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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是焦急如焚,但表面上仍然是保持著鎮靜之色,指著那綿連房屋,說道:“此村名雖叫鄧家堡,但村中住戶卻不是全都姓鄧,數十年前,世局紛亂,遍地盜匪,家父曾為本村連退了數次盜匪,故而極受村人愛戴,易名鄧家堡,只不過是意存報答。”
楊夢寰道:“原來如此,鄧兄兩代俠人,兄弟失敬了。”
鄧開宇輕輕嘆息一聲接道:“鄧家堡經家父一番苦心經營,成了今日規模,雖處亂世,盜匪卻也不敢輕犯……”
第八回鄧家堡
眾人談話之間,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院面前。
鄧開宇道:“這就是寒舍了,諸位請在院外稍待片刻,在下去請家父親自出來迎接。”
楊夢寰道:“如何敢勞動鄧老前輩親自迎接,咱們直走進去就是。”
鄧開宇還想阻攔,但已是無法,楊夢寰等人已直入府中。
鄧宅這廣大的宅院中,似是毫無佈置,楊夢寰一口氣直入數丈,仍是不見有人答話,心中暗暗奇怪,忖道:難道這樣大的宅院連個守門人都沒有麼?
回頭望去,只見鄧開宇臉上也泛現出奇怪之色,心知此情不妙,陡然停下了腳步。
鄧開宇大步行到前面,高聲說道:“有人在麼?”
他一連呼喝了數聲,才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答道:“回來的可是少堡主麼?”
鄧開宇高聲道:“不錯。”
那蒼老的聲音道:“少堡主不要再向前移動,老朽即刻出現相見。”
沈霞琳突然插口說道:“為什麼不讓我們向前走了?”
鄧開宇道:“詳細情形我也不知,待那鄧忠來了再說。”
片刻之後,突聞門聲一響,不遠處一座廂房的木門忽的大開。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緩步走了過來,欠身一禮,道:“果然是少堡主回來了。”
鄧開宇一皺眉頭,道:“鄧忠,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鄧忠道:“這是老堡主一位朋友的計劃,但到此刻為止,老奴還未看到他的作用。”
鄧開宇道:“他可是交代了不許擅自行動麼?”
鄧忠點點頭道:“行走之間都要有一定的路線,不可擅自訂動,或擅取什麼應用之物。”
鄧開宇道:“為什麼?”
鄧忠道:“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
童淑貞四顧了一眼,道:“他定是在各種物體上塗上了奇毒。”
鄧忠搖搖頭,道:“這個,見過我家堡主之後,你們再問他不遲……”
目光凝注在鄧開宇的身上,道:“者奴要走前一步,替諸位帶路了。”
楊夢寰心知這鄧忠乃忠於鄧家的老僕,有很多話不便出口,當下也不再多問,隨著鄧忠身後,向前行去。
只聽鄧忠說道:“少堡主,請隨在老奴的腳步後面,最好能依照著老奴的腳印痕跡而行。”
鄧開宇應了一聲,果然隨在鄧忠後面的腳印而行。
楊夢寰、童淑貞、沈霞琳等魚貫隨行在鄧開字的身後。
穿過了幾重庭院,直入後園中。
楊夢寰一路上暗中留心著各種物品之上,也是瞧不出絲毫塗有毒物的痕跡,心中暗自奇怪,忖道:在室中各物上塗了奇毒,並非什麼難事,如果要事後除去各種物上之毒,那就大費周折了。
忖思之間,行到了一座假山前面。
只見鄧忠伸出右手,在假山上一塊懸凸的石頭上面一推,一陣輕微的震動,石壁間陡然裂陷出一座門來。
鄧忠回身說道:“少堡主請進吧!老奴還得到前院去守住門戶。”轉過身子,緩步而去。
鄧開宇欠身道:“楊大俠請。”
楊夢寰道:“還是少堡主先請。”
鄧開宇道:“好,兄弟走前一步帶路,”當先向前行去。
石門內,是一條可容兩人並肩而行的石道,直向假山下面行去。
每隔上丈許左右,就有著兩個身佩兵刃大漢,分立在兩側。
這些人見到鄧開宇,個個欠身作禮,神態間十分敬重。
行約六七丈遠,到了一座廣大的地窖中。
那地窖大約有兩三丈方圓大小,幾支高燃的火燭,照的一片通明。
一個青衫白髯的老人,端坐在正中一座木案後面,在他旁側站個儒衫儒巾的中年文士。
鄧開宇帶著楊夢寰等進入廳中,恭恭敬敬的對那老人低言數語,退到楊夢寰身側,那老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