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走,這不看見該餓的時候還是會很餓啊!一入侯門深似海,如今這還沒入呢,就已經苦似海了,這一群人眼巴巴的哭著、想著往宮裡拽,究竟都是為了什麼?
雖然那尓布嫡出的女兒還只有我這一個,但是別院的子女也還有不少,到了年歲要參加這次選秀的女兒也有兩位,另外還有一些分支,佐領屬下的子女,而我現在就坐在自家的大堂等眾人都聚齊了,然後一起出發。
外面已經一溜的排開了好幾輛騾子車,這便是參選的秀女規定乘坐的交通工具,規範整齊,便於管理,至於坐著舒不舒服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看著各家都在淚眼婆娑的囑咐著自家女兒諸多的注意事項,我是倍感無趣,有些慶幸自己額孃的那份氣度,雖然昨兒夜裡也差不多被嘮叨了一夜,但是現在倒是耳根子清淨。就因著母親是原配夫人,在人前要保持那份雍容氣質,雖然是假了點累了點,但是現在對我來說卻是好事。
正在我思緒翩飛的想著時,別院的二孃和三娘分別帶著自己的女兒,笑得一臉諂媚過來了。無非就是說都是自家姐妹,選秀之時照顧點什麼的,我自是面帶微笑的全數應下,暗裡卻有些好笑,這三姐妹之中就數我年紀最小,倒是輪到我來照顧她們了?而且該打點的那尓布絕對不會放過,畢竟即使是蔗出,也可能會成為很好的一顆“棋子”,只要對家族有利的事,我相信我那父親絕對就不會錯過。
所以,即使我“照顧”也不可能多出一朵花來,也缺不了她們的好處,此舉純粹就是多餘的,反倒是面對兩家如此的熱情,我才需要警惕一些,免得一不留神,在選秀期間被人使了壞,還找不到由頭。
雖說是同父異母的姊妹,但是我和她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見過面的次數都可以數得過來,一方面我和別院的來往本就少,二來我大多時候都是窩在自己的院落裡,即使偶爾出了門也是到母親的院裡,聽三姑六婆的胡吹,小輩兒也不用插話,所以現在對上面前的兩位姐姐,也感覺很是陌生,品行什麼的,就更無法知曉了。
出了這道門,我也就不可能像在自家院落那樣,自由自在、無所顧忌了,凡事都得多幾個心眼啊,只多一個,那恐怕還不夠吧。
選秀,同旗的秀女會分屬到一起,按照滿、蒙、汗的排列依次造了名冊,逐一參選。按照慣例,每次一般會兩旗同時參選,可是今年參選的秀女比以往要多,估計時間會花費的長一些,這受苦的還就是肚子啊。
我心裡有些鬱悶的摸著扁平的肚子,平日裡為了備選學了那麼多東西,還這不準吃那也不準吃,每天都是蘿蔔白菜之類的湯水素食,就已經很受罪了,沒想到了這一天,連湯水都沒了,這那是求富貴,純粹就是自找的受累。這可比前世的高考,過獨木橋要辛苦的多了。
無言的看著大殿內三三兩兩聚成一團的秀女,我覺得很是有些無聊,最主要的是有點餓,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躺著,更何況現在已經入夜。
坐了漫長的一段車程之後,經過了繁雜的一些程式,然後依著順序被帶到了這個大殿,初選就開始了。被叫到的秀女就跟著引領的太監出去,完畢之後估計就可以徑直回去了吧,然後在家裡等結果,想著我不禁有些羨慕起早早被唸到名字的人了,真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意味。
“九妹子在想什麼呢?這般入神!”
耳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讓我瞬間回了神,偏頭一看,原來是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啊,開口的那位便是二孃的女兒,排行第六,烏喇那拉芷清。
平日裡見得不多,要不是兩人胸前掛著的那尺白綢寫上了名片兒,我很汗顏的想過,在如此多的清媚秀女堆裡,我恐怕會不認識吧。而各類的秀女在進最初的地安門時就有按年齡排列,所以直到我進這個大殿前並沒有看到過她們,不過看到殿內每一個人的胸前都有寫著名和出處的那尺白綢,我更感到不爽,這情形,怎麼看都有點像是貼著標籤,待價而沽的商品呢?
“六姐姐,七姐姐,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困了!”三孃的女兒烏喇那拉芷蘭,在家族裡排行第七,而我是第九,至於排行第八的那個女兒,好像是表字裡的,聽說從小身薄體弱,臥病在床,估計應該參加不了選秀了吧。
正聊著,傳來了管事嬤嬤的喊聲“烏喇那拉芷嫻,該你了,過來吧”,稍微的捏緊了手中的繡帕,微微倦了一下眉,緩緩地跟了上去,說是心中不怕那才是假的,畢竟這個地方不是我已然生活慣了的烏喇那拉府,而是天底下最安全也最不安全的皇宮。
跟著管事的嬤嬤轉過一個小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