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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會上報的,這會兒的大事,那是每一個人掙得出彩的時候,所以每人都是怎麼傷心欲絕怎麼來。因為眾人都知道,皇帝對皇后的敬重,那是無人能比的,自然要順著皇上的心思才夠味。
不過,這各宮最最精彩的,還是那魏貴人,這女人根本就是天生的最佳女主角,據說剛接到宮人的奔喪,她只來得及痛呼一聲“皇后娘娘”,然後當場就暈了過去,讓房內下手一陣的忙亂。
聽到這反饋的訊息,我還愣了愣,隨即還累得熙羽宣過太醫去好生走了一趟,如今個這後宮事務還是我暫理,可別給我捅出個漏子來,要真傷心了,自個兒慢慢傷心吧!
也是好幾個時辰,才見熙羽迴轉,不禁讓我和容嬤嬤幾個都有些好奇了,畢竟這其他妃嬪同樣的“痛徹心扉”,怎麼也趕不上這魏貴人的激烈和出彩呢!
“怎麼?熙羽,這魏貴人可還安好啊?”容嬤嬤見著熙羽進了來,便喚來乳孃將格格阿哥抱了下去,“關心”的問道。
見狀,綠裳和紅憐、墨香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兒,準備聆聽過程;就連我,也燙了一壺茶,準備細品。
熙羽看了看我,忍俊不禁,似乎又覺得這個時期不該笑著,便讓表情有了些許古怪:“安好?咳咳……回娘娘,奴婢算看出來,也長見識了,這魏貴人真真算是先皇后身邊的‘妙人兒’啊!”
聽著熙羽的感慨,眾人似乎都來了興致,我並沒有打斷她的話,只是示意她坐下慢慢說,反正其他人都屏退了,也就不差那點規矩,這在各宮對於身邊的人,已然形成了潛規則。
只是我對她們是絕對的真心,至於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
紅憐好笑的看著熙羽的感嘆,不禁出了一句:“娘娘,奴婢自在這裡說一句,那魏貴人自然當得上妙人兒,不然,何以當了這貴人?”
看著紅憐知道謹慎,我欣慰的笑了笑,這奴才翻身做了主子,而且位份不低,這不服氣,看不過眼的人自然許多,畢竟這算得上是特例了。不過,如果一眾子人瞭解魏貴人原本該是嬪位的話,不知道該是怎麼的感想了。
說來,這歷史上的令妃就是厲害著,想富察氏死後,她沒有了別的靠山,卻還能夠抵擋過所有人的嫉妒,那份兒心思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的確當得這個詞兒!”我淡淡的說著:“這魏貴人原本就是先皇后給皇上的‘貼心人’,以後,多注意點吧!”魏貴人啊,希望她夠聰明吧!
將大家停下了討論,熙羽便接著說道:“當奴婢得娘娘吩咐,帶著太醫去那魏貴人宮裡,才知道這位貴人醒轉過,已經第二次昏迷了。照那丫頭的意思,魏貴人醒過來就有些胡言亂語,經太醫診斷過,是傷心過度才造成的昏迷,需要貴人節哀順變,好生休養才是。”
“可開了方子?”相對於其他人的愕然,我好似預料之中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的問著。這些個太醫,福利很好,卻也時刻將腦袋掛在腰桿子上的,所以一般皆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即便是明知道魏貴人很大成分是裝的,卻有富察氏的餘蔭,皇上的寵愛在,就算是我的人在場,那也不會點破。
而這般的診斷明顯便是“萬金油”的說法,還明眼裡就是那麼回事兒,所以雙方都不得罪那自然好。畢竟這往後的日子長了,以魏貴人的受寵難保不會更加得勢,即便越不過我,那也吃罪不起的。 “太醫給開了養神的方子!”熙羽點頭答著,隨即又是表情有些古怪,看來這還有下文呢:“本來這事兒完了,奴婢也算交了差,卻不想魏貴人又是醒了過來。自然,奴婢思量著也該替娘娘勸幾句好話,畢竟現下這後宮是皇上交給娘娘暫理,這還算份內之事。”
說著,熙羽的表情越發的古怪起來:“哪想,奴婢還沒勸慰上兩句,這魏貴人就哭訴開了,讓奴婢從頭到尾就再也插不上嘴。那傷心欲絕的程度,還真是聞著傷心,見著流淚,看樣子,奴婢都擔著心這貴人莫要隨時又昏了過去才好!”
聞言,眾人一陣驚愕,綠裳不禁詫異的道:“難不成熙羽你就在魏貴人那裡聽她悲敘了這麼幾個時辰?”
見著熙羽無辜又無奈的點頭承認,我不禁嘆息的安慰著:“真是難為你了!”
這皇后之葬禮是大事兒,我基本上空閒的時間就少了,還得抽空去安慰安慰乾隆這些大小老婆,別“傷心”過度。而且這個度還要掌握好了才行,畢竟如今這宮裡,身份地位我都是獨一的,看在大家的眼裡便是最有資格即那後位,這些個女人的心思誰都摸不清,要是一個不留神落了人話柄,到乾隆那兒告上一狀,說我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