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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老慢吞吞的倒上一杯茶又慢吞吞的吧滋了一口後眯著眼睛說“悄悄跟你們說吧,是昨晚三更時分發生的案子,五更天左右知府衙門的人才得到打更的跑來傳報,現達現場時歹人已逃離了,嗯嗯,一門八十五口人無一倖免啊。聽我侄子說啊,那歹人殺人後還把人頭割下來全都堆在院子裡呢。”
“不是吧……這也太恐怖了吧,這歹人還是人不是啊?”趙老兒和孫老兒打了個顫,連忙急說“候老,知道歹人是那路的?劫財還是仇殺?”
“嘿嘿,知府衙門的人把整個院子封了,其餘別的我也不知道了。”候老搖搖頭,他那侄子只是個小差役,昨晚跟本沒資格進院子裡去。
三人坐在茶桌上瞎聊的時候,又一名身材魁梧的老者大步走來。
座間三人同時站起來拱拱手說“陳老鏢頭,你也這麼早啊?”
“眾老哥,莫要多禮,坐,坐……”重新落座後,一幫老熟人又聊起了剛才的話頭。
陳老鏢頭壓低聲音說“眾位老哥,這事兒咱不要亂傳了。有來頭呢。”
“什麼來頭啊?”眾人好奇的問說。
“我在這裡細說一下,眾位莫傳出去啊……”陳老鏢頭沉吟著說“我聽北邊道上的朋友說,早在上月的時候,河間府、濟南府和懷安府便先後發生過四起這樣的兇案,作案手法一模一樣,全都是一夜滅門的手筆。出事的人內中是大有牽連的。估計跟朝庭有所關連。”
“朝庭沒派人捉拿兇手嗎?”孫老兒有點擔心的問說。
“嘿,現今北京城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這等閒事兒?看啊……這些天南京城熱鬧多了,滿大街都是北地口音的。逃難唄……”
“怎麼不是……看南京城的房子一天一個價,早知道年前多買幾個房子了……”
“別磨嘴皮子了,免得禍從口出。”陳老鏢頭畢竟是個老江湖,他暗地向茶館一角呶了呶嘴。
林沖獨坐在茶館角落邊一桌,桌子上已橫七豎八的堆放了幾個空酒瓶,桌子上擺開三個酒杯。林沖把面前的空酒杯又滿上了,他端起酒杯向的空著的位子上晃了晃“三師兄,五師兄,來……幹了。”
林沖仰頭幹了自己的酒杯後著拿起旁邊位子上的兩個酒杯一氣幹了,接著又把三個空杯重新倒滿酒。
酒,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想起一些希望想起的事情,也可以讓人忘記一些不能忘記的事情。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流到天邊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發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漫唸到此,林沖一拍桌子罵道“有個屁用,哈哈,是天生我才有屁用……”濃醉中的林沖又對著空著的位子一舉杯“三師兄,五師兄……幹了,為有屁用乾杯。”
“客官,你喝高了。”小二陪著笑臉又一次走上前去。他不怕林沖喝死,就怕他喝死了不給錢。
“再上一壺。”林沖人杯裡掏出一把碎銀扔到桌子上。
“是……馬上來。”擔心的事兒解決了,小二笑著接過銀子取酒去了。
從早上一直喝到中午,林沖把身上最後一點碎銀子花光後,小二很有禮貌的把這個大清早鬧酒瘋的醉鬼踹出了門外。
經涼風一吹,醉意醒了一分,半是清醒半迷糊的林沖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到龍虎山去,匯齊同門弟師兄再作報仇之事,別的一既不能多想,當下林沖搖搖晃晃的步出南京城。
風餐露宿,三日後林沖到達安興府時已蓬頭垢面,整一個小乞丐的模樣。
身上的銀錢早在南京城裡花光了,包袱裡的那點乾糧這幾日裡吃光了,走在安興的街頭,林沖掛起了一張“佔封算命”的小旗子,掙點路費吧,要不真的行乞到江西了。
可是林沖這小乞丐的模樣能招攬看卦算命的客人不成?在安興的大街上漫走了一天,別說招攬生意,只要一走近旁邊,人家馬上閃到一邊去警惕的盯視著,只要林沖再上前一步,那人準高聲叫喊。
是夜,山窮水盡的林沖只能在城南附近一大戶人家的高牆之下歇息一晚。
約三更左右,斜靠在牆角處迷迷糊糊睡著了我林沖忽然間只覺一股很奇怪的氣息從身邊一閃而過,他趕忙睜開眼睛。
只見一抹黑色的身影越過牆頭飛入大戶人家的院子裡。
“飛賊?打劫?”林沖心頭一凜,這當口得馬上知會院落裡的主人家啊。當下他抽出隨身長劍急急的尋著院子的大門,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