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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頂著這麼一物,絕對只是“斜視”就可能扭著脖子,還如果動作大些不淑女,就該蹲在地上被人看笑話了。
在心裡腹誹不已,我一回到儲秀宮,便叫上容嬤嬤,綠裳和紅憐忙亂著洩了我這一身累贅,才好好的鬆了一口氣。
順手接過熙羽遞上的熱茶,呷了一口才挪了挪身子,讓身後的墨香揉捏的地方準頭點。
說來,熙羽和墨香是當初選下的兩個丫頭,經過容嬤嬤的訓練後留在身邊的,比起綠裳和紅憐小過五歲,也是有十五之芳齡了,人也挺激靈,卻也不會純得太笨,便也很是滿意,說到底我也不會想做個整天到處收拾爛攤子的主子去。
似乎是看著我眉頭不舒,綠裳也走了過來,力道適中的給我揉捏著一邊的脖子,有些不解的問道:“娘娘,你這是受禮冊封,怎麼倒好像是受罪去了?”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這誰說不是呢?”那朝冠看著都該有感覺吧!也幸好這是十二月的深冬之際,否則那一身複雜的朝服也該讓人頭疼了。
現下已是乾隆二年的十二月初,俗話說正是鵝毛大雪飄飄而落的季節,乾隆給雍正的守孝期滿,便選在了這個時候行冊封之禮。
而當初聖旨一下,我就發愣了,直到後來好幾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歷史在這一刻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變,讓我頗為有些措手不及,也是些許瞠目結舌。
貴妃啊!乾隆居然封了我貴妃的妃位,恍惚之間我明明記得歷史上的烏喇那拉氏一開始只是妃子的,而高氏才是享有了公主王福晉和三品以上命婦,到寢宮行跪拜叩頭朝賀之禮的貴妃啊!也是乾隆心目中“唯一”的貴妃才是……
之所以強調這個“唯一”,就是昭顯乾隆對她的寵愛了,她在貴妃位期間,兩個貴妃的妃位就沒有坐上過其他人,倒也確確實實的是唯一的貴妃了。
而如今該說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早就代替了原來那個烏喇那拉氏,所以性格討了喜,又沒有一開始的負分印象需要填平,這歷史就完全不做算是歷史了?
而這初見了歷史被我努力錯開的成效,我還真不知道該憂還是該喜。
要說憂鬱,當了貴妃,歷史改了就不那麼準確瞭解了,而且大多人還盯著這位子,但憂鬱卻是自個兒那找的自虐?我本就是側福晉,而且地位身世就夠資格,被封為貴妃該是理所當然的,就是不知道歷史上那位就怎麼性格怪癖,才混得那麼差的。
而被人惦記的,我到覺得該是同為貴妃的高氏,她本就是寶親王府的侍妾格格,由弘曆上書請封,欽奉諭旨超拔其為側福晉。包衣出生,一開始就被封了貴妃,卻還享有乾隆親自抬旗的特例,而且還是全家都抬了旗,這份聖眷可不謂不厚重,那該惹出多少人的眼紅了。
所以相比之下,我這位子坐得心安理得。
要說喜,也高興不起來,而乾隆的獨斷和強硬的性格在我這裡是發揮的淋漓盡致。因為他居然擅自翻出了旗冊,和我家的族譜,讓我阿瑪那尓布將我從小到大用過的名字給改了。
而這理由卻僅僅是他很喜歡“嫻”這個字,要封我為嫻貴妃,所以想來想去就改了我名字,將烏喇那拉芷嫻變成了烏喇那拉芷嫙,還頗為有些得意的說兩字讀音差別不大,這樣就完美了。
這聽得我就只有苦笑,都算什麼事兒啊這,皇帝都開口了,那尓布敢不從命麼?而且一個名字換來一個貴妃的妃位,傻子才不幹呢!
不過我怎麼就覺得,當了皇帝才沒幾個月,這乾隆就開始有腦抽的跡象了呢?改名字這事兒就他能夠想得出來,難道說頭上沒有雍正壓著,他就徹底釋放了?而且這才是他的本質?也難怪二十多年後碰見一個還珠格格,一個紫薇格格就抽得沒底了……
雖然心裡很是無語,卻傳說中的天大地大,也沒有面前這皇帝大,所以,我忍了。
而貴妃就貴妃吧,即使沒有做過,別人坐得我難道就坐不得了?再說了更加光鮮的擋箭牌就還在前面呢,天塌下來就還有高氏去撐著,這還怕誰來著?
而且更多讓我不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傳來,也就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了,畢竟事已成定局,我也無力反抗,不過,也是跟著乾隆腦抽了,才會去反抗這百利無害的好事兒。
倒是我不明白高氏是不是已然沒有歷史上那麼受寵了,因為她沒有如歷史那般獨居在九洲清晏西側,景色絕佳的茹古涵今韶景軒,去與皇帝寢宮九州清晏西路的“樂安和”隔岸相對了,而是搬進了乾隆年間貴妃居住的地方鹹福宮。
而我這御花園之間的儲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