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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去,竹妹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再跑就打死你!”
竹妹嚇得不敢做聲了。
伊埃利走到茜雲沙的面前,淫笑著說:“美人兒,把衣服脫了吧。是你的丈夫把你讓給了我。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代價嗎?二十五斤黃金,還有衝鋒槍和機槍,這筆買賣是虧是賺我還算不準呢。”他見茜雲沙像死人般地待著,動手剝茜雲沙的衣服,“別不好意思,我性慾旺盛,兩個女人我吃得消。要不是酒喝多了,再多個女人我也不怕……”
茜雲沙沒有反抗,任憑伊埃利剝去衣褲。我看見了茜雲沙眼裡絕望的目光。
趕快動手,再遲就來不及了!雖然,這兩年我也練過槍法,練過武功,但畢竟是一介布衣出身,單打獨鬥決不是五大三粗的伊埃利的對手。我蹲下身,想從過道走廊上摸一粒碎石什麼的,可是走廊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情急之下,我拔出上衣袋裡的鋼筆,像練鏢刀那樣從窗戶朝房間內的燈泡擊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啪”一聲,電燈泡粉碎了,房間內一片漆黑。
“誰?”伊埃利以軍人特有的敏捷縱身一跳,身子已經靠到床右側的牆邊。他明白,有人對他實施了偷襲。敵情不清楚,他不得不謀求自保,美人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生命好。他目光四處搜尋,無奈房內沒有光線,什麼也看不到,耳朵也聽不到任何異常動靜,只有牆上的掛鐘鐘擺左右擺動著的“嘀嗒”聲和地上女婢時不時發出的呻吟聲。足足過了一刻鐘,仍然不見動靜,才走了出來。這時到床邊摸了摸,哪兒還有茜雲沙的蹤影。他知道遇上高人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心有所不甘,又在房間內轉了一圈,還是不見茜雲沙的身影,惱怒得直跺腳。那時我還是靠在走廊外的窗戶邊,一動也不敢動,當然,我也不明白茜雲沙的去向。
伊埃利一把抓起地上的竹妹,想從竹妹的嘴裡知道茜雲沙的去向。竹妹哪裡說得出話來,只是不停地顫抖。也許是肌膚相貼,又誘發了伊埃利的性慾,只聽“嘭”一聲,竹妹被扔上了床,一會兒從床上傳來竹妹一聲慘叫。
我知道機會來了,連忙從貼身衣袋裡掏出“五香迷魂散”的瓶子,透過窗戶向室內吹著迷藥。大約十五分鐘過去,室內一片寂靜,我知道迷藥已經發揮作用。我並沒有跳窗戶,而是開啟房門走進去。我也在房內轉了一圈不見茜雲沙,腦中突然靈光一現,茜雲沙在床底下。當燈泡被擊碎後,她一定知道有人來救她,當機立斷,先躲到床底下再說。在黑暗中待久了,居然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房內近距離景物。床上,伊埃利像死人般地壓在竹妹身上。我蹲下身往床底用手一摸,抓到了一條光滑的女人大腿。我知道,那就是茜雲沙,我把茜雲沙拖出來後,抓起床邊地上的女人衣服。為了安全起見,我拿著“五香迷魂散”的瓶子,對著伊埃利的鼻子、嘴巴狠吹了幾口,然後才抱起茜雲沙躥出門去。
這一次,我沒走地下通道,抱著個女人通道里走不了。仗著環境熟,我走了大厝的旁門,溜回自己的住處。
到家後,我把茜雲沙放在床上,燈光下全祼的茜雲沙如玉琢冰雕,草木人見了也會動情。但是,理智戰勝了慾望,我沒有做出越軌行為。為了避免茜雲沙醒來時尷尬,我替茜雲沙穿好了衣服,然後才用冷水噴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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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亡(10)
茜雲沙張開了眼,瞧了四周,又瞧了我,並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我連忙倒了杯茶水遞了過去,她一口把它喝光。她問:“我全身的衣服是你穿起來的?”
我點了頭。
“你不是男人?”
“我不能傷害你,不屑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茜雲沙注視我好久,我被注視得都不好意思起來。突然,她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了我,急切地說:“師爺,帶我走吧。你不僅是個好人還是個能人,只有你有辦法讓我跳出這個火坑!”
我越掙扎,她抱得越緊。她的大把眼淚流在我的臉上,流在我的脖子上,流在我的心窩裡,再堅強的人也會被這淚水溶化摧垮。我並不是柳下惠,無堅強的定力!何況我失偶多年,乾柴烈火……我突然明白,當年關羽月夜斬貂嬋,為什麼還要用黑布矇住雙眼。孔子說,食色性也。
那天晚上,她將她的身世告訴了我。
她姓林,名丹玉,四川人,其父曾是國民黨軍統局上校軍官,1949年底奉命回四川到一個國民黨部隊任情報處長,後晉升為少將副師長。她的父親肩負軍統局特殊使命,手中有一大批特務名冊,準備大陸被佔領後上山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