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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留心察看著四人的拳勢來路,只覺四人拳路,奇中蘊正,並非全屬旁門左道,心中崎殖窮想不到天竺武學,竟是如此的深奧。
忖思之間,趙小蝶和楊夢寰已奔入谷底,趙小蝶嬌喝一聲,當先劈出一掌,拍向一個灰衣憎人。
那憎人口頭接了一掌,被震的向後連退了幾步。
楊夢寰抽出長劍,正待出手,忽然見四個灰衣僧人,齊齊向後撤退,護在那智光大師身前。
朱若蘭低聲喝道:“停手!”
趙小蝶、楊夢寰齊齊應了一聲,分站在朱若蘭的兩側。
朱若蘭望了四個灰衣僧人一眼,道:“你們如若自知難是敵手,那就束手就縛,免得落得和令師一般下場。”
四個灰衣憎人互相低語一陣,左首一個僧人答道:“我們大國師一向是言出法隨,他既然答應了要死一次給你們瞧瞧,定要實踐諾言,我們天竺規矩,他如答應了姑娘之求,復生之後,姑娘如不肯和他回去天竺,只有照他的辦法,也死上七日,……”
朱若蘭接道:“他縱有復生之能,只怕也沒有機會了。”
仍是左首那灰衣僧人應道:“我們大國師任何事都能事先料定,他已經早想到姑娘可能在此埋下伏兵,他如死去之後。姑娘亦可能毀去他的遺體,因此,早就有了準備。”
朱若蘭道:“什麼樣準備?”
那灰衣潛人突然撮唇一聲怪嘯,悠長的嘯聲,直衝雲漢,響澈山谷。
趙小蝶低聲說道:“蘭姊妹不用聽他的鬼話,先宰了他們再說。”
朱若蘭道:“不用慌,咱們見識一下他們天竺奇術。”
只聽哀樂聲響,一隊白衣憎侶,緩緩從各口行了進來。
楊夢寰抬頭看去,只見那一隊白衣僧侶,共有一十三人,其中四人,抬著一具白色的棺木。九個白衣憎侶,分執著各種不同的法器,邊吹邊打而來。
楊夢窒一皺眉頭,低聲問朱若蘭,道:“這是怎麼回事?”
朱若蘭道:“我也不太明白,咱們耐心看下去。”
那一隊白衣伴侶,行到智光大師身側,放下棺木,開啟棺蓋,緩緩把智光大師的身體,放入棺木之中,齊齊對棺木拜了下去。
趙小蝶看了一陣,並無新奇之感、低聲說道:“蘭姊姊。咱們何不一齊出手,先傷他們一部份人再說,這裝死人的事,有什麼好瞧的。”
朱若蘭道:“好!”暗中一提真氣,突然一皺眉頭,連連向後,退了三步。
楊夢寰一伸手,攔住了朱若蘭道:“蘭姊姊,怎麼回事?”
朱若蘭道:“我受了暗算。”
楊夢寰吃了一驚,道:“受了暗算!”
朱若蘭秀眉緊蹙,臉色蒼白,緩緩說道:“不錯,我受了暗算。”
趙小蝶雙手各執一把短劍,正待出手,聽得朱若蘭的話。突然停下手來,回日一顧朱著蘭,說道:“楊兄,扶著蘭姊姊走。”
只聽一個沉重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不能走,除非你們不想要她活了。”
趙小蝶怒聲喝道:“為什麼?”
一個灰衣憎人,陡然轉過身來,接道:“她中了我們大國師的七煞斷魂手,七日之內,如若不得解救,必死無疑。”
趙小蝶道:“什麼人能夠醫治?”
那灰衣僧人道:“除了敝大國師之外,天下無能醫此傷之人。”
趙小蝶怒道:“你們大國師已經死去,難道要他復生之後,再為人療傷?”
那灰衣僧人道:“不錯,七日之後,敝大國師復生,再為朱姑娘療傷不遲,他算準了時刻,才死給朱姑娘看,自然是不會錯了。”
趙小蝶道:“死給我們看?”
灰衣僧人道:“不錯啊!不信你問那朱姑娘。”
趙小蝶回顧了朱若蘭一眼道:“蘭姊姊,是你叫那和尚死的麼?”
朱若蘭胸腹間劇痛如絞,愈想運氣制止,疼痛更是厲害,一時間無法開口答話,只好不住點頭。
趙小蝶看朱若蘭的臉上,痛的汗水直淌。心中大為震駭,暗道:蘭姊姊內功精湛,竟會疼的如此難耐,看來傷的是果然厲害了。
只聽那灰衣僧人說道:“凡是為七煞斷魂手所傷之人,愈是要運氣止疼,疼的愈是利害,姑娘如不想受苦,那就不用運氣止疼了。”
朱若蘭武功雖然精湛,但這等絞腹之疼,也是不易忍受,只好依言散去真氣;果然,內腑中的絞疼突然停了下來。
只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