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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了。
“謝謝少主。”張超雲心下冷笑一聲,當即轉身退出。
關上房門後,張超雲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心腹心下說“你連夜動身,把這封信親手送去方成。”
待手下退出房間後,張超雲也沒多待一刻,匆匆打點了一應隨身物件,趁著夜色來臨之際,一騎快馬輕裝南下……
河南全境三年大旱,地裡顆粒無收,連棵雜草也長不起來,千里平原寸寸乾裂。
這些天裡北邊傳來的瘟病把僅剩的一線生機都破滅了。呆坐在臭屍堆旁邊的饑民完全漠視官道上偶爾急馳而過的行旅,他們那雙已經沒有任何情感變化的眼睛只盯看著身旁的屍堆,看誰是下一個便下去了,他們立即圍上去分食,或許是他人,或許是自己。吃了誰,被誰吃了,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都知道,人總是要死光的,只是看誰能吃到最後,當然,最後那人要承受比別人更多的飢餓。
林沖實在不忍心看見滿目瘡痍,自個兒悄悄的轉出官道孤身只形沒入山間小徑。
山林寂靜旅途孤單,林沖禁不住回想起一路上白海棠的歡聲笑語。一幕一幕仿如昨日的情境一一掠過眼前,回想到尋夜給白海棠施針解蠱時,林沖心頭怦然亂跳。
能不想嗎?伊人橫臥,馨香滿室。
不能想,就是不能想。當前是什麼?是師門血仇。
自己是什麼?一窮途沒路的山野之人。
林沖強迫自己把白海棠的音容笑貌卻之腦外,心裡默唸著飛絮譜中的口決。
漸漸地身隨意走,腳下一步一步的踩踏著踏水飄萍的步法。
不經不覺之間已日薄西山,走到荒郊野地的林沖才悚然驚覺錯過了投宿的鄉村。
既然走過了,也就沒可能回頭返回去,只能在野外找個安全點兒的地方稍歇一晚吧。
林沖信步前行。
樹林後是一個破舊的墳場,昏暗的天色下更覺荒涼陰森。林沖暗叫了一聲好,因為墳場附近一定有山神土地廟什麼的,今晚總算找到一處擋風的地方躲一晚了。
林沖轉了一圈子,果然發現了一間破舊的小廟,由於年深日久,這間小廟已破敗不堪,幸好沒有風雪,擋擋風還是可以的。
林沖向小廟裡供奉的一個石像稽首念道“茅山弟子路過貴地,特暫歇一晚,請各方陰神野鬼匆驚匆怪。”
找了一個乾爽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就著水間的泉水吃了點乾糧後林沖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驀然間林沖只覺一股陰邪的氣息從外滾滾而來,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陣陣類似嬰兒的哭叫聲。
“呼嗚……呼嗚……”聲音越來越清響,林沖一翻身從地上彈起來抬頭張望。
聲音是從後方墳地傳來的,循著聲音的方向林沖快步走去一探究竟。
只見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墳場旁邊一棵枯樹上站著一隻雪白的貓頭鷹。枯樹上的貓頭鷹此刻只緊盯著墳場一角沉聲呼鳴。
貓頭鷹性屬陰,經常出沒有山野荒墳附近。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讓林沖奇怪的是這隻貓頭鷹的顏色,怎麼竟然是全身雪白的?他聽師傅說過,只有關外極北之地才有這種全身雪白的貓頭鷹,俗稱雪鴞。現在這種雪鴞竟然出現在華北平原之上,這是一怪。
更讓林沖奇怪的是那雪鴞身上的氣息,林沖很清晰的感覺到它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是一般陰性動物所特有的陰涼氣息,而是經過修煉後很純正的玄陰氣息。
第三點讓林沖奇怪的地方就是雪鴞盯著的地方,那地方是一座荒廢的野墳,石碑早已歪倒地上了,光禿禿的墳地上裂開幾條口子。那股驚醒林沖的陰邪之氣就是從這幾道裂縫出翻湧出來的。
這隻雪鴞不簡單,荒墳裡的東西也不簡單,林沖肯定的想到,同時他運轉了鏡花水月,把自己的氣息隱沒了,躲在小山坡上靜觀其變。
只見樹上的雪鶚全神貫注的盯看著墳地上不斷湧現的裂縫,那類似嬰兒般的叫鳴一聲接一聲的越叫越緊,同時全身在羽毛急速的抖動著,在一聲音包含無比憤怒的長鳴聲中,雪鶚猛然間張開它那足有六尺寬的巨翅騰空而起。
陰邪之氣也在同一時間爆發了,一個土黃色的三角形蛇頭從墳地裡電飛射而出。
譁,好大的一條蛇。看著那條水桶粗的大蛇林沖心中一喜,不用啃乾糧了,今晚有蛇肉吃呢,抬頭間看了看盤旋在半空中的雪鴞,弄不好還能美美的吃上一鍋貓頭鷹燉蛇啊,林沖於是想。
就在林沖幻想著一鍋大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