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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喜出望外,但心情卻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我從來沒有低聲下氣的求過男人憐愛,真不知道要怎樣面對狼怎樣軟語相求。
銀·丹奇元年8月92日(七色631年8月92日)
狼騎兵如期抵達銀邊城,我沒有去參加接風晚宴,而是等到晚宴散後才策騎去大將府見桑海·狼。
一路上我幻想了無數遍與桑海·狼見面的情景,針對那頭聰明狡詐的狼準備了種種對策說法,以備突發狀況,甚至泡了個鮮花浴,打算實在不行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反正我是賴定了他。
一路走進桑海大將府,好象大家都知道我會來似的,雖比平日多了一倍的守兵但沒有任何人攔阻我,都視而不見的任我徑直來到狼的書房。
我有些緊張的深吸了兩口氣,才推開書房的門,房內一人銀髮銀袍背門而站,修長挺拔長身玉立。身影雖然無比熟悉但卻絕不是桑海·狼的,因為他沒有狼高。
我如被石化般的僵住,那······那是水越·流銀的身影······
“你來了。”淡定清冷的聲音,熟悉得刻骨銘心。
我目定口呆的看著他轉過身來,銀眸溢彩俊面流光三分清冷三分儒雅三分威嚴,除了水越·流銀那個還有如此氣勢。
我不能置信的揉眼睛,很想很想把手指放進嘴裡咬一口,但心裡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不是幻覺,的的確確是水越·流銀冒桑海·狼之名帶兵回來銀邊,也許是水越·流銀自作主張但更可能的是水越·流銀與桑海·狼這兩個我最愛的人合謀請我入甕。
我深吸氣挺腰努力的拉麵皮想拉出個職業笑容,但以失敗而告終,我麵皮僵住無法扯出弧度。
我識時務的放棄,注目於他道:“怎麼回事,給我個明白吧。”
水越·流銀迎視我的目光,銀眸中是水般溫柔火樣熱情,專注而深情執著而誠摯。他點首道:“正想與你好好談談,不是要一直這樣站著說話吧,坐下來說好嗎?”
我點頭,大方走入在我慣常坐的位置坐下,既來之則安之。我需要個清楚明白的答案,好決定我今後的舉止。
水越·流銀在我對面坐下,微微笑道:“琥珀越來越有氣勢了哪,這份從容淡定處變不驚就是王族公主也要自嘆不如。”
我已完全冷靜下來,淡淡笑道:“王爺過講了,俗話說“肝膽磨礪出”琥珀是被逼出的膽色,怎敢與高門名族之女相比。還是言歸正傳告訴琥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他面色一正道:“是桑海親王讓我來接我的母親、兒子、妻子回家的。”
我搖頭道:“你騙人,狼不會真的要我走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於我,道:“這是桑海親王給你的信,你看了就知道我沒有騙你。”
我急忙開啟,只見上面寫道:
琥珀
見字如面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相信我們卻是很難再見面的了,因為這時我已經離開銀國開始了周遊天下的旅程,走到那算到那不知今生還能否再回銀國。
琥珀,聰明如你一定已經知道了那夜我是有意的在試探你對嗎?是的,那夜是我給自己和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對自己說只要你不叫停即使你怎樣難過不甘,我也狠下心來強要了你,今生再也不會放你離開我身邊。可是你若叫停,我就放手讓你自由。你叫停所以我離開,其實我心中有個未了的心願沒有告訴過你,因為有你我都打算放棄的了,現在我又可以去嘗試實現它,這才是我的命運吧,千迴百轉終還是要步回正軌的。
琥珀,跟流銀回去吧,別再倔強,既然真心相愛有什麼是不能妥協的哪?看清楚自己的心,順著自己的心聲走,那終點就是幸福所在······
我用力咬唇卻仍是不能止住淚滑下,握信的一雙手亦抖得再拿不住那頁薄紙。我站起,腳步虛浮的走出書房,身後傳來水越·流銀的聲音,“琥珀,我等你回家······”
我慘笑,家?我那裡有家?水越王府有了新任女主人,我怎肯回去屈居人下。狼走了,銀邊也不再是我的家了。
我返回溫泉山莊,打點行囊帶上球球,趁著夜色出了銀邊城。我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裡,但身不由主的策馬奔向銀綠邊界,綠國有破尖山莊無尖·暗夜,我隱隱的擔心桑海·狼在絕望之下會去找那無尖·暗夜拼命。
我馬上加鞭趕奔邊界國門,用狼給我的令符叫開已經關閉了的銀界國門,在蒼茫暗夜中馳入銀綠國界的間隔帶,這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