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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人們依舊充滿了擁抱塵世的熱情,依舊還有一個備受景仰的國王。這是一個天真爛漫而又異常虔誠的國度。
去年,為取得一些實地資料,他們曾一同造訪過吳哥窟當地的文物管理部門。中村會走一條同樣的路線。在進入柬埔寨之前,中村定會去一個地方短暫停留。一下飛機,宋漢城立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們共同的學術上的朋友,曼谷朱拉隆功大學的沙地先生正等著他的來電,他們約好第二天一早在沙地那間十足東南亞格調的辦公室裡碰頭。沙地在下午接到他的電話時非常詫異,中村這次來曼谷並未通知他,而上個月他到曼谷時兩人還曾好好地聚了一次。當時可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孩子氣的中村也許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宋漢城到了假日酒店,在客房裡安頓下來後,先衝了個淋浴。水流衝去了旅行的疲憊,也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些,他還在尋思中村的可能去向,和這個日本人的友誼似乎在他的人生裡佔據了一個特殊位置。
我們是相互疊加的兩個影子。有一次兩人喝酒把談的時候,中村曾這麼比喻過。
說對了。雖然有時候會發生學術上的爭執,之後會有一個月不聯絡,可他們中總有一人會主動提出和解。這類似某種智力遊戲,你得去翻找出所有可以駁倒對方的證據,時限就是一個月。他和這個鹿兒島的奇人之間似乎有某種孿生子似的天然的親密。
縈繞心中的這個比喻讓宋漢城略感寬慰了些,冥冥中彷彿也給了他某種暗示。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酒店的鈴音雖然設定得非常柔和,可還是將宋漢城從半睡夢的狀態裡扯回到了現實世界。午夜十二點,隔音效果良好的落地玻璃窗外幾乎沒有任何噪聲。
這麼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