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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上,只見上面寫道:“請到‘水月山莊’,就說楊夫人已為陶玉所擄去。”
只聽蹄聲得得,又一匹快馬賓士而來。
那藍衣少年回顧來人一眼,道:“我帶你同去那‘水月山莊’如何?”伸手去抱柳遠。
神刀柳遠嚇得連連揮著右手。
那藍衣少年愕然不解,凝目想了一陣,道:“你還是用手寫出來吧!”
柳遠無可奈何的伸出右手在地上寫道:我被人錯開了全身關節,全身不能碰得。
那藍衣人呆了一呆,道:“我雖然學過推宮過穴的手法,但卻從未學過替人接續關節,此事兄弟無能為力……”
突聽一個尖冷的聲音道:“這是西域三音神尼的‘拂穴錯骨’手法,不足為奇。”
藍衣人轉頭看去,不知何時,身後己站著一位手持佛塵的道姑。
道姑生得十分美麗,只是眉字間有一股怨憤之氣,似是對世間所有的人物,都充滿著恨意。
藍衣人聽她口氣託大,本想出言譏諷她幾句,但一見她那泛現怨憤的臉色,竟是不敢多言。
只見那道姑放下手中拂塵,蹲下身子,伸出白嫩的雙手疾快的替柳遠接上被錯開的關節,說道:“這手法雖然歹毒但如在三十六個時辰之內施救,人就不會受到一點傷害,哼哼!他可是認為那‘三音神尼’的‘拂穴錯骨法’就無人能解得了麼?”
那藍衣少年暗中瞧了那道姑兩眼,只覺除了她臉上一股怨憤之氣外,秀眉櫻唇,美麗不可方物,不禁心頭一蕩,暗道:這出家人好生美豔,當下一伸大拇指道:“喝!仙姑武功了得,在下好生佩服。”
那道姑緩緩轉過臉去,雙目充滿怨毒之色,瞧了那藍衣少年一眼,冷冷說道:“你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藍衣少年吃了一驚,回身急奔而去,縱上馬背,放轡疾馳。
柳遠深深一揖,道:“多謝仙姑救命之恩。”
那道姑冷冷說道:“不用謝了……”微微一頓,接道“那錯開你關節的人,可是當真名叫陶玉麼?”
柳遠道:“自然是真陶玉了。”
那道姑道:“他穿了什麼衣著,仔細的說給我聽。”
柳遠道:“黃色及膝大褂,手套金環,背插金環劍。”
那道姑雙目中厲芒一閃,道:“果然是他,想不到他竟然未死……”突然厲聲接道:
“他往那個方向去了?”
柳遠略一沉思,指指正北道:“似乎向正北方去了。”
那道姑怒道:“什麼似乎不似乎的,你難道沒有看清楚麼?”
柳遠道:“不錯,在下確實未瞧清楚……”忽然想起昨夜那黃衣少年和伏牛三惡,訂下岳陽樓的約會,急急接道:“不過仙姑如要找那陶玉,還有一個辦法。”
那道姑道:“什麼辦法?”
柳遠道:“那陶玉邀約了伏牛三惡,在岳陽樓上見面,仙姑請到那岳陽樓去,或者可見著陶玉。”
那道姑冷冷望了柳遠一眼,道:“他們約好幾時見面?”
柳遠凝目思索了片刻,道:“他們約定的日期十分含糊,約了日期,但卻未講明時刻。”
道姑道:“怎樣一個約法?”
柳遠道:“前夜相約在三日之後,應該是後天才對。”
那道姑道:“後天就後天吧,我能等他很多年,難道還不能多等兩天。”
她自言自語,聽的柳遠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追問,心中忖道:此人不知是何許人物,和陶玉似乎有著很深的仇恨。
只聽那道姑冷冷問道:“你現在要到那裡去?”
柳遠道:“我要到水月山莊,去見那楊大俠,告訴他妻子被人擄去……”
那道姑道:“我瞧你不用去了。”
柳遠詫聲問道:“為什麼?”
那道姑道:“找到我也是一樣,別人都怕陶玉,但我卻不怕他。”
柳遠心中納悶,暗道:那楊夫人也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豈可過河拆橋,不予置理,當下說道:“不行,我已答允那楊夫人,如何可以失信。”
那道姑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敢勉強去,我就再錯開你身上關節。”
柳遠聽得吃了一驚,暗道:這話倒也不盡是恐嚇之言,她能接上錯開的關節,再錯開自非難事……忖思之間,突聽那道姑冷冷說道:“從現在起,你就跟著我吧!”
柳遠道:“仙姑的救命之恩,在下是感激不盡,要我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