我發現……這牌面上那字漆的就和我小時候清明上墳時見到那些墓碑上漆的字差不了多少。
第二章 神秘的古建築群(5)
年幼的時候,每逢清明掃墓長輩們總喜歡帶我一同前去,燒燒冥紙,祭拜祭拜祖輩什麼的,這是很正常的事,可怪就怪在那些方尖墓碑上的內容,有些非但沒嵌上照片,甚至連生辰和忌辰也沒有,光禿禿的碑石正中心就只有幾個輕描淡寫鑿刻出的名字。那會兒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正是中間那幾個鑿刻字——
那些字全部都漆著紅漆,量用得足到漆都滿溢了出來,橫七豎八地從字型溝痕裡流淌出來繼而又凝固在碑面之上,乍一看它們就像在流血似的。因為這個我印象極為深刻,所以在這大晚上又見到這類似的東西突然又憶起,不禁讓我打了個寒戰。
真實的經歷就算再如何不精彩,也比再怎麼樣恐怖的鬼故事恐怖多了。
我胡亂應付了馬臉幾句便叫喊正在打著盹的林胖,“換人換人,我要休息一下。”林胖迷迷糊糊半天答不上話,“我來吧。”那個叫呂放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