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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具屍體,橫躺在大廳前面,手中還緊緊握住匣弩。
鄧開宇心惦父親安危,仗劍護胸,直向大廳衝去。
那並排而立的黑衣大漢,欲待出手攔阻,已經不及,鄧開宇有如一陣疾風飄過,衝入了大廳之中。
三個大漢,尾隨鄧開宇進來。
沈霞琳嬌軀一側,讓開鄧開宇,長劍一震,幻起三朵劍花,分向三人刺去。
這位心地慈善,滿懷柔情的姑娘,縱然遇上大惡不赦之人,也是不肯輕易施下毒手,她劍上招術,有很多來自歸元秘友,本是奇奧異常之學,出手一擊,就可置入於死地,全因心地慈善,不願下手,劍勢一出,點到即收,因此之故,使她劍招的威力大為減弱,有時根本變了樣子,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授人以可乘之機,是以縱然遇到武功不如她甚多之人,也是難以取勝。
那三個黑衣大漢,看她劍花紛錯刺來,齊齊舉刀一封。
但聽三聲金鐵交鳴,三人手中單刀,盡被震開。
沈霞琳這時如若下得毒手,急攻兩劍,縱然不能盡傷三人,至少也有兩人傷在他的劍下,但她卻留劍不發。
三人似是未料到一個年輕美貌姑娘,腕力如此雄渾,劍上之力,竟能一舉間震開了三人手中單刀,不禁微微一怔。
只聽嗤嗤箭風破空,一排勁箭,由廳中射了出來,三人驟不及防,距離又近,盡皆為弩箭射中,兩個傷重的當堂倒了下去,另一個傷勢較輕,卻帶著弩箭,回頭奔去。
且說鄧開宇奔入廳中,運足目力望去,只見門口,窗外,到處隱伏著懷抱匣弩的家丁,鄧固疆卻端坐在廳中一張大師椅上,一語不發。
鄧開宇緩步走了過去,只見鄧固疆一條左臂上盡是鮮血,不禁悲從中來,強忍痛苦,黯然說道:“爹爹傷的很重麼?”
鄧固疆道:“不用管我,拒敵要緊,為父的雖然老邁,但這點傷還撐得住。”
鄧開宇雖然未能細看爸爸臂上傷勢,但見整個衣袖盡被鮮血染溼,已知傷勢甚重,但又素知鄧固疆剛正的性格,當下說道:“爹爹教訓的是,”
突然厲嘯破空,直達庭院,顯然強敵又來了緩手。
鄧固疆一摔右手,道:“還不快去拒敵,咱們不能盡靠別人為保護咱們這鄧家堡拼命,埋骨桑梓,死而何憾。”
鄧開宇不敢拗違,轉身向外行去,心中卻是知道了父親受傷甚重,這幾句話,明是激勵,暗中卻是含有訣別之意。
他素知爹爹的個性,知道多言無益,回身向外行去,走到廳門處,心中不覺一沉,低聲對沈霞琳道:“家父受傷甚重,但他生性剛強,不肯讓我替他裹傷,姑娘是客人,他不好堅持拒絕,還請代出援手,在下是感激不盡,如若家父堅不肯包紮傷勢,姑娘不妨強行出手,點了他的穴道。”
沈霞琳點點頭,回身行去,一面低聲說道:“那施摺扇的人,武功高強,出於毒辣,但童師姊劍招精奇,儘可應付,你不用出於幫她了,守在廳門,等我寰哥哥趕來,就可以制服他了。”
鄧開宇心知她說的是客氣之言,以自己的武功,縱然豁出命去,也難以幫得上忙。
抬頭看去,只見院中惡戰已至緊要關頭,童淑貞劍勢如虹,灑出朵朵劍花,把那青袍老人圈入劍影之中。
但那青袍人武功也異常精純,仍在童淑貞急驟的劍勢中展開反擊。
這是一場武林罕見的高手惡戰,雙方都在全力求勝.形成拼命之局。
突然間傳來了一聲朗朗大喝:“王寒湘,昔年黔北一戰,留了你一條生路……”
那青袍人聽到有人直撥出姓名,心中震動,手中摺扇一慢。童淑貞劍招何等凌厲,乘隙而入,唰的一聲,劃破了青袍人的左臂衣袖,如非他閃避奇快,這一劍當生生斬斷他一條手臂。
王寒湘摺扇呼的一張,唰唰攻出兩招,逼住童淑貞的劍勢,道:“在下正是王某,閣下何人?”
鄧開宇抬頭看,只見楊夢寰青帕包面,站在對面屋脊之上。
王寒湘不待楊夢寰答話,突然縱聲而笑,道:“是啦,你是楊夢寰。”突然仰臉發出一聲動盪人心的怪嘯,向兩個奇裝大漢道:“快些!不要放過他。”
這奇異的變化,只瞧得童淑貞和鄧開宇齊齊為之一證。這就一怔間,兩個裝束詭異的大漢已然躍上屋面,猛向楊夢寰撲了過去。
楊夢寰似是已知遇上勁敵,雙掌疾翻,搶先攻出兩掌。
兩個奇裝大漢竟然不肯避讓,各出左掌,接下了楊夢寰的掌力,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