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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照了照,沒發現什麼暗器機關,就跳進地道口,沿石階走下去。曼麗身手靈巧,也手握手電筒跳下去。下面只是一間地下室,牆壁上還有電燈拉線開關。曼麗開啟了室燈,地下室有十二平方米左右,放了幾把石凳,正方牆上掛了幅描繪如來佛像的布簾,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
裕光吉與茜雲沙也下來了。裕光吉仔細地打量了地下室一番,掀開牆上的布簾,布簾後有一扇全封閉式鐵門。裕光吉使勁地推了一把,鐵門絲毫未動。丁之光用手電筒照了照,門上有一個鎖孔。裕光吉朝著茜雲沙問:“老爺平時帶在身上的鑰匙多嗎?”
“只有一把寢室門的鑰匙。”
“我覺得也是這樣。”裕光吉眼光環視地下室四壁,“鐵門的鑰匙不是藏在這地下室,就在寢室。”
應該說裕光吉的判斷是合情合理的。地下室牆壁用白石灰抹光,在燈光的照耀下,即使停留有一隻蚊子也看得一清二楚。地板是用水泥澆鋪,沒有一條裂縫。石凳是實心的,塞不進任何東西。於是裕光吉等人關閉了地下室燈,返回寢室。在扶著茜雲沙爬上地道口時,裕光吉說:“真到了危急時刻,這個地下室是你們母女避難的好去處。”
第三章 風起雲湧清水莊(5)
“倒還湊合。”茜雲沙點了頭。
在寢室找把小小的鑰匙可就不容易了。幾個人翻箱倒櫃,搜查四處,就差沒掘地三尺,哪裡有什麼鐵門鑰匙的蹤影。
突然,牆壁上的掛鐘引起了裕光吉的注意。他爬上掛鐘下的紅木靠椅,為了便於觀察,在燈光下還用手電筒照射。掛鐘的頂部被大鐵絲扎死固定在一根大牆釘上,可能是為了防止掉落。開啟掛鐘玻璃門,除了齒輪、鋼條帶外,就只有不停擺動的鐘擺。掛鐘內沒藏有任何不屬於掛鐘配件的東西。他把掛鐘側個邊,後面完整無損,連個小洞也沒有。為了防止疏漏,他再一次把掛鐘裡裡外外查一遍,還是一無所獲,才把掛鐘擺放好,跳下椅子。
大家顯得有些洩氣,曼麗還用手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裕光吉說:“大家別灰心喪氣,今後幾日我們要多動些腦筋,定能發現鐵門鑰匙的蛛絲馬跡。車森土在明處,我們人多,又在暗處,他防不勝防啊。”
看來,今晚只能兩手空空,無功而返了。
為了感謝曼麗對大兒子車虎的救命之恩,一張大紅柬把裕光吉父女請到了二老爺車意開的府第。車意開親率兒子車虎及親信在大門口恭迎。當裕光吉到達時,鞭炮聲四起,鼓樂齊鳴。這種隆重禮節,在清水莊十年還不能一遇呢,引起半個村寨人翹首相望,奔走相告。
山裡人沒有太多的繁文縟節,幾句寒暄,直接進入宴席。療毒郎中本應在宴席中拋頭露臉,據說怕震耳的鞭炮聲誘發心臟病,婉言相拒,車意開不便勉強,叫人送去厚禮,郎中恭敬不如從命,欣然予以笑納。陪宴的是村寨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幾個德高望重的老者和村丁營二、三兩個連的連長、連副。村丁營共轄三個連,村丁雖說沒經過專業訓練,尚屬於烏合之眾,但武器精良,特別是一連,配有美國造輕、重機槍和迫擊炮等。二老爺長期擔任村丁營長,手掌兵權,在清水莊可謂氣勢熏天。全營村丁三百五十人左右。一連一百五十人,該連連長忌復是車森土的親信,一連也就成了車森土直系,車意開無法左右該連行動。二、三連各一百人,二、三連的排長以上職級人員經車意開長期培植,已結成進退與共的死黨。清水莊兩強並立,互相制約,自古已有。爭權奪利,乃至“擦槍走火”時有發生,好在祖宗律典嚴明,百年來還未有火拼事件發生。
宴席間,賓主頻頻舉杯,山野釀造,酒精度甚低,無傷大體。幾杯酒落肚後,氣氛逐漸濃烈,車意開見已到交談火候了,便說:“師爺,犬子蒙令愛相救,本人及全家老少感激涕零,傾盡家財作禮,也不為過。”
“二老爺言重了,大少爺大難不死,是他福大命大,神明菩薩暗中庇佑,假借吾女曼麗之手而已,不足掛齒啊!”
“言之有理啊!”一個長著山羊鬍子的老者像個滿腹經綸的老學究,連連點頭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虎父生虎子,驍勇善戰,必能發揚光大,成就一番事業,前途不可限量,前途不可限量啊!”
“福翁語中精髓,”一個瘦骨如柴的老者說,“二老爺平日廣結善緣,樂於佈施,那年為一個老乞婆雪中送炭,親喂米食湯水,救其一命,在整個府城傳為佳話,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後來經佛寺高僧印證,那老乞婆乃送子觀音變化。故第二年二老爺夫人臨盆生產,見一猛虎從天上躥入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