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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消耗的。不過……”張恪笑道:“如今進入了熱兵器時代,火器的發展使得騎兵優勢大大降低,只要用少量的人馬,就能擊敗數量更多的騎兵。”
身為張恪的兒子,玉戈也不傻,相反他很快抓住了老爹話中的關鍵。
“父皇,天下間火器最厲害的不就是您的人馬嗎?為什麼您不給孩兒派遣軍隊,殺掉那些大鬍子,掃蕩草原呢!”
“傻孩子啊,我說了那麼多,其實是想告訴你,那些大鬍子同樣精通火器,而且狡猾過人。他們和我一樣,都有徵服草原的本事,絕不是一個輕易能對付的角色!”
張恪面色嚴峻,語氣冰冷地說道:“玉戈,你提議什麼十萬大軍,為父是絕不會派遣的,虧本的生意我不會做。要想對付那些大鬍子,你就必須學得比他們還要狡詐,把手下的人馬練得比他們還兇狠,用最少的兵力。去贏得戰鬥。只有收穫大於支出,這樣的勝利才能維持下去!“
圍著沙盤,父子三人一直談到了後半夜。玉戈生平第一次聽到這些東西,徹底顛覆了他的固有印象。真正的戰鬥不是英雄史詩,而是充滿了殘酷和計算的智力遊戲。他也終於明白,父皇不只是征服者,更是一個精算大師。一番徹底的談話,讓玉戈不光了解了草原的歷史,更看透了草原的未來。大破大立。在那一瞬間,略顯青澀的少年迅速成熟起來。他並沒有討厭戰爭,相反變得更加迷戀。
“父皇。孩兒不要您的十萬大軍,可是孩兒希望您能支援我,沿著成吉思汗的道路,征服一切!”
兒子身上透出來的勃勃野心。讓張恪都不由得吃驚。
“玉戈。你可要知道,這不是一條陽關大道。當年蒙古人遠征,死傷的人員無計其數,你不怕嗎?”
“身為男兒大丈夫,馬革裹屍,是最榮幸的事情!偉大的父皇,請您成全孩兒!”
張恪長長嘆口氣,緩緩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我本想讓你知難而退,沒想到……罷了。與其讓別人做這個征服者,到不如讓給我的兒子!”
……
從這一天起,張恪在喜峰口外,專門闢出二百里的草場,作為專門的訓練基地。也從這一天開始,大量招募適應寒冷氣候的年輕人,有漢人,也有其他的部族。每一個士兵都要接受最嚴格的訓練。
不光要精通各種火器,學會構築工事,修建城堡,會說各種語言……甚至還要進行專門的抗寒訓練,每天都有人被凍傷凍死。面對如此殘酷的訓練,作為皇子的玉戈出人預料的都承受了下來,甚至比起普通人更加嚴格。
整整三年的時間,神兵利器經過了磨礪,露出耀眼的光芒!
玉戈親自率領著八百名士兵,帶上三千匹馱馬,向著草原深處進發,這些年不斷有“大鬍子”出沒的訊息,他們已經盤踞了北海附近,勢力還在快速向東發展。
父皇說的一點不錯,大鬍子也擁有了征服蒙古部族的能力,不斷有草原部族被征服吞併的訊息,那些來去如風的騎兵頻頻在火器面前吃虧。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傳統的蒙古騎兵不能跟上時代的潮流,只能被無情淘汰。
玉戈已經不是曾經的衝動青年,他更像一個成熟的獵手,耐心等著獵物出現。
“啟稟殿下,有一夥大鬍子襲擊了外喀爾喀部,殺死部民三百有餘,掠走上千馬匹,還有大量的糧食。”
玉戈默默唸叨著:“這是兩個月間,第四次偷襲了吧,真是夠猖狂!我就拿你們開刀!”
經過一番分析,玉戈確定了這夥人的下一個目標,八百士兵埋伏在了斡難河畔,這裡正是當年成吉思汗即位的地方。
玉戈的埋伏地點選在了一處山谷,他們足足等了三天,一夥有六七百人的隊伍,帶著數千匹馱馬的戰利品,瀟灑走來。為首的俄國人叫托兒布津,他的鼻子頭通紅,手裡拿著銀質酒壺,不停往嘴裡倒著烈酒,食道湧起一陣陣火燒火燎的暢快。
托兒布津是沙俄的軍中的小官,依舊保留貴族和農奴制度的俄國,沒有任何背景的托兒布津想要升官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不得不選擇劍走偏鋒,離開被貴族把持的軍隊,走向更廣闊的天地。
自從十幾年前,東方的貨物突然大量流向了西方,茶葉,絲綢,瓷器,三大拳頭商品,無往而不利。
西歐的國家紛紛淪陷,社會的上層無不以擁有中國商品為榮,甚至在畫家的筆下,眾神手裡使用的也是精美的東方器物,穿著輕盈的絲綢。
此時的沙俄還是一片野蠻,貧窮而落後,他們沒有出海口分享貿易的暴