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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蝶道:“有一事小妹也想不通,一個人死了之後,難道真的還會復生麼?”
朱若蘭道:“他不是真死,天竺瑜咖術,習練有成,裝死幾個月、並非難事。”
趙小蝶道:“和那龜息之術一般?”
朱若蘭道:“大同小異……”語聲徽徽一頓,接道:“不過,一個人在行術期間,就消失了抵抗能力,只要能重傷他內腑,極容易使他無法復生。”
趙小蝶道:“這倒不難,小妹使用大般若玄功、隔棺傳力震他內腑,顧慮的還是姊姊,唉!十個智光大師,也抵不過姊姊一條命啊!”
朱著蘭沉吟一陣,道:“此刻,咱們還有機會造成兩敗俱傷”之局,如是等那智光大師復生之後,咱們連這機會也沒有了。”
楊夢寰道:“他答應為姊姊療傷,等他療治好姊姊傷勢再和他動手不遲。”
朱若蘭道:“我低估了他,才受了他的暗算,落此重傷,唉!我一直留心到他的武功,卻忽略了他的心機,其實,他聰明絕倫,如若鬥智,咱們三人還未必是他之敵。”
趙小蝶道:“他傷了姊姊,為何又要裝死呢?”
朱若蘭道:“他要用手段籠絡我,同時亦可誇耀他的奇術。”
趙小蝶道:“我明白了,他要討好妹妹,但又不敢放開胸懷,才這般……”
朱若蘭談談一笑道:“可以這麼說吧!他很想討好我,但又不放心我,所以,他一面對我故示大方一諾千金,一面又暗中算計於我。”
趙小蝶道:“現在咱們要怎麼辦?”
朱若蘭道:“眼下情勢,咱們已處劣勢,但如能使那智光大師不再復生,咱們就可互相易勢了。”
趙小蝶道:“智光大師不能活,無人再能療治妹妹的傷勢”
朱若蘭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其間有些不同,那智光不但是他們的首腦人物,而且是幾人的靈魂,智光若不能復生,這些和尚也就失去了鬥志,但你和楊兄弟,縱然沒有我朱若蘭,亦都是獨當一面的大才,心中愈是悲債,鬥志愈強……”
楊夢寰接道:“蘭妹妹你忘記了一件事。”
朱若蘭道:“什麼事?”
楊夢寰道;“咱們的主要對頭是金環二郎陶玉,妹妹必須留下有用的生命,對付他。”
朱若蘭呆了一呆,半響答不出話。
趙小蝶道:“唉!事已至此,還望妹姊能夠忍耐一二,委屈求全,無論如何,你不能棄我們而去,等那智光復生之後,療好姊姊的傷勢,咱們再想法對付他們不遲。”
朱若蘭道:“好吧!我試試看,盡七日打坐之功,看看能不能解除他加於我的傷害。”
趙小蝶道:“我和楊兄,為姊姊護法,姊姊放心坐息就是。”
朱若蘭站起身子,望了望天色,道:“走!咱們要選一處容易防守之地,萬一那些天竺和尚,結隊相犯,你們兩人難免要顧此失彼了。”
趙小蝶扶著朱若蘭的右臂向前行去。
朱若蘭選擇一處狹谷盡處,盤膝坐下。
趙小蝶、楊夢寰輪流守望,休息時,就坐在朱若蘭的身側。
時光匆匆,一日夜彈指而過。
這時,太陽剛剛爬上了峰頂,金黃色的陽光,照在狹谷中。
趙小蝶緩步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楊兄……”
楊夢寰挺身而起,道:“該我輪值了。”
趙小蝶微微一笑,道:“時間還早,你替我片刻,我去打幾支禽獸回來,咱們該吃點東西了。”
楊夢寰道:“有勞姑娘。”
趙小蝶一提氣,身子飄然而起,飛落二丈多高的一塊大岩石上,右手揚處,但聞卟卟連響,一支山雞,由懸崖間滾落下來,一面仍然不停的掙扎。
楊夢寰道:“好手法。”轉身向谷外行去。
這道狹谷,在兩座山峰夾峙之間,入口處不過五六尺寬,兩面的峰壁,陡立如削,又生滿了青苔,十分險惡,縱然身懷第一流的輕功,也是不易攀登,大有一夫當關,萬夫難渡之險。
楊夢寰站在狹谷入口處,抬頭看去,只見遠山凝翠,景物若畫,清風徐來,頓使人神志一清。
這一日夜中,他一直擔憂著朱若蘭的傷勢,忘去了腹中飢餓,但想到趙小蝶適才打下那隻又肥又大的山雞,頓感腹中飢腸轆轆。
幸好這一段時間,未見有人追來。
定然,那天竺僧侶,有著很充分的信心,料定了中土名醫,無人能療治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