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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和尚架子倒是很大啊!”
忖思之間,四個灰衣僧人,已經護著大國師行到身前。
朱若蘭目光一轉,只見那大國師身高八尺以上,雙目神光炯炯逼人,盯注在朱若蘭臉上瞧了一陣,突然舉手一揮。
四個灰衣僧侶,齊齊向後退去,一排並立在大國師的身後。
朱若蘭暗中提聚真氣,冷冷說道:“你就是那天竺大國師麼?”
那身披袈裟的和尚合掌當胸,說道:“貧僧智光。”簡簡單單四個字,說的十分吃力。
朱若蘭道:“聽說你要找我?”
智光大師道:“不錯啊!你是朱若蘭朱姑娘了。”
朱若蘭不答他的問活,卻反口問道:“你找我有何見教?”
智光大師似是無能回答朱若蘭的問話,回顧身後最右側一個弟子一眼。
那灰衣僧侶欠身前行一步,說道:“敝國師為了要來中原會晤朱姑娘,特地學講中原方言,但因時間太過急促,所學不多,姑娘有什麼事,貧僧代為回答就是。”
朱若蘭冷冷說道:“你是什麼人?”
那灰衣和尚道:“貧僧法號心善。”
朱若蘭道:“你助紂為虐,為何不改名字,如你叫心惡,倒還名符其實一些。”
心善道:“姑娘說笑話了。”
朱若蘭道:“誰和你說笑話了,我說的句句實言。”
心善回頭望去,只見智光雙目殺機閃動,不禁心頭駭然,急急轉望著朱若蘭道:“朱姑娘,敝國師對姑娘心儀已久……”
朱若蘭冷冷接道:“住口,誰要和你說話了?”
心善大師回過頭去,嘰哩咕嚕和那大國師說了幾句話,緩緩向後退去。
朱若蘭心中暗道:這和尚怎的退了回去,難道他適才用天竺言語挑起那大國師的怒火,要他先行下手不成。
心中猜疑不定,雙目卻盯住在那大國師身上,只要他稍有舉動,自己立刻搶光出手。
只見那大國師舉手一招,四個灰衣和尚,由谷口之處,急急奔了過來。
每人手中,都抱著一個玉盒。
在四個灰衣和尚之後,緊隨著一個青衣少年,手中握著一把摺扇。
朱若蘭一眼之下,已認出青衣少年正是適才在那大宅院中的青衣人,不覺多瞧了他兩眼。
只見他面色慘白,不見血色,遠遠看去,甚是年輕,其實年歲不小。
朱著蘭心中忖道:這人不似天竺人氏,卻甘心為異族人所奴役,而且身居要位,這大國師所作所為,只怕都是其人居中策劃,饒他不得……
心念轉動之間,那青衣人已然行近那大國師的身前,低言數語。
那大國師一面點頭,二面向後退了一丈多遠。
青衣人張開摺扇,扇了兩下,向前行了兩步,合上摺扇,抱拳一揖,說道:“姑娘可是朱若蘭麼?”
朱若蘭道:“不錯,你是什麼人?”
那青衣人笑道:“久慕姑娘大名,如雷貫耳,今日有幸一晤。”
朱若蘭道:“有什麼話,快些請說,用不著吞吞吐吐。”
心中卻在盤算著用什麼武功,陡然出手,一舉之下,能重創那大國師,只要能把大國師傷在自己掌力之下,餘下之人,那就不足畏了。
只聽那青衣人道:“適才有人假冒朱姑娘的小廝,求見大國師,竟想魚目混珠,搶去敝大國師送給姑娘的重禮。”
朱若蘭冷笑一聲,答非所問的說道:“閣下是天竺人麼?”
青衣人道:“在下自幼在夭竺長大,卻非天竺人氏。”朱若蘭道:“那你是中土人了?”
青衣人點點頭道:“不錯。”
朱若蘭道:“為什麼要作異族犬馬,甘心為人所役。”
青衣人輕輕咳了一聲,道:“咱們不談這個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咱們大國師對姑娘心慕已久,自從兄得姑娘畫像之後,終日思念不已,每日都展望那畫像多次,不但不理國事,而且連武功也放下不練了……”
他故意停了下來,似是想要那朱若蘭介面,那知朱若蘭冷笑一聲,默不作聲。
青衣人開啟摺扇揮動兩下,笑道:“因此,才盡起高手,趕來中原。”
朱若蘭道:“趕來中原作甚?”
青衣人道:“希望尋得姑娘。”
朱若蘭道:“現在已經見著了。”
青衣人乾咳兩聲道:“大國師想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