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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警官看著眼前的池田醫生,試圖詢問出什麼情況來:“您剛才不在療養院?”
“我剛送走了一位轉院病人。”
“哪個病人?”
“喏,這是病人的病歷記錄,你可以打電話去詢問。”
清水警官接過病歷記錄仔細翻看著:他要找的人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從這個療養院消失了,他覺得池田醫生頗有些可疑,卻又沒有任何直接憑據。
池田對這個今天上午剛從東京轉來的病人沒什麼特別印象,但是,他顯然對警方的滋擾大為不滿。療養院裡的其他醫生、護士和能走動的病人都走了出來看熱鬧。
清水警官知道再追究下去也不會得到什麼結果了,他向池田醫生表示了歉意。療養院的停機坪上,直升機的螺旋翼又旋轉了起來。關閉艙門後,清水警官只能命令回航。他已發出了全國通緝令。如今,全日本的空港和其他交通樞紐的保安部門,幾乎在同一時刻都收到了疑犯的通報資料。
在此種情況下,任誰都將插翅難飛了。
隱僧 23(1)
六本木的池田診所。晚上十點左右。
乍看到東京的這個池田大夫時,大家都猛地一驚:池田醫生怎麼比他們跑得還快,他不是已經回輕井澤了麼?等到醫生開始說話,才分辨出原來不是同一個人,姑且稱他為小池田醫生吧。他和輕井澤的哥哥長得太像了。原來兩人是雙胞胎。因為長期發生混淆,工作與生活發生種種不便,因此,哥哥與弟弟只得選擇在不同地方發展事業。大池田在輕井澤過得優哉遊哉,小池田的性格要更穩重內向些,在周邊社群也小有名氣。
小池田醫生帶著他們穿過了診所的診療室、病人休息室、小型手術室、藥房,然後進到了一個走廊,推開側門,裡面是一個小院落,這裡是診所勤雜人員的休息室和堆放物品的倉庫。穿過院落,再往裡走,有一幢西式洋樓,那裡是小池田醫生的私人寓所:“我已經吩咐人收拾好了房間,病人就安排在底樓房間,你們三位可以在客房暫時安頓下來好好休息。”
小池田醫生在他們到來前已安排得有條不紊了。
“等裕夫明天一早從輕井澤來東京後,我們就馬上對谷垣先生進行會診,諸位在這裡請隨意吧。如要外出,寓所有獨立朝外的大門。”
三人連忙向小池田醫生道謝。
從發生襲擊事件到現在,一連串的折騰讓人疲勞不堪,三個人各自進客房休息去了。
躺在榻榻米間的地鋪上,宋漢城卻輾轉難眠:他竟然成了谷垣案件的第一嫌疑人。因中村失蹤事件引發了這麼多意外,讓他難以坦然接受。
此時,他惟一信賴的人就是高木直子了,還有尚未謀面的三宅檢察官,以及兩位池田醫生。只有依賴他們,他才能洗脫罪名,也才能循著中村設下的線索,繼續追蹤中村的秘密。
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那個魅影般的古老寺廟,那個廟宇門楣上的神秘銘文又出現了,逃亡和追蹤,危險和恐懼,混亂的無意識影象侵入了他的夜夢。直到後半夜,他才徹底地沉沉睡去。
池田診所的診療室裡,上午九時左右。兩位池田醫生中的一位向他們的三個朋友介紹著谷垣律師的病情:“非常奇怪的症狀,諸位。”
“從種種跡象看,這是某種藥物引起的深度中毒。不是一般的醫用麻醉劑,我們不能將它與已知的可能藥物對上號。因此,我們推斷可能是一種非常特殊少有的毒物,短期內不會致命。當然,如果超過了一定時間沒有得到治療,病人的各項機能就會出現衰竭,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或者直接導致死亡。”
直子問道:“您是輕井澤的池田裕夫大夫,還是東京的池田醫生?”
“我是東京池田。”他回答道,表情甚至有些羞澀。
“諸位,我弟弟可是麻醉學的專家啊。這方面,我也要聽取他的意見。”池田裕夫醫生好好誇了一番他的弟弟。
“我父親是否有生命危險?”谷垣長雄很是焦慮。
“到了我們這裡,我想會有辦法挽救您父親的生命,並且恢復他的健康。非常幸運的是,您父親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可見中毒的時間還不是很長。”
“谷垣先生從受到攻擊到現在大約是三十六個小時,從聖母醫院做完手術到現在,應在三十四小時以內。”宋漢城補充道。
“沒錯,時間對於我們非常寶貴,四十八小時內採取必要的救治措施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證病人的恢復程度。所以,昨晚送到這裡後,我們已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