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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月前,我突然意識到我承載的歷史身份時,幾乎是彷徨得不知所措,但是不久我便釋然了。雖然我居然過了十幾年才意識到,在我身上也是有歷史的不可抗拒性,但是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可能再重生一次,再重來一回。
反倒是因為對身份的明白認知,讓我有了更加明確的目的性,和對未來的準確規劃,所以,讓弘曆能夠對這裡產生一定的留戀,那根本就是我的故意為之。
而有著後世的某些豐富知識,要對付現在還只是青年的弘曆,那自是輕而易舉。並且很多東西對如今年少的他來說,那是完全就沒辦法拒絕的,更何況他本性就風流。
還有對於將來的乾隆皇帝那盲目自大,有著極強虛榮心的性格,在如今的弘曆身上就有了明顯的雛形。因此,我最初的第一步就是要順其自然,又投其所好。
但見歷史上的那位烏喇那拉皇后,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乾隆的敬重,幾乎是從做了側福晉開始,那就註定了其悲哀的一生。說來,也是她太過剛烈和耿直的性格所造成的,對一個掌握著生殺大權,站在最高統治點的男人來說,那不是自找的不自在麼?有著如此深刻的歷史教訓,我又怎麼可能重蹈了覆轍,去過那悲劇還自毀的日子?
反倒是我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乾隆妃子,是那位名叫魏佳氏的令妃。雖然會這麼瞭解還是從杜撰的電視中所看到,但是歷史上卻是真有其人。而她之所以會成為乾隆引以為豪的紅顏知己,那也不正是其“善解人意”的“賢惠”麼?
至少每每她都能切中乾隆的心思,讓其得到極大的滿足,擁有更多的成就感,說白了,也就是一種明確的利益交換。而這令妃也就是將來我最大的敵人,雖然現在還可能只是幾歲的小女孩,但是那成功的經驗,沒有理由不去白白拿了來。
而且不就是迎合一下麼?那還絕對是百利無害的事兒,為什麼不去做?
因此,與弘曆的相處,我會緩緩的運用著家族對我悉心培養所積累的才華,並且還有偶爾“靈光一閃”的真知灼見。
而弘曆本身就是才華橫溢,能文能武,近乎全能的皇子,要能投其所好,也是極為容易的一件事兒。再加上我本身所學甚雜,很多見解也尤為獨到,因此這段時間是很輕鬆的就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注意,基本上整天沒事兒,又還不能插手政事的弘曆都會呆在我這院落裡閒賦了。
然則,我卻很清楚這寶親王風流成性的本質,有著處處留情的多情,要想讓他全心全意的專情於某一個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相信這種吸引也維持不了多久,他就會被別人分散了些注意去,而我本身對弘曆這個人就沒有什麼過多的期待,便也由著他離開。
本來這段時間我之所以這麼殷勤著賢惠,也就是為了給他心底留下些許深刻的印象而已,至少不能像歷史那樣被無視的徹底,那麼就是我人生的開始改變。
就在我心裡思量這事兒的時候,容嬤嬤卻是端了個紫砂鍋,急衝衝的行了進來,滿臉的不愉,還夾雜著深深的嘆氣。這不禁讓我很是不解和疑惑,卻也淡淡的呷了一口茶才悠閒的問道:“嬤嬤啊,有誰欺負你的麼?怎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這進了王府才一個月呢,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瞞腦子想著給我補身子的容嬤嬤,能和誰鬧了不自在?怎麼說我也有側福晉的身份擺著,明眼人也可以看見寶親王這段時間對我的寵愛有加,那也不會有人笨得這個時候跳出來找我的麻煩吧!
“誰會這麼沒有腦子現在來招惹咱們院的人,那不是自找的不自在麼?”容嬤嬤竟然是很有這個自信呢!
“呵呵,那就是了,你又是在氣著什麼?”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這人啊,最忌諱就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有什麼好想不過的?
“奴婢這不是在為嫻主子你著急麼?”容嬤嬤依舊是皺眉不展,好像真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了。
“欸?”我無語凝噎的看著她一副哀嘆的神情,滿是一頭霧水,搞了半天這源頭還在我這裡了?真是,這日子就不能舒心一些過麼:“那,嬤嬤,是爺哪兒有什麼事兒嗎?” 說來,在這個世界上,容嬤嬤便是最關心我的人,也是真正設身處地為我著想的人,就這一點,我那自喻父母的人卻是完全比不上的。基本上她就會是高興著我的快樂,難過著我的困惑,所以說,她會這麼生氣的原因,不在我身上,那麼就是弘曆哪兒出了什麼問題。
那倒不是說她也是這麼的關心著他了,而是因為弘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