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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看了正在花痴著笑的某人一眼,便明白了過程,也沒有去打擾她自我編織的美夢。
汪玥能夠得到這樣的結果,恐怕也是裕妃的功勞了,不然憑她漢旗的身份,又無什強硬的後臺,想要留在宮中談何容易!只是,這後宮裡頭無事獻殷勤,送上門的就沒那麼多好事,無親無故的被裕妃這麼照顧,只怕後續就沒那麼簡單了吧。
但是別人會怎麼樣,我可管不著,現在我是已然是自顧不暇了,哪還有這些個閒心去糾結他人的閒事。
再說了雖然同住了這麼久,炎熱的夏季都開始轉涼,但是我們兩個至今也算不上熟悉,何況打斷別人的美夢是會遭雷劈的,更別說現在說些潑冷水的話,指不定會被當做嫉妒吧!
坐著宮內準備的馬車,我在允許的第一時間回到了家,因為我是被指給了皇子,而且言明瞭是明年開春完婚,所以現在是需要我在家裡待嫁的。
這就不像汪玥被封為了答應,便是直接上任了,從此沒有特殊的情況,她就別想出了那朱楹金扉的宮門。
估計是宮裡宣旨,便有人到家裡報了喜,所以我一出宮門就看見了早已等候在外的烏喇那拉府的精明管家。而到了這個家,也很遠就感受到了那份富貴的喜慶。
如此短的時間內,紅燈紅綢就掛上了簷角和門楣,這令我見了也不禁有些感嘆,這古代人多了,那就是好辦事。
回到家裡自然是受到了一陣熱情的恭喜,除了別院的幾位,相對於外面來說倒是真誠了許多。不過,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尓布對這個結果也是非常的意外,也沒有想到我會得到熹貴妃的欣賞。
詳細的談論一番之後,我便肯定這是熹貴妃自己的意思了,而經過這次談話,我才知道那尓布的官爵雖然是世襲而來,但他本身卻也是非常的睿智。
因為他有這樣說過一句話,言道:嫻兒,被賜給了皇四子,未嘗不是得了福氣,四阿哥從小聰慧過人,深得萬歲爺的賞識,生母又是如今的熹貴妃,說不得是最有前途的阿哥了!
聞言,我淡然的點點頭,表示認同了這種說法,並沒有發表過多的意見,只是心裡比較感嘆,原來中華源遠流長的官場文化,在這個時代就這般的成熟了,即使不是靠拼搏自己獲得的地位,那也沒有吃白飯的敗家子。
之後又回到自己的小院,恢復到了原本的閒適生活,才真切的感覺這樣的日子尤為可貴了,這選秀從去年開始就折騰到了現在,想想還真是忙太久了。
不過,經歷了這麼大的事兒,生活中自然出現了些許變化,譬如:家裡為給我準備嫁妝是費盡了心思,因為對方可是皇四子,那府內怎麼說都比烏喇那拉府複雜,很多的東西得要自己備好了;又譬如熹貴妃派人給備的禮,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不過我倒是坦然得很,這次一併踢給弘曆的秀女,那是絕對不算少,雖然側福晉只有我一個,卻還有些許侍妾,因此熹貴妃的抬愛便也不會只有我了,這倒是合了我的意。
要說,今年的秋冬,府內上上下下最閒的可能就是我了,除了偶爾選選額娘交代過的東西,被做衣服鞋子的師傅擺弄幾下,基本也就沒我的事兒了。
每日裡就聽著容嬤嬤和紅憐的拌嘴,雖然其實只是容嬤嬤在說教,紅憐在受教,而綠裳和我則在偷笑,不過,從她們的嘴裡我倒是得知了一些事兒。
就說我那一同參加選秀的同父異母的姐姐,烏喇那拉芷清和烏喇那拉芷蘭,因為複選進宮我就一般呆在房裡足不出戶,她們也沒有到我房裡串門過,所以雖然同處鍾粹宮,直到回家我都沒有和兩人有再見面。
聽嘴快的紅憐的說法,芷清是在複選中落選了,在得知情況後,二夫人可是找那尓布大鬧了一場,說他對女兒是怎麼怎麼不上心諸如此類;而芷蘭運氣也算不錯,被指給了一個三品大員做了五夫人,至於對方是誰我是完全沒有記憶。
要知道這清朝的官多了去,尤其是在北京城,隨便扔一顆石頭都可能砸出一個官來,就更別說這三品,在外地可謂是被人羨慕得緊的大官了,在北京卻是一抓就是一大把。
說來,康熙乾隆時期的官員我記憶中還有些名氣大的,這雍正年間的官我還真沒有知道的,如此聽紅憐提過一次,我也忘了個乾淨。
至於芷清,作為大家族的女兒,那尓布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了,時值二八年華的女子,怎麼說都是有相當的價值。
因此,在二夫人的鬧騰之下,那尓布也為她尋了一門親,不過,是好像出了北京城,某都轉司運使的小妾,也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