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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蘭目注花樹,緩緩說道:“為什麼不帶琳妹妹一起來呢?”
說者有意,聽者無心,楊夢寰也未想到,隨口應道:“琳妹妹正習劍,告訴我姊姊在此,要我一個人來見姊姊。”
朱若蘭緩緩回過臉來,望了楊夢寰一眼,只見他一臉茫然之色,似是對朱若蘭相詢一事大感奇怪。
看他茫然之情,不似裝作,心中甚覺歉然,微微一笑,道:
“你遇上琳妹妹,她沒有和你談什麼?”
楊夢寰道:“沒有啊,琳妹妹正在練劍,只告訴我姊姊在這裡。”
朱若蘭道:“這就是了,你找我請教什麼事,說吧!”
楊夢寰道:“適才小弟在莊門口處眺望,有一位大漢騎馬而來,似是受了很沉重的內傷,一直在暈迷之中。”
朱若蘭道:“你認識那人麼?”
楊夢寰搖搖頭,道:“不認識。”
朱若蘭道:“這就有些奇怪了,那陶玉傷未痊癒,決不會再驚擾水月山莊,目下江湖,除了陶玉外,還有什麼人敢和你楊夢寰作對呢?”
楊夢寰道:“小弟也是這般懷疑,故而請教姊姊,”
朱若蘭道:“那人現在何處?”
楊夢寰道:“現在前廳。”
朱若蘭道:“這事必需要有豐富的江湖閱歷才行,令岳比我強的多了,為何不去問他?”
楊夢寰心中暗道:不錯,岳父走了大半輩子江湖,對此等情勢,定然瞭解,我竟舍近就遠,來此驚擾於她,當下抱拳一禮,道:“姊姊說的是,我該去家嶽處請教一下。”
轉身急步而去。
朱若蘭突然喝道:“站住,我還有話問你。”
楊夢寰道:“姊姊有何吩咐?”
朱若蘭道:“我並非世俗,但既到了你們家裡,不似在深山大澤中,咱們也該避些嫌疑,以後最好不要單獨見面。”
楊夢寰呆了一呆,道:“姊姊說的是。”
朱若蘭笑道:“帶著琳妹妹,不論清晨,黃昏,我隨時歡迎你們找我小敘。”
楊夢寰道:“小弟記下了。”
轉身緩步而去。
他雖然仍能保持著表面的鎮靜,但內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不安至極,但搜盡枯腸,卻又想不出哪裡冒犯了朱若蘭。
忖思之間,已到前院,行到李滄瀾住宿之處,只見房門大開。
楊夢寰急急奔入,只見李滄瀾端坐在一張大師椅上,楊夢寰一揖到地,道:“見過岳父。”
李滄瀾一揮手,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和你商量。”
楊夢寰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說道:“岳父有何吩咐?”
李滄瀾道:“適才川中四義和我談起,在這水月山莊四周,陡然出現了很多武林人物,不知是何緣故?”
楊夢寰道:“平常之日,從沒武林人物出沒,此事應該小心……”
李滄瀾道:“你和那朱姑娘談過陶玉麼?”
楊夢寰道:“談過了。”
李滄瀾道:“陶玉傷勢如何?近月之內,是否還有和人搏鬥之能?”
楊夢寰道:“據朱姑娘說,陶玉受傷不輕,數月之內,難以和人動手。”
李滄瀾道:“想想看除了陶玉之外,是否還有人和你為敵。”
楊夢寰道:“這幾年來,小婿一直安居於‘水月山莊多’很少和武林同道結怨,實在想不出誰要和我作對?”
李滄瀾點點頭,道:“也許陶玉在故弄玄虛,我已派川中四兄弟去檢視詳情了,等他們回報之後,再作決定。”
談話之間,突聞蹄聲得得,傳了過來,似是有一匹健馬,直進入“水月山莊”。
李滄瀾冷哼一聲,突然一轉身,疾躍而出。
楊夢寰略一沉吟,緩步向外行去。
出得室門,抬頭望,只見鄧開宇目光痴滯,呆呆的站在院中。
楊夢寰一抱拳,道:“鄧兄,一個人來的麼?”
鄧開字木然峋站著,宛如一具泥塑木刻的偶像,半晌不言不語。
楊夢寰緩緩行到鄧開宇的身前,慢慢的伸出右手,正待扣拿鄧開字的脈門,忽見鄧開宇的身子搖了兩搖,一跤向前倒去。
楊夢寰右手疾伸,托住鄧開宇的身子,緩緩放在草地上。
伸手摸去,只覺他心臟仍然在微微跳動,氣息十分微弱,不禁一皺眉頭,右手揮動,推拿了鄧開宇胸前幾處穴道。
這幾處穴道都是人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