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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局”字,其他職類也一樣。
“是,是。”汪家松與盧灼異口同聲。
“我查過,丁董事長比我們小三歲,今年才四十五歲,少年得志,前程無量,我們就屈稱他為丁弟。”
丁之光立刻站了起來,抱緊雙拳,說:“小弟見過三位大哥。”
“好!”汪家松輕輕地拍了一下桌子,“今後咱們相互幫襯,有事同商量共進退。”
“就是這樣。”丁功勉說,“現在丁弟有件為難事,提出來,請二位幫助出出主意,辦好了,算是給丁弟一份見面禮,辦不成,大家也盡了片兄弟之心。”
“丁弟儘管說出,”汪家松說,“你的盧哥詭計多端,滿肚子壞水,他定能給你出些餿主意,讓你出乖露醜。”
“我與你汪哥臭氣相投,壞不了我,好不了他,有什麼難處說出來聽聽,咱們合計合計。三個臭皮匠,湊個諸葛亮,咱們還多出一個人呢。”
丁之光正要開口,丁功勉搶先說:“丁弟剛從國外來,雖然財力雄厚,家富業大,可還沒立足之地。長期租用寫字樓、賓館,不是個辦法。雖說付得起租金,但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花花綠綠的鈔票花得不是地方。丁弟看中了西際化工廠廢棄的廠房和那塊地盤,想在那兒安營立寨。”
“那不是被加拿大一個華人客商叫雷朝陽的租去了嗎?”汪家松顯然知道這件事,“西際村還收取了定金,咱們比別人慢了半拍一步,要辦成這件事,挺費勁。”
“聽說是你們市公安局副局長鄭濟田拉的皮條,”一提到鄭濟田的名字,盧灼就恨得咬牙切齒,“這小子手也太長了,一定得了加拿大人不少的好處。”
盧灼和汪家松明白,市公安局副局長鄭濟田是丁功勉的冤家對頭,因而同仇敵愾,也對鄭濟田恨之入骨。丁功勉與鄭濟田兩人原本沒什麼利害衝突,一個是平樂公安分局局長,一個是東白公安分局局長,那年為了競爭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兩人八仙過海,各顯優勢,明爭暗鬥,似乎棋逢對手。實際上鄭濟田棋高一籌,奇兵突襲,手下一員大將不知從哪裡弄了個鄉下妹,抱了個剛兩週歲的男孩子到平樂公安分局去大鬧公堂,說這個孩子是丁功勉與她一起生的,丁功勉沒良心,孩子都兩週歲了,只給了一千五百元的接生費,撫養費實際上一分未給,現在來此找丁功勉算賬。鄉下妹將丁功勉如何花言巧語騙取她的信任,在什麼地方初度良宵,說得有色有聲一清二楚。為了證明她所說的真實性,願意馬上做親子鑑定,願負法律責任。說得聲淚俱下,令人同情,不容置疑。頓時鬧得滿城風雨,傳言四起,街頭巷尾,沸沸揚揚,茶餘飯後,加葉添枝,傳為笑柄。小報記者跟蹤追擊,代民申冤。硬生生地把一個廉政清明執法如山的丁功勉搞得個焦頭爛額,窮於對應。在職級升提的關鍵時刻,經這麼一鬧騰,丁功勉儘管一身冤枉,也只能瞪著兩眼痴痴地看著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讓鄭濟田大模大樣地坐了上去。“追討撫養費”的街頭活報劇僅上演兩天,市紀委和市公安局紀檢組緊急成立專案組立即立案調查此事,但活報劇出演突然,終劇迅速,那個抱著男孩子的鄉下妹宛如浮光掠影,就像從地球上蒸發了一樣。專案組動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尋不到鄉下妹的蹤影。社會輿論總是偏向弱者,丁功勉仍被群眾議論窮追猛打。有人說,那個鄉下妹被丁功勉“擺平”了,丁功勉拿出了五十萬元人民幣,還是叫公安分局辦公室主任用帆布手提包裝了整整一袋,親自送往鄉下妹那兒,並緊急辦理了出境證,讓那個女人去了香港定居;還有人說,那個女人連同孩子被慘無人道的丁功勉殺害,毀屍滅跡,屍體埋到深山老林去了,據說在某一處深山,半夜十二點整時,會聽到女人的哭叫聲:“丁功勉還我命來,丁功勉還我命來……”悲聲切切,令人斷腸。事實歸事實,謠言歸謠言,由於鄉下妹無影無蹤,專案組下了結論,“查無實據”,此案不了了之。雖如此,丁功勉仍脫不了一身嫌疑。丁功勉因此大傷了元氣,此後有兩次提升的機會,終因此陰影而上不去。平日,丁功勉與鄭濟田相見,表面握手笑笑,背後水火不容。鄭濟田位高一級,是丁功勉的上司,中國官場高一級壓死人,丁功勉儘管含冤受屈,卻奈何鄭濟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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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房地產之爭(3)
“說鄭濟田幫助穿針引線是對的,說他得了加拿大人不少好處,咱們無憑無據,不好亂說。難道不允許他真的出自一片無私熱心腸?”丁功勉顯得無可奈何。
“咱們當然尋不到他貪贓枉法的真憑實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